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她手:“精血亏损?”
言歌好似没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危险,笑着说:“是啊,陛下很苦恼,说您生病了,好多事情都堆给了他处理,他纳闷您这种人怎么还会精血亏损,怀疑您在府中美人无数,夜夜当新郎呢。”
纳兰墨:……这个皇帝,心底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过,她的声音清朗生动,笑着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一般悦耳动听。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成了她声音。
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
她晃他的手:“你府中有美人吗?”
他忙说:“一个都没有。”
顿了顿,低声说:“我魂牵梦萦的美人,此刻就在身边,除了这一个,再无其他!”
她咯咯咯地轻笑,笑声无比畅快,就好似他说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
下一刻,她双手搂住了他脖子,脸凑近了他的脸。
她脸上还有斗笠,薄薄的黑纱贴在她脸上,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隔着一层黑纱,他与她目光相撞。
她踮起脚,唇缓缓上移着,触在他的唇上。
黑纱粗粝,可她的唇却温软湿润。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处,哪怕是这样无法深入地碰触,他也不想她离开。
“大人。”她嗓音低低地柔柔地唤:“我怕晒,有没有轿子?”
这般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在他的唇上,就如羽毛在轻拂,瘙瘙痒痒、酥酥麻麻,令他喉间干渴的实在厉害。
他向来不是个贪恋美色,亦不是一个会被女人左右的人。
可从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所有心思好似都在因她而牵动。
整个眼底心底,也都只剩她一个人。
还是她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他这才说:“有。”
他身子不好,走到哪里,轿子就跟随到哪里。
他朝看似无人的四周喊了一声:“杨路。”
话一落,立刻就有四个人抬着一顶软轿用一旁的树荫下走了出来。
言歌拉着纳兰墨的手朝轿子走去。
掀开轿帘轻声对他说:“这轿子很宽敞,我们挤一挤好了。”
四个轿夫跟惯了纳兰墨,虽然一个个低眉垂眼的当自己是根木头,可听到言歌这话,脸上还是忍不住地惊讶无比。
丞相大人从小到大的洁癖,因为身子弱,他的所有用具都是洗刷无数次,这女人,话语真是胆大。
他们以为丞相大人一定会拒绝。
没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竟然低低说了声:“好。”
第662章 朕的头顶绿了
轿子内的确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的。
言歌挤在纳兰墨的身边,微微侧头,将后脑勺给他:“帮我把斗笠的绳结解开。”
温香软玉在身边,纳兰墨的所有心思都在飘忽。
一切不实际的,令他有种做梦一般的错觉。
可他却又清清楚楚地知道。
这不是梦。
她,她也不是梦。
他手指颤颤地,帮她把斗笠后面的结打开。
手指免不了会碰触到她光洁的脖颈,她脖颈的温热就像是火一般灼的他指尖发麻发酥。
本来就没做过这种事情,愈加的手忙脚乱。
她催着他:“怎么这么慢呀,很简单的呀。”
的确,很简单,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她声音那么好听,小小的空间内,好似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墨香。
她一定是个喜欢看书写字的女子。
那本“归园记”,是她写的吗?
想到“归园记”里那些赤白露骨的银荡话语,想到那些美轮美奂的配图,他的心又开始无法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的手,突然就隔着衣物握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这里怎么突然这么突出?”
斗笠在这时候解开,他帮她摘下斗笠,少了一层黑色的纱,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模样看起来单纯又天真。
可眼角微微上挑着,含羞又带媚,眼角如勾勾着他的心神。
他喉头滚动着,没有回应,所有思绪好似都集中在了腹下,被她紧紧捏在了手中。
她一个转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她的唇舌娇软,她的汁液甜香,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能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唇间美味。
他恍惚想,先前那几次,大约真只能算是梦。
她却在他的手势收紧的时候,脱离了他唇,她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脸与他的脸不过咫尺之距,甚至于,鼻尖似乎都触到了他的鼻尖。
“大人,你想要了?”
她声音轻轻的,在他唇际喃语,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话。
软绵却又细弱的声音,令他有些无地自容。
“月月,你……”他还没把话说完。
她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双手亦是在解他的裤子。
一直到她坐在了他那一处,他还愣愣地,无法从这种恍如梦一般的思绪中把自己抽离。
双手无知无觉搂上了她,将她紧紧地,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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