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愣了一下,眉峰紧拧在一起,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钱婶子,你该不会是想?”
钱淑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马主任拍着大腿,“就是替换!以假乱真!”
钱淑兰噗嗤一声乐了,“你可真逗!我要有那本事,我还是个农村老太太嘛。”
马主任弄不懂了,“那你为啥要看那些?”
“这不上回你说嘛,留着当传家宝,我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能不能多弄些来。但这种东西真假难辩,我想先长长眼,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应该都是真的吧?”
马主任挺了挺胸,“那当然!除非是那不孝子才会把假物件陪给亲爹。”
至于盗墓贼,估计直接偷走,哪还会放假的在里面。
他沉吟片刻,“倒也不是不行。我们关这些东西的屋子,外面会有许多人把守。我到时候带你进去。”
“我能单独观察吗?我想做点笔记之类的。”
马主任无所谓,“行啊。你就是待在里面一天,我也不管。不过你可得轻着点。那些东西毕竟年纪大了,磕了碎了,可是要赔偿的。”
钱淑兰立刻点头,“放心,如果碰了,我肯定原价赔偿你。”
马主任像看傻子似的,“原价?你知道卖出去是多少钱吗?你就敢说大话。”
别说,钱淑兰还真有兴趣,紧盯着他不放,“多少?”
马主任像是怕吓到她似的,轻声道,“说出来能吓死你。一个瓷器起码要几百美金。你告诉我,你能有多少钱赔?”
几百美金?现在人民币与美元的汇率是2.4618:1。
也就是说将来动折上亿的古董,现在卖出去的价格也才几百块钱,靠!贱卖到这种程度吗?
钱淑兰心里想骂娘!一方面又在嘀咕她上回给李世荣的那些药够不够买这些古董呀?
可别到时候这些东西都流到外面去了。
马主任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以为把她吓住了,开口道,“看吧,你也觉得贵吧?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妙。”
钱淑兰收回心神,郑重点头,“放心,我肯定会小心的。”
第二日,钱淑兰就跟着马主任到了他们收藏古物件的地方,然后单独待在房间里把这些东西的灵气全部吸走。
这也就是这年代,因为没有监视器之类的,钱淑兰才敢这么大胆。
她收集好灵气之后,又侧面向马主任打听,“你们这些物价什么时候运到大城市啊?”
“我们只需要运到县城就行,到时候有县城革委会联系火车,直接运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一般来说都是三个月运一次,量少了也不值得折腾一趟。”
钱淑兰看他,“最近一次大概是什么时候?那天我就不过来了。免得打扰你们。”
她研究古董自然不可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天大概要待在这边一两个小时,不能间断。
马主任不疑有他,“最近一次应该是七号吧。”
钱淑兰点头,“行!那我先回去了。”
马主任送她出去,叮嘱她一定要好好把养鸡场办好。
钱淑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们这养鸡场从上至下已经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了,如果我办不好,估计你们能把我吃了。”
马主任想到蒋县长每次开会都要问他,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的确如此。”
养鸡场的事情,钱淑兰都是分给下面的人干的。
她才不会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呢。
这次因为要孵的小鸡太多,全生产队,十二岁以上至七十岁以下的劳力都过来帮忙了。
钱淑兰直接按照孵出的小鸡来算工分。
这次知青们也全都被选上了,一个个为了多挣工分,全都摩拳擦掌照顾母鸡。
这是个精细活,一定要仔细,千万不能懈怠。
尤其是他们每个人都领了二十只母鸡回去的时候,就更加没有精力去折腾了。
因为他们这些人是新手,钱淑兰还特地叮嘱过孙大琴,安排柳月琴去指导他们。
回来后,还挺满意。
因为这次需要记的账比较多,邓兴明和钱月涛也被抓过来帮忙记账。
主要就是负责记每个人领回去的母鸡数和鸡蛋数。
倒是减轻孙大琴很多时间。
很快就到了初七,钱淑兰跟着那些古物件一起往县城走,她在空间里看着这些古物件被装到火车厢里,趁着没人的时候,直接把这些灵气全部吸走了。
经过她这一番折腾,这次需要的药品才勉强够用。
等这些小鸡全都孵出来,钱淑兰给它们一个个喂药。
她全部把药化到温开水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为了让其他人相信他们生产队的古井有神奇作用,钱淑兰一再叮嘱这些人孵小鸡的时候,一定要给母鸡喝古井里的水。
谁要是偷懒,被人发现,直接扣五十个工分,抓到的人也能奖励三十个工分。
于是那口古井成了香饽饽,每天都有人去提水。
一开始住在古井旁边的人家就惨了,根本没时间去挑水。
想争吧,争不过呀。个人哪有队里的事情重要。
于是住在打谷场附近的人家都强烈要求大队干部们再找打井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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