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期待!你说她会送我什么?”
“这……大概是围巾、手套之类的吧。女孩子都喜欢这一套。说不定还是亲手织的。”
贺梨霏亲手织的围巾?俞旷杰眼中立刻闪现梦幻的光芒。
“喂喂!老大,我是乱猜的,她不一定会送亲手织的围巾哪!”阿健特意强调着,免得日后俞旷杰没收到围巾回头找他算账。
“那么我该送她什么?”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他送的礼物,一定要是与众不同,最令她喜爱的。
***
贺梨霏拿着这次考试的成绩单,看了又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退步了!而且是极大的退步!入学考试时她的成绩在全年级都名列前茅;而这回她手上握着的是班上的成绩单,为何连望了三十多个名字都没有看见她的名字?
而且看看那第一名—俞旷杰,这三个字简直像针尖般扎进了她的眼。明明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成绩退步?这不公平!
还有一件事她不明白,那就是上次她在经过第三公布栏时,上头的内容居然是叫大家不要打扰她和俞旷杰的交往?
她有所耳闻,第三公布栏是宇阳王专门发号施令的工具。
这意味着什么?连宇阳王都注意到了他们的交往了?为什么她与他交往就如此引人注目?宇阳王又为何要特别插手管他们的事?太多的问题纠结在一起,令她想得头都疼了。
难道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状况了?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在浑浑噩噩中,日子飞快地过去,一转眼圣诞节就到了圣诞夜的晚上,她悉心打扮了一番,为了应景,还戴上一个红色的圣诞帽。
他们先去享用了一顿圣诞大餐,然后去看电影。
这部电影实在不应该将上映档期排在圣诞夜。因为它十分悲情,在男女主角之间还横互着年龄因素、门第观念、第三者等等间题,导致两人不断折磨彼此,最后以一死、一伤成植物人作为结束。
贺梨霏看着这部电影,几乎是从头哭到尾;而俞旷杰在知道了男主角的全名后就一直睡到现在。
贺梨霏推醒将头靠在她肩上,睡得无比香甜的俞旷杰提醒他电影已经散场了。
“哈……我睡了多久……咦,你怎么哭了!?”看到她的眼泪,他整个人都醒过来了。
“没什么,是电影太悲惨了。”
“天哪,你的感情真的不是一般的丰富。这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但是真的好可怜嘛!他们明明那么相爱,老天却不让他们在一起……”
“老天又没捉弄他们,是他们自己捉弄自己罢了。所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们之间本来没有那么多问题,偏要自己制造那么多问题,真蠢!”
闻言,贺梨霏不禁有些生气。他这么说,岂不等于在宣告她刚才流的那些眼泪是白流的?而且他还批评这部电影蠢,这是不是在说为了这部蠢电影动真感情的人更蠢?
“也没那么蠢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她反驳道。岂有此理,他根本连看都没看,凭什么如此批评?
“真心相爱就不会在意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了!”他用这一句话堵死了她的嘴。
“如果我喜欢一个人的话,不管别人怎么阻碍,我也一定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如此霸气地宣布。“我就不信凭我的能耐,不能克服这些困难。”
在他宣布他的爱情观的同时,他的眼睛自始至终紧盯着她。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和她在一起!
贺梨霏的脸色一变再变,阴晴不定的表情令人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之后他带着她去了教堂。
在教堂前的草坪上,人们正在举行圣诞Party.他拖着她挤进人群中,不停地问着她:“高兴吗?”
“高兴。”她牵动嘴角,回给他一个勉强的笑。
而他是真的很高兴,还有……他瞄了瞄她背后那个鼓鼓的小背包,他已经觊视那个背包很久了。
那里面装的一定是她准备送他的圣诞礼物,由那体积来判断,十之八九是一条围巾,就不知是不是她亲手织的?如果是的话,他一定整天缠着那条围巾,天热也不取下来。
“好,下面让我们互赠圣诞礼物吧。”一身神父打扮的主持人宣布完,台下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
俞旷杰眼巴巴地盯着她那个背包,热烈地以眼神传递着自己的渴望。
礼物!他要礼物!
天哪,他那渴望的眼神也太明显了吧?不过,这份礼物反正已经决定要送他了,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合用,早送晚送都一样。
俞旷杰心急如焚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取下背包,最后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这样的盒子能放下一条围巾?他虽然有些疑惑,仍是满心欢喜。
“我能打开看吗?”他指着厚厚的包装征求她的意见。
贺梨霏四下看了看,不禁面露难色,“最好还是不要吧,这里这么多人,被看见了很丢人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啦,我不怕丢人。好啦,我拆开了!‘,说着他一边开始动手,一边在心中默念:围巾、围巾终于,礼物就要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了。他满心欢喜地将它抽出来—雌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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