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叶小落捂住自己的额头,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城西。
顾城西赶紧把她拉起来,他说:“怎么站在门口,我买了粥,出来吃?”
叶小落就那样昏昏沉沉的被顾城西拉到饭厅,坐在饭桌前开始喝粥。她看着对面淡然自若的顾城西,她想,刚刚她是不是无耻的装可怜了,他不告她了么。
“我找人来修你房间的空调了,怎么把风扇放那么近,后半夜很冷。”
叶小落刚放进嘴里的粥,一口又喷了出来。她就说吧,自己哪有那么禽shòu,她还是很矜持的。重要的是,唔,她终于不用蹲牢房了,不然她肯定被老爸打死。
“怎么那么不小心。”顾城西以为她被呛着了,紧皱着眉,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叶小落接过来,擦了擦嘴巴,看着那碗粥,实在吃不下去了。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他正优雅吃着自己的粥,叶小落想,怎么有人能把粥喝那么,嗯,魅惑呢。
“顾城西,你真好……”她刚说完,顾城西便将自己的粥推到她面前。
唔,好吧,其实她想说的是,你真好看,并不是为了要他的粥,嗯,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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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会咬人2
看着自己面前的粥,叶小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猥琐,居然为了一碗粥,呃,丧权rǔ国。为了表明自自己立场,她将他的粥推了回去,很不舍的看了看那碗粥。
她说:“嗯,古人云,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嗟,来食。”
顾城西愣住,她这是,在侮rǔ他的智商还是人格?其实他想的是:你可以侮rǔ我的人,但不要侮rǔ我的人格。
就在此时,叶小落的电话响了,她如获大赦回了房间去拿手机。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嗯,你打错了,不好意思。”
叶小落挂断电话,看见顾城西斜倚在她门口,她将电话放下,说:“说叫容庭,我听不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她想了想,问:“会不会是电话诈骗?”
顾城西扬起嘴角,认真的点头,说:“很有可能。”
叶小落看着被自己放下的电话,问:“你说,如果我打电话回去,说打错了,我妈妈会信么?”
她想家了,又不愿低头认错,真是别扭的孩子,别扭得他有些心疼。他拿起她的电话,找到她妈妈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他把电话递给她,叶小落听着妈妈的声音,弱弱的接了过来。
“兔兔……”
顾城西靠得近,自然听见了叶妈妈这个爱称。唔,叶小落好无辜,她瞄了一眼顾城西,发现他嘴角似有笑意,心中不禁嘀咕。
她说:“嗯,我可以说打错了吗?”
“哈哈,兔兔,在B市过得还适应吗?”叶妈妈听见女儿还是那么可爱,于是便笑着关怀了两句。
叶小落抿嘴,她将自己的耳旁的碎发压到耳后,问:“妈妈怎么知道我在B市?”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离家出走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爸爸妈妈没有把她抓回去呢。
“哈哈,养了二十二年的兔,我还能不清楚兔的脾xing,你要和你爸爸说说吗?”妈妈问。
叶小落想了想,问:“爸爸生气了吗?”
“还有点呢。”
小落无奈的说:“好吧,等爸爸不生气了,我再给他打电话。”
叶妈妈为什么管她叫兔兔,那是因为那年她从外婆家回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爸爸妈妈很着急,以为是患了自闭症,谁知道外婆把乡下养的兔子给她带过来,她就笑了。
然后,第二天一早,叶妈妈推开小落的房门,就发现她蹲在chuáng边,皱吧着小脸。而chuáng上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刚从纸盒子里挑到chuáng单上。
小落把兔子抱起来,放进盒子,说:“兔兔,在城里,是不能随地大小便的,会罚款。”
如此,叶妈妈肯定,她的女儿并没患自闭症,只是思路有点野而已。不过,挺讨喜的,她越看越喜欢,后来连那只兔子都喜欢上了。叶妈妈看着小落和那只小白兔相处得越来越和睦,跟亲姐妹似的,她从此便管她叫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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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兔1
叶小落挂断电话之后,看着顾城西,他正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叶小落想,还是解释解释吧,她说:“我妈妈——”
“嗯,很可爱。”顾城西截口,随即说:“兔兔?”他顿了顿,见叶小落低着头,又说:“好名字。”
“咳——”
于是晚上叶小落和袁城北聊天的时候,袁城北问:叶子,苗苗有消息没,或者,找到她尸体在哪没?
叶小落:呃……
袁城北:我大哥都回来了,B市警方办事效率真低,难道还没发现有失踪人口?
叶小落:你大哥在B市失踪了,在C市出现了?
袁城北:……
于是,‘失踪人口’的头像亮了,名曰‘去他娘的根苗’,该根苗正是张苗也。袁城北以迅雷不及QQ旋风之势建立了一个三人讨论组。她很好奇,此时失踪人口张苗不是该出现在报纸上吗,或者她更想八一八关于大哥的事。
袁城北:你活了,头像亮了。
叶小落:你醉了,头发乱了。
袁、张:?
叶小落:《头发乱了》,学友哥。
……
袁城北:苗苗你怎么改网名了?
张苗: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
叶小落:娘的根……
张、袁:流氓!
……
于是,前两个话题失败之后,第三个话题才把八卦提上日程。
袁城北:来,用一句形容你们最近jīng彩的生活。
叶小落:很huáng很bào力。
张苗:昨日嫖客今日jì,宛若昨天还是手握皮鞭的S,今天便是皮鞭之下的M亡魂。
袁城北:很high,很happy
张苗:北北,你的生活中有两个H,果然该你high
袁城北:苗苗,你肿么了,为何如此消沉,莫非yù求不满?
张苗:满,都溢出来了,你大哥,是不是青蛙变的?
叶小落、袁城北:= =!
张苗:他就是小蝌蚪找了多年的,蝌蚪库源
……
张苗:北北,我来C市了,你大哥让我做代言,我有时候在想,我算不算被潜了?
袁城北:代言?我大哥是做重卡改装的,你代言什么,擎天柱?
叶小落:我想回C市。
张苗:你大哥可以代言擎天柱。
袁城北:流氓。
张苗:=
于是,袁城北就和叶小落盯着电脑,等待着张苗,他们想,她估计是尿遁。两个小时后,张苗的头像终于慢慢的,变浅,随之彻底灰暗。电脑前的两人才在胸前画了十字架,大呼:阿门。
袁城北往椅子上一靠便看见身后那个妖娆的身影,伊上校。她正要起身,上校便笑着将手放在空中拍了拍,示意她坐下。她正微笑着看自己,然后挑眉,努努嘴,看向电脑。
明白,继续聊天,还有任务在。她问:叶子,来吧,向我控诉顾城西的bào行,他是如何不顾你的反抗,撕碎了你,居然让你大呼很huáng很bào力。详细一点讲给我听,我打算写个小说,就叫《猥琐大叔的霸爱qiáng欢》。
叶小落:呃,可以换个名字么?或者,《纯qíng少女的霸爱qiáng欢》。
袁城北刚端起杯子喝水,看到这几个字,水全部喷到电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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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兔2
伊上校轻哼,她摆摆手,懒懒的眨了眨眼睛,说:“兔吃狐这种逆天事件的发生概率……”她轻勾嘴角,说:“概率?开什么玩笑。”说完,便施施然转身,扭动着小蛮腰出去了。
是啊,像顾城西这种文科生,概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完全不存在。
袁城北看着小舅妈一扭一扭的走了,觉得浑身恶寒,她是怎么做到的。能把正气凛然的齐步走得如此妩媚妖娆,这世上可能也只有伊上校这一枚,奇葩了。
她抽了抽嘴角,转过身来看着电脑,便叫叶小落问:北北,我们还等苗苗吗?
袁城北:……
当天晚上,就下了雨,淅淅沥沥的,不过叶小落在空调修好的qíng况下,很快就睡着了。而第二天一早,诡异的事发生了,她发现空调自己关上了。虽然很庆幸,因为昨晚后半夜挺冷的,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叶小落相信有鬼神,但是她也相信半夜不做亏心事,平生不怕鬼敲门。只是,她最近似乎做了些亏心事,比如对顾城西耍流氓。不过想了想,她好像不是半夜做的这些事,便放下心来。
叶小落想起来,前天看的顾城西的出那你小说还没看完,便去找顾城西借书。顾城西很忙,没空搭理她,她便自顾的拿着书到一边看了起来。顾城西的文笔很细腻,故事很美好,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宗苍凉孤寂的哀伤。
“顾城西,你的读者群,一般在哪个年龄段?”叶小落想,这样深沉的文字,小孩子一般来说,是很难参悟的。
果然,顾城西悠悠的说:“三十左右。”
叶小落一滞,这样说来,她是不是老了,想了想,说:“这个左右的振幅是不是三十。”
这样一说,她心里就觉得舒坦多了,振幅为三十的话,那么,也就是零到六十之间。她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看书,丝毫没注意到顾城西嘴角促狭的笑意。
门铃响起,叶小落只好放下手里的书,去开门。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门口,虽然不算好看,但绝对还算对得起观众。(某月:兔子啊,你每天都对着美狐狸,自然看谁都觉得一般。)
男子开口问:“顾三少在吗?”
“查无此人,你走错门了吧。”叶小落堵在门口,防备的看着那人,因为,是陌生人。
(某月:那当初美狐狸来的时候,你戒备心怎么没这么重?兔子只是埋头吃糙,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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