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声音极低,带着一丝委屈,看着他的满脸真诚,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说的都对,她肯定了他设计她否定了他的感qíng,他在伤心,是么?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他说:“小落,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他承认,淡淡的说:“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惜一切手段,我知道这样做很卑劣,可是,我没办法,我不够自信,不知道这样的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会像其他人一样被你拒绝……”
“怎么会?”她打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你和别人是不同的。”
顾城西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说:“所以,小落,不管爱qíng是怎么来的,现在拥有了就不要放手,好吗?”见小落不说话,他说:“不要生气了,好吗,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设计你,有什么都当面解决,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要不问过我就生气偷跑。”他将她拉进怀里,低声说:“你都不知道看到你提着行李站在楼下我多怕,怕你就这样始乱终弃。”
“哪有!”声音细如蚊蝇,什么形容,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她说:“我考虑考虑。”
顾城西放开他,他说:“那你好好考虑吧。”他站起身,往书房走去。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他转过身把那人拥在怀里,低笑:“考虑好了?”
小落抬起头看见他眼里一丝狡黠,粉拳捶在他胸口,娇嗔:“你又设计我?”
“哪有。”他低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如释重担的笑着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人安静的空间思考。”
她有点小委屈,刚刚看到他走了,心底一下子就觉得空dàngdàng的,不顾一切跑过去抱住她。她的手拉住他的一角,头埋在他胸口,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能不要。”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含住她可爱的双唇。
被他凌空抱起那一刻,她嘟着被他吻得鲜红的嘴说:“唔,我说的不是这个,嗯,其实,那个,我……”
小落叹息,虽然有些无力承受某个人shòu一般的疯狂,可是她更无力思考。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胸膛,嘴唇轻轻贴上,隔着衣料感受那份滚烫。他身子一僵,随后脚下的步伐加快了。
将她放下后,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他笑:“兔兔,我爱你。”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一路向下。鼻梁,脸颊,嘴唇,一个也没错过,他多仔细的亲吻着。
舌尖在她唇上流连,描绘着她的唇形,辗转缠绵。她低吟一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他的舌尖滑入她的空腔,找到她的灵舌,与之缠绕共舞。
手早已伸进她的衣服,从她的小腹开始摩挲,一路向上。覆上那团属于他的温暖,反复**,她发出声声低吟。他抱起她,轻轻的将她的毛衣褪下,放在chuáng头。
他的手有些颤抖,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兴许是软饭吃多了,他索xing耍赖将她抱起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
考试1
他一双凤眸迷上浓浓qíng、yù和爱惜,他低哑的声音说:“兔兔,我紧张,你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兔兔还是被成功的迷惑,她开始动起手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把自己不好的qíng绪藏了起来,这次竟然这样坦诚。
她俯下身子,一如往昔他那样,轻轻的咬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嗯……”他低吟一声,热qíng瞬间膨胀,双手在她身上摸索。
感觉到他滚烫的一支在她推荐摩擦,她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解不开。兔兔急了,她不想让城西难受,他说他爱她,她也很爱他的。低下头,她张口就开始咬他的皮带。
“唔……”他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难受极了,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她不知道这样他更难受吗。他轻声说:“兔兔,起来,起来,我来。”
“不。”兔子固执起来真要命,她也和他的皮带较上劲了。
坐在他腰间,她开始仔细的研究起来,丝毫不管他现在多想要她。见他要来帮她,她竟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装饰腰带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那个腰带抗争,一脸认真的看着,一会儿动手翻翻,一会儿低头看看。
他实在无奈又委屈得很,只能低眉顺眼看着她倒腾,谁让他的姑娘会功夫呢。热qíng已经退却,他好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打开那一刻。
“嘿,知道了。”她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把他的皮带解开,皱眉问:“你gān嘛换皮带,还怕被人qiáng了么?”
他笑,意味深长,可不就是怕被人qiáng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被人qiáng么,还有,第一次。她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这个皮带,嗯,有点眼熟。”
他的手已经挣开了禁锢,他就不该让她上面去,她似乎忘了正事。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他低笑一声:“嗯,傻瓜,这不是qíng人节的时候一起去买的吗,当时还教了你怎么解。”
她想问是吗,可是他缠绵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再也没有顾虑,他开始了原始的热qíng,带着她一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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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苗苗看着骆东南,他正站在她房间里要帮她收拾行李。
骆东南拉开她的行李想,打开衣柜,淡淡的说:“大哥虽然逃了,但是并没有来找你,所以,我还是不会放弃。”
“神经病。”苗苗拉住骆东南的手,不让他动自己的衣服,她一脸不豫,说:“骆东南,你他妈少那么自以为是,顾城东逃婚后找不找我都和你无关,我不想在你们兄弟之间牵扯不清,我他妈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只是让你住到我那里去,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苗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轻浮不堪吗?”骆东南抬手扶额,这个女人,真难和她讲道理。
苗苗真想跳起来告诉他,没错,他就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后有一丝惊诧,然后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是,对,好的,嗯,再见。”
骆东南挑眉看着苗苗,能让她这样恭敬谦和的说话的人,会是谁。她挂了电话回过头就看见骆东南满眼探索的看着她,那严肃的脸上全是疑惑。
“看什么看?”她怒骂:“不知道要尊重别人**吗,怎么,老娘有了新的jiāo往对象,你不服啊。”
“嘁……”骆东南继续收拾她的行李,苗苗倒不再反抗了。而骆东南此时对着衣柜凝眸,眼里多了一丝怀疑,眉头紧锁。
当天晚上,苗苗就把那房子的钥匙还给小落,小落很惊讶。在听到苗苗说她搬进骆东南家之后,这种惊讶已经让小落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鹅蛋了。
“我暂时不想说原因,但是我只是想过清净日子。”苗苗一脸别扭,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落和北北。
小落很斯文的点点头,北北怒:“你装你妹的文艺,什么不想说原因,快说,是不是骆东南那王八蛋拿枪bī你。”
“哎,我真是躺着也中枪。”骆东南突然出现在奶茶店,在苗苗身边坐下,十分无奈。
北北冷哼,呲牙咧嘴,她说:“你不懂么,只有躺着才能中枪。”
“嘿,我说你怎么……”
骆东南话还没说完,小落为了阻止一场bàonüè,只好淡淡的说:“呃,你妹是个好姑娘。”
……
爆冷,她只好低头喝奶茶,她可以不可以当做自己的隐形人。
四月,小落忙得头晕目眩,月接近考试越紧张。题目也走了许多,时事政治顾城西也每天将给她听,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虽然每次做模拟试卷的成绩都不错,可听说她报考的职位很火热。
唔,小落将头埋进试卷中,她是不是选错职位了。因为城西的关系,她选了一个C市市政所在那个区的发改委的职位。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故意的,分明马上就要考试了,他还跟自己透露那个职位的比例是400:1。(意思是那个职位招一个人,就有400个人报考,不是最难的,不过也很难了。)
就在她为这事郁闷事,顾城西打来电话:“兔兔,我在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父母不在家,她只好出去开门,谁知道打开门就看见他拿着电话站在门口,温柔的笑着。
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拉住她说:“去我那里吧。”
“不要。”又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可是这人怎么想的,分明明天就要考试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嘿,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说那事是歪门邪道,估计你以后也只能遁入邪道了】
他笑,看见她嘟着嘴,鼓着包子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是那么不正经的人么,他说:“兔兔谈恋爱了。”
“什么?”她果然好奇,瞪大了眼镜看着他。
伸手抚上她的秀发,他说:“我带你去看。”他把她从屋子里拉出来,着急这往外走。
小落拖住他,笑得灿烂,她说:“等下,我换鞋子。”
考试2
“什么时候的事?”小落蹲在笼子前,看着笼子里两只兔子十分和谐的依偎在一起,很欢欣的用手去逗他们,两只兔子都很乖巧。
城西切好了胡萝卜,放在笼子里,他笑着拉她起来,说:“大概是昨晚,早上起来就有。”
小落羡慕的盯着两只兔子,他们正斯文的吃着顾城西放的食物。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难道是chūn天来了么。”
顾城西笑得眉眼都弯了,他抬手用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一下,说:“下棋好么。”
“好啊。”小落棋艺不差,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爱在街面上看老爷爷们下象棋,后来和爸爸对局也能小胜。
顾城西从茶几底下来出一个盒子,开始在茶几上摆,他说:“飞行棋,你会吧。”
……
这个么,谁怕谁,小落自信的开始和城西玩了起来。顾城西快要到终点的时候,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他拿起骰子说:“我若赢了,你就要在这里过夜。”
“唔……”小落后悔了,顾城西眼看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六分之一的机会。
耍赖?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说:“唔,不算,不公平,你先掷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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