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政治最后一道大题,一般都会结合时政考察考点。这个热点一般都是选择近现代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的整数周年纪念日。比如现在是2001年,往前推80年的重大事件必然是红色政党成立。
一般人知道政治时政要考什么也没用,毕竟只是一个题干,但是对安乐这样的学霸来说只要知道一个题干,这道题可能考察的东西就一清二楚了。
就算是中考试题也只是历史的轮回,出题人总是那一帮子老师,考点都是可以推出来的。
顺着这个思路,安乐的学习进度又提升了一大截,看她刷书的速度简直让人绝望。
这么刷刷往后翻,听的周围的同学一个个小心脏都受不了,狂跳不停,学霸的气场太强,扛不住怎么办?
半节课的时间,安乐就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又刷了一套题下课铃才悠悠响了起来。
一抬头门外看见门外站着管韬,安乐顺手把刚刚总结的政治考点揣在手上,给管韬带了出去。这小子对这些东西天然不敏感,一直都是浆糊,能帮一点是一点。
“这是我想到的一些事情都写在上面了,老张这家人有点邪乎,最好是不要招惹。”管韬递过来一张纸条,应该是才从本子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毛边。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刚刚上课的时候,偷摸写的。
“别瞎操心,我惹这种人干嘛,就是帮朋友问问。”安乐接过纸条,把手里的本子递了过去,叮嘱管韬记得复习好就转身回去了。
管韬捏着手里的考点,露出了一个傻笑。
这家伙现在还能写考点,应该刚刚问的事跟她没关系吧。
管韬觉得自己可以松一口气了,主要是安乐这小姑娘看着不声不响,可是一旦惹事那就不是小事,跟他这样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完全不同。
纸张上面的确没有多少信息。
上面潦草的写着张正行,男,年龄不知,现为张棋村村支书。别的就是一些管韬都不知道真假的逸闻趣事,写在角落里稀稀拉拉也没几个。
安乐也不在意,毕竟张正行这样的人跟管韬没有什么交集,能从他那里知道这么多消息,安乐已经很满足了。
这些消息里面安乐比较在意的还是一则笑话,说是张这个人很喜欢收藏手表。
每次有重大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换手表。他手底下那些人,已经可以根据他戴的表猜出他今天的心情是好是坏。
说起手表,安乐倒是想起前世他们这里落马的一个“大苍蝇”,当着一个不是官的村官,查抄出来的赃款数目竟然异常庞大,后面因为这个人梅县的官场还动荡了许久。
安乐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当年安家某个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还丢了工作。当初安母念叨了许久说职场不易,劝她不如早点回来相亲结婚。
这个故事安母虽说了很多遍,但当时安乐并不耐烦听这些,磨了这么久的耳朵也就是知道个大概,至于事件里面的主角是不是这位张正行,安乐就不能确定了。
面对这种不明情况,安乐恨不得穿回去让前世的自己把事情听明白。
想了一会儿没有进展,安乐索性不想,专心看书。
张正行既然是张棋村的支书,安母他们多少应该知道些情况。他们村跟杨庄挨得近,俩个村子隶属同一个镇,俩个村子里也有互相通婚的,真有什么事,平日里总会有些风声流传出来。
只要知道背后的人,这些人早晚都要付出代价!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熊孩子可是会坑爹的
安乐躺在竹椅上,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叶打在她微闭的双眸,镀上一层金色光斑,树荫下的她安静的就像睡着了。
只有不时翻动书页的声音告诉别人,竹椅上的少女不是在偷懒,而是在复习。
看着这样的闺女,安母觉得眼眶发酸,这孩子本该被自招录取却
“乐乐,我出门有点事。晚上给你带你爱吃的卤牛肉。”安母将声音调到欢快的调子,
这孩子心里已经够苦了,她还是不要去惹孩子伤心了。自招已经结束,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妈,我想跟你一块儿走走。家里太闷了。”安乐睁开了双眼,眼中清明没有半分睡意。
被姑娘清亮亮的眼神看着,安母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罢了,乐乐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就算带去大院,应该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想到姑娘一天到晚埋在书堆里的样子,安母还是觉得心疼,就当带她出去散散心。安母见安乐穿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帖,就带了安乐出门。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安乐心中念头纷起,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省城念书的努力被别人随手就糟蹋了,这种命运任由别人摆布,却无力反抗的痛楚,日日夜夜侵蚀着安乐的心。
哪怕要冒点风险,安乐也迫不及待想要亮出复仇的利刃。
今天安乐并不是一时兴起决定跟安母出门的,早在几天前她就打探到,周日安母要去大院跟副县长商量绣件的事情。
害怕错过母亲出门的时间,所以,一向在房中复习的她,才会那么反常的躺在树下看书。
这是她唯一可以靠近大院的机会,安乐不容许自己失败。
政府大院隐在一片建筑后面,除了门口的岗亭站的是武警,别的跟一般的家属小区也没有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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