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群人议论纷纷,就想看这里这么多聘礼,而求亲人却走了,现在该如何收场。
江镇上前对看守聘礼的侍卫道:“敬王殿下现在不在这里,众位还是把东西都抬回去吧。”
侍卫你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柳二却突然从人群走了过来,他勾唇一笑,拱手道:“侯爷无需着急,殿下说了,这聘礼给了侯府就是侯府的,给出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江镇冷哼一声,心道敬王这是赖上他们侯府了,丝毫不给好脸色:“老夫已经说过,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你们还是赶紧把东西都抬走,别挡了路。”
柳二丝毫不见生气,依然保持笑脸,他道:“既然侯爷怕挡路,还是赶紧将东西收回侯府为好,这门亲事不管您认不认,人我们殿下都娶定了。”
听着他笑嘻嘻的说出这番话,江镇气得脸色黑沉,堂堂王爷难道是强盗吗?他不同意他们还敢抢娶不成?
“我若不收,你待如何?”
“侯爷不收也没关系,在下就在这路上等着,等到侯爷您愿意收为止,到时候堵了路在下可不负责的哦~”
仿佛是为了响应他的话,周围立刻有人不满起来叫嚷起来。
“怎么回事啊?到底还让不让走路了?”
“就是就是,这么堵在大马路上算什么事?”
“有钱任性是不是?不把老百姓当人看是不是?”
“嘘!小声点,别人可又是王爷又是侯爷的,哪个咱们都得罪不起啊!”
“有身份了不起啊?有身份就可以乱来了?有身份就能随便挡路了吗?”
……
柳二戏谑: “怎么样?侯爷?您确定不收下这些吗?”
江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都抬进来!”
人群散后,某街角落里。
一侍卫给一群人发着银子,若仔细看,还能依稀认出这些人正是起哄叫嚷的人。
拿过银子直叹这银子太好赚了,随便喊几句话就能有这么多银子,可真是发了呀。
而这些人正是柳二让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江镇手下那些聘礼。
殿下可是吩咐了,无论用什么办法,聘礼绝对不能退回,不然就让他别回来了。
柳二心里哀叹,有异性没人性,还好他聪明,不然就被主子给抛弃了。
东西被抬进侯府后,江镇并没有像在外面时,所表现的那么生气,反而淡定的品着茶,就像之前的事情只是假象般。
江雨溪目瞪口呆,她以为她爹生气了一直不敢说话,可他现在这个神情,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她疑惑道:“爹?您这是?”
她刚问出口,却被江镇反质问:“你和敬王什么时候的事了?”
被父亲突然问及这种事情,江雨溪脸红了红,低头嗡声嗡的装傻:“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江镇恨铁不成钢: “少给我装傻,私定终生是大忌,传出去你名声还要不要了?嫁过去你让外人怎么看你?”
江雨溪小声嘀咕: “我名声不是早就坏了吗?”
何况,赵愈要娶她,就算她不同意也没用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丢到敬王府呢。
“那也不行,之前只是空穴来风,众人以讹传讹,不管旁人怎么说,咱们照样能挺直了腰杆子,可如今你让为父怎么挺直腰杆?”
江镇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江雨溪缩了缩脖子,因为理亏,不敢说话。
江夫人见女儿被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将江雨溪护在身后,瞪着他道:“你凶什么凶?女儿才回来你就教训,你怎么当爹的?”
江镇扶额:“夫人,女儿做错事自然要教,就因为是当爹的,所以才不能一味地宠着啊。”
江夫人听闻这话,不高兴了:“做错事?怎么就做错事了?合着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嫁给你是不是?”
江镇一听,急了:“不是,这是两回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江夫人哼了一声:“怎么不能混为一谈了?你现在不就是在说我当初和你私定终生,坏名声吗?”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的事又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了是吧?”江夫人扭头问身后的江雨溪:“雨溪,你告诉娘,你和敬王的事情有外人知道吗?”
江镇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和老婆怎么能一样,老婆靠自己勾搭,女儿当然不能被别家的狼崽子给叼了去。
但在妻子的瞪视中只好默默闭嘴。
江雨溪小声道: “外人?好像没有吧。”
她心里默默掰数着,王府的人不会说出去,应该都不算外人,陆兆和赵愈做了交易的,也不可能说出去,剩下的就是侯府的人了,也不能算外人。
江夫人一听,有了底气:“听到没,雨溪说没有,没人知道坏什么名声?啊?”
江镇只好妥协: “行行行,你说的有道理。”
又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点一番了。
江夫人转身摸了摸江雨溪的头,声音立马柔和起来:“雨溪走了,今晚和娘一起睡。”
江雨溪正要点头应该,江镇在身后喊道:“夫人,那…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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