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正被一男子压在床榻上往我的亲着……
梦中的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她想推开他,却变成了主动回应。
衣衫微开,罗裙半解,他的手也越来越往下,就在她以为马上就要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心里松了口气,但在他离开她时,她却又紧扒着他不放。
在她抬头看向她的那刻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然是赵愈!
可她记得,那次救她的人不是那名白衣男子吗?赵愈为什么会来?
坐在床榻边上的赵愈看着床上突然脸色俏红的姑娘,一边踢着被子,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声,让他喉头忍不住紧了紧。
想到大夫说的毒发症状,心里猜测难道是药性发作了?
他本是想告诉她,他已经将聘礼准备好的事情的,没想到她却睡着了,本想等她醒来,她却再次毒发了。
就在他抓住她拉扯着衣服的手,想要给她把衣服穿好时,她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赶紧缩回手,赵愈面上淡定,心里却一阵打鼓。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毒发了,若是没有,她该不会误会自己脱了她衣服想要对她做什么吧?
毕竟刚刚那番动作确实让人有些说不清啊。
可她的表现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她睁着迷蒙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扯着他的衣角甜腻腻的喊道:“夫君~”
“离魅”乃是漠北皇室秘药,是专门为了用在女子身上而制。
据说是因为漠北曾经有位皇帝爱上了一个不服管教的女子,而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于是皇帝让人制作出这这种药,让那女子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依赖于他。
可偏偏药出了点问题,导致中药者不记得毒发时所发生的事情了。
此时的江雨溪药性发作,记忆出现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拖长了尾音,赵愈被喊得浑身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毛孔直达心里,以至直通四肢百骸。
“你,你叫我什么?”
赵愈觉得可能是他疯了,然后出现幻听了,这姑娘之前还一副视他为洪水猛兽,恨不得立马离开他,以后都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现在现在却……?
只见她扁了扁嘴,一副受委屈的表情:“叫夫君啊,夫君坏,刚刚又想趁着人家睡着脱人家衣服。”
“我没脱你衣服。”赵愈下意识反驳。
不对,什么叫又?
她之前难道还趁着她睡觉脱了她衣服不成?
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她微开的衣襟,这真不是他扯的,是她自己扯的,但她似乎是毒性发作了,说什么都不会听的,他不应该和她计较。
若是她能知道自己毒发时的所作所为,不知道是何表情。
“夫君你好讨厌,溪溪想要抱抱。”江雨溪嘟囔着嘴朝他伸出双手。
赵愈被她一口一个夫君的喊着,喊得心醉神迷,他几乎都要以为他们真的已经成亲了。
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他们迟早会是夫妻,她现在先喊着倒也挺好。
他伸出手按她的要求将她抱在怀里,小姑娘却还不满足,嚷嚷道:“要夫君亲亲抱抱举高高!”
亲亲抱抱也就算了,举高高是什么鬼?又不是小孩子。
“吧唧”小姑娘突然一下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柔的触感,仿佛一直停留在脸上经久不散。
“夫君,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疼啊?”她皱着眉头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呼疼。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让你受伤了,你别乱动,等会伤口开了会更疼。”他搂着她轻哄。
“那要夫君呼呼,夫君呼呼就不疼了。”她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赵愈脸红了红,很是为难,她伤在身上让他怎么给她呼?
于是他只好哄道:“别闹,等会儿就不疼了。”
“那好吧。”江雨溪委屈的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夫君?”
“嗯?”
“溪溪坐着很累,想要躺着。”她在他怀里闷声道。
“那你躺着再睡会儿?”他说着便想要推开她让她躺着休息。
“夫君也要陪着睡。”她抱住他脖子不然他推开,提出要求。
赵愈僵了僵,大白天的,让他和一女子同塌而眠,成何体统。
“好不好嘛?”她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
“不行,你自己睡。”这次他说什么也得拒绝,不能一直惯着她。
谁知她竟嘤嘤哭了起来,边还哭诉道: “夫君你都不疼我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会陪着我睡的。”
他额经跳了跳,想说哪有什么以前,他什么时候陪着她睡过了?
但她这毒发完全没有道理可讲,她这一副他是负心汉的样子,他也只能应道:“我陪你我陪你,行了吧?可以不哭了吗?”
哪知江雨溪完全就是假哭,抹掉眼泪立马破涕为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赵愈惊觉上当,她她她什么这么精明了?
竟然还学会用假哭来对付他了。
但都答应了也不好反悔,他拢好她的衣服,不至于春光外泄,然后把随风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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