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王爷自然是好的,可是挚王爷也很好啊,您看,他还来给您送饭团。”
童雪接着乐,“送个饭团就好了吗?瓶儿你也太好被收买了吧。”
“姑娘!礼轻情意重!”
“对对对,是我狭隘了是我错了。”
瓶儿小声哼了一下,“我觉得挚王爷给您送这盒饭团比给您一盒银票还要好。”
童雪咽下饭团,接着逗她,“这你可就不对了,银票也能买好多饭团呢。”
瓶儿鼓起脸颊,“姑娘!”
童雪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那姑娘您觉得两个王爷哪个更好呢?”
童雪咬着饭团,想了会儿,“我还没有想过这个事呢。”她还从来没有把这俩人放在一起比较过。
“那您可得赶紧想了。”
“为什么?”
瓶儿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不是早晚要想的事吗?”
早晚的事么?为什么?童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还是蛮喜欢跟瓶儿说这些的,这对于她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幼年时年纪小还没到讨论男人的时候,后来长大了她也不见得去跟裴先聊这些,所以说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她还从来没有跟人谈论过哪个异性更好的问题。哦,在逢春楼那样的地方除外。
傍晚时分,天已经黑透了。分好的两支队伍已经分开走了,童雪这一队也停在路边,打算今晚就在路边的树林里休息了。
晚饭是早就准备好的干粮,一行都不是矫情的人,没人有异议。啃完干粮,大家就帮着一起搭帐篷了。这永安到符州,几千里的路途,不可能一路都有客栈,住帐篷应该会是家常便饭了。
徐程域在这群人中没看到童雪,问在一旁给见微递绳子的瓶儿,“童雪呢?”刚刚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她。
瓶儿赶紧扔下绳子,行礼道:“回王爷,姑娘她有点不舒服,正在马车里休息。”
“不舒服?”徐程域眉头一皱,转身走向马车。
他敲敲车壁,“童雪?”
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
徐程域一撩帘子,就见到童雪面对车壁跟一尾虾一样弯在座椅上。
“你怎么了?”徐程域弯腰半蹲在她身后。
童雪哼唧了两个字。
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童雪又哼唧了两个字。
徐程域没有耐心了,蹲下身扶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转过来,“你到底怎么了?”
童雪正好躺的不舒服,借着他的力动了动,转过身,哭唧唧地说了两个字,“胃痛。”应该是冷饭团的问题,从下午时起,她就觉得不舒服了,后来不舒服的程度越来越深,到现在她的胃里已经像是有一块生铁了,唯有用手抵着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
徐程域还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童雪,急了,“怎么会胃痛?你吃了什么?”
童雪痛得说不话来。
徐程域看到马车里有一个食盒,空的,他大声喊来瓶儿,“她到底吃了什么?”
“吃了、吃了饭团。”
徐程域记得中午的午饭里没有饭团,那就只能是这个食盒里的了,“凉的?”
瓶儿点点头,中午吃得饱饭团她没吃,但是这么冷的天气,饭团肯定是凉的了。
“凉的你还让她吃?!”
瓶儿被徐程域吼得一愣,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我、我没注意。”她当时正在跟姑娘聊天,压根儿没想饭团冷热的问题,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姑娘已经吃完了。后来姑娘胃不舒服,她要找王爷,姑娘也不让,说是过会儿就好,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去让林森把大夫带过来。”
“是。”瓶儿抹掉被吓出来的眼泪,立刻转身跑着去找林管家。
林森也很快就来了,但是没带大夫,而是抱来了一个大箱子,不等徐程域发问就道:“我们这边没有大夫,唯一跟过来的大夫跟着周先生他们走的水路,但是我们这儿有一箱药,您看看给童姑娘服哪些。”
服什么药,他怎么知道?但没有大夫徐程域也无可奈何,可是——他看看童雪疼得直冒冷汗的脸,不能让她这么疼下去了,“这边你照看着,我带她回去找大夫。”大约一个时辰之前,他们经过了一个村庄,那个村子虽然小但怎么着也该有个大夫的。
林森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能建议道:“让见微知著跟着吧,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徐程域点头,准备再说什么就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冰冰凉的手,是童雪的,他低头看她,刚刚为了能让她舒服点,他也没管许多,直接让她把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不、不用、看、大夫。”
“不行。”徐程域想也不想的拒绝,人都成这样了还说不用,又抬头看向林森,继续刚刚要说的话,“你去把见微知著喊来。”
童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真、真的不用。”
“听话!”
童雪要挣扎着起来,被徐程域按住,“你干吗?老实待着。”
“不看大夫,真的,疼过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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