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某处,一黑衣人正拄着手杖在行走。
“出来吧!”只听得申良行转过头来,冲着身后说到。
“申长老,别来无恙!”随着一个声音响起,谢飞飘然落在了申良行的面前。
“谢大公子,不躲在家中,还敢来申某人这里?就不怕姓伊的把你们的根也拔了?”
“申长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上面有令,你们没拿到东西就不必来见我,怎么?这么多年了,难道是东西拿到手了?”申良行有些轻视的说到。
“申良行,我只想见她一面!”这二十多年了,谢家为他们做多少事了,还不够么?
“见一面?你以为我们巫族是随便让人进的么?看在我们同为大王做事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不与你计较!还是那一句话,没拿到东西不必来见!”。
“申良行,你们别欺人太甚!”握着剑柄的手有些发抖,但终却是没能让它出得鞘来。
睁睁的看着申良行在自己的眼前远去……
☆、第四十九章
“相爷!”深夜,正在书房中批阅文书的伊挚听得外面的下人的一声通报。
“进来!”抬头放下手中的笔。
递上来的是一份从鸽子脚上取下来的小竹管。
接过来,拿出里面的绢信看完后,略一思索,就又拿起手中的笔,从边上取来了一份绢布书写了起来。
书写完毕,装入了一只小竹管里,冲着刚进来的人说到“把它马上飞出去,另派人这段时间给我好好的盯着那一位,有任何人与他接触都给我记下,来报”。
“是,相爷!”接过小竹管退了来去。
这人才刚出去,陈氏就进来了。
“老爷!”陈氏接过后面一名婢女手中的一只玉碗,走上前到“老爷,夜深了,这是臣妾为你熬的燕窝粥,快吃一点吧,这为国事操劳也要注意身体。”
“多谢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早些歇息?”伊挚接过来说到,并把碗中的粥吃了个干净,又递给了陈氏。
“老爷这段时间频频到深夜还不入睡,臣妾又怎能睡得着。”陈氏边说边把手中的碗轻轻的放到婢女手中,并示意她退下。
“夫人,为夫是在担心这安儿、国儿还有容儿他们?还有傅渊这小子,为夫若不为他们多操些心,在东邑那如狼窝虎穴的地方,他们这群小子又如何能应付得过来。”当然还有宫中那位不省心的。
“老爷,你不是常说这儿女自有儿女各自的福份的么,相信我们的国儿,容儿还有安儿都会平安无事的。”陈氏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夫君,其实刚进来时心里也是挺担心的,但听见此话后知夫君也在操心,知自家夫君的能力,就不忍再以此事来烦他只得出言安慰到。
“夫人,为夫知道。”
“老爷,近日里有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们,陆续的有意为自己的儿子,私下里来向依依求亲,臣妾没敢答应,不知老爷以为如何?”这家中的儿女也只有依依没有许人家了。
虽说这安安不同意她与王子的那件婚事,出走了,但是这满商都的人都知道她是有主的了,所以只好都把目光放到了依依的身上,一时间这依依在商都还蛮抢手的。
“夫人你看着办吧,只要是这依依不反对的清白人家都可以。”伊挚又拿起手中的笔,边写边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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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面前的人刚才的那一阵子鬼哭儿狼嚎,又叫又骂的疯狂劲,面具男皱着眉、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敷好药。
抬眼冷冷的看了看已是有些力歇,也已消停的安安。
手一挥,“嘶!”一片衣襟从安安身上应声而下……
安安倒抽一口冷气,忙护住了自己。
刚才痛得只顾得骂着子绚那家伙了,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面具男却是更离谱,更疯狂,有这样子撕人衣服的吗?虽说他救了自己,可是这也不能这样子没礼貌吧?
正准备开口相责,却见他把手中从自己身上撕下的衣片,向自己的脚上包扎去,只好把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
“你刚才口中所骂的人,你与他很熟?”冷不防,面具男开口问道。
摇了摇头。
“那是有仇?”
点点头,一想不对,又摇了摇头。
不熟,又没有仇,那骂得那样的起劲?面具男那露在面具外的脸色有些铁青。
“大哥,我就是一下子痛得太厉害了,所以就找个人骂一骂了,这样子就不会感觉到有那么痛了,不信你也可以试一试的。”其实她也想当面骂骂这面具男的,但是她不敢呐!这面具男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虽说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也太……
这是什么怪思想?自己可没这样的怪僻!看着眼前那有些不讲理的面孔,面具男有些无语。
“对了,大哥,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日后安安也好……也好报大哥今日相救之恩。”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似的说到。
原来还记得是自己救了她。
“叫我王大哥就可以了!”面具男起身半响冲安安丢来一句,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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