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华丽的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在发现众人埋头苦做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逮住白柴塞进了课桌里。
迹部:……
白柴似乎对这种情景“习以为常”,只是抖了抖毛,再接再厉地攀上了课桌,在叶久泽呆滞的眼神中,一巴掌摁在了“A”的选项上。
叶久泽:……
道理我都懂,这年头,连狗的“日本史”学得都比他好吗?
他知道富强是犬妖,可犬妖……一只生在战国时期的犬妖,怎么会做21世纪的题目?
战国时期在五百年前,“黑船事件”他不清楚底细,也大致知道应该归类在近代史一块。五百年前的犬妖做几百年后的近代史,它给的答案他用么?
叶久泽抱着深深的怀疑,然后鸡贼地擦掉了自己的“C”,改上了狗子的“A”。
实在抱歉,他可以在数理化碾压众人,但“日本史”这一块,他选择相信狗==
注视一切的迹部:……
这只狗,果然是成精了吧?!
杀生丸将身子团成球状,回忆着脑海中记下的鬼画符,给了叶久泽半数的答案。
之后,在叶久泽殷切的眼神中,他懒洋洋地收回爪子,跳下了课桌,走出了教室,跃上了窗台。就这么高贵冷艳地凝视着他,不再配合答题。
叶久泽:……富强QAQ
杀生丸无动于衷,有时候,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还真是……好玩。
叶久泽苦着脸答题,等到所有“幼崽”都完成了卷子,开始百无聊赖数羊的时候。他终于“善心大发”,将剩余选项的答案“摁”给了她。
在叶久泽感动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杀生丸深深地意识到——
萨摩耶说的话果然都是狗屁,让一个女人消气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主动”就成了。
……
叶久泽心情复杂,讲真,当他瞧见白柴的第一眼,内心除了震撼,还有那么一米米的愧疚。
白柴是陪伴他最久的狗子了,眼下他气头上,白柴依然是率先找到他的狗。也不知从“静冈县”到东京,它跋涉了多少路程,才终于寻到他的踪迹。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心里也清楚,在医院事件中白柴并不无辜,那大面积崩塌的建筑,他不信没有它的手笔。
然而这一刻,负债也好,气愤也罢,都不重要了。
它来了,来到了他的身边……嗯,足够了。
无论是作为普通的狗,还是作为强大的妖,寻主寻到这份上,足以证明它的忠诚。
即使……即使它化妖的体型令他头皮发麻,舌尖的舔舐让他起鸡皮疙瘩,可只要把握好尺度,养一只“恋主”的妖犬,应该也没什么。
叶久泽叹了一口气,抱起白柴……手一转,让它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夏目的猫咪能攀着他的肩膀,想来他的富强也是可以的!
被肩膀顶着胃的杀生丸:……
他变成了叶久泽的“肩部挂件”,一路行去,遇到向叶久泽表白的“雄性幼崽”一二三,遇到向叶久泽挑衅的“雌性幼崽”四五六。
他看着叶久泽骚得一如既往,面对“雄性幼崽”,她开口道:“你要追我?哦,我对追我的男人要求不高。”
“身高180,体重140,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多金,有八块腹肌,有十八厘米,能一夜七次,持久坚挺。”
“他得在东京郊区有一套别墅,别墅写上我的名字,有一辆匹配我的豪车,婚后我不工作,工资交给我保管,我每天给他五百日圆的零花……”
在“华夏式劝退流”的奇葩说辞中,“雄性幼崽”一二三纷纷败退。
面对“雌性幼崽”,不知为何她像是失去了耐心,连语气都有些暴躁:“妹子,我最后说一遍,我跟你的迹部大人没有分毫关系。”
“你们一天到晚堵我干嘛?喜欢人就去追啊,堵我有个屁用?”
“全校1600多的学生,其中男生有1000多个,你们追谁不好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迹部活得比女人还精致,走路都带花的,我喜欢他?我特么狗都养不起还养他!”
“什么,我欺骗你们?这狗是迹部的,迹部送给我了?脑洞这么大咋不去当编剧?”
“我告儿你,我胸大我说了算!我胸大狗都跟着我走!还需要别人送?”
叶久泽挺起胸膛,拍得“啪啪”响:“有这个时间瞎哔哔,却没时间追男人。呵,你们真是凭本事单的身!”
在叶久泽铿锵有力的嘴炮轰击中,“雌性幼崽”四五六退避三舍。
杀生丸木着脸,看她一路披荆斩棘,大开大合,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叶久泽带着狗,背着剑,“杀”到了学生会请假。他跟迹部景吾签的合同中可没有“认真学习”这一条,与其在学校浪费时间,还不如外出找点虚砍。
他拍了张符咒贴在冰帝的院墙上,开始了一天“独行侠”的生活。
东京很大,街道错综复杂。叶久泽走街串巷,还真给他找着了不少觅食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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