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发了一会儿呆,仔细考虑了一下,发现这个主意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该找谁来怀这个孩子呢,一定要相貌端正,她可不想自己的孙子生的歪瓜裂枣的;还得家世清白,这样的人家才好拿捏,不会惹出麻烦。不行,这事她得好好想想。
“玉珍,你说”裴夫人本来是想问玉珍有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人选,却突然看到月光下玉珍细嫩的皮肤,她脑子一转,还想什么,眼前这个不就是顶好的人选吗。她是自小跟着她娘在裴家长大的,家世清白;相貌吗,曾经有老爷生意上的伙伴想讨去做了自己的姨太太,只是老爷没答应才作罢,虽然没成,可那人不就是看上玉珍的样貌吗。
☆、爬床
想到这,裴夫人笑的暧昧,“玉珍啊,你说二公子长得俊不俊啊?”
玉珍大概猜到了裴夫人接下来的话,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其实真论相貌,无疑大公子是最好的,但是大公子一直冷冰冰的,不如二公子看着和煦,所以其实这样来说,还是二公子好看些。
见到玉珍的脸红了,裴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拉住玉珍的手,“瞧瞧这手,多嫩啊,完全不像一个丫鬟的手,景平要是握上,也一定爱不释手。”
玉珍本来害羞地低下了头,听到此话悄悄地抬了起来,裴夫人趁热打铁,“放心,只要你生下孩子,我就给你在城郊买个院子,到时你就是院子里的女主人。你说好不好啊?玉珍。”
玉珍本来的提议是不包括自己的,可是被裴夫人这样一说,有些心动,自己的院子,那她不就和裴夫人一样,变成主子了,到时想使唤谁就使唤谁。而且,二公子,真的挺好看的。
裴夫人笑眯眯的,也不着急,她知道玉珍一定会同意的,毕竟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果然,玉珍只是想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
第二天,纪纫秋就同裴夫人说道想回纪家住几日,免得纪夫人担心。要是平常裴夫人一定是不同意的,把裴家当什么了,想回娘家就回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虐待她了呢,老往娘家跑。不过现在嘛,回去了更好,这样计划实施得会更顺利。
“好啊,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想拿的派妙芙回来就行,自己就不要跑来跑去了,累的慌。”裴夫人慈祥地笑着。
这比孕期对自己的态度还好,纪纫秋有些疑惑,不过想想可能是自己刚刚流产,毕竟是个母亲,应该对自己颇为同情,有此态度也不奇怪。纪纫秋不疑有他,安心回纪府休养了。
裴夫人见人走了,高兴得不行,当天就托人去寻了一味迷药回来。
到了夜间,裴云阁都躺床上了,裴夫人突然和他说担心儿子心里不舒坦,去看看。
裴景平确实心里不舒坦,任谁自己的亲骨肉突然没了,总要伤心一段时间的。这时又见自己的母亲拿着一壶酒,小心小意地说着,“景平啊,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为娘也是!我的孙子,听说已经成型了吧?哎!是我没福分,做不了他的祖母!来!咱娘俩喝一个!”
裴景平本来不想喝,可看娘都喝了,也只能陪着。越喝越觉得痛快,越喝越多,多了,人也就晕了。
裴夫人赶紧让玉珍进来,悄悄嘱咐她,“等完事后,记得躺床上脚伸直了躺一会儿,这样更容易有孕。等会儿把现场清理干净了,别让景平发现,过几天再来一次,怀上的机会才更大。听到没?”
“嗯!”玉珍的脸已经像火烧一样,她只想裴夫人赶紧走,让她和二公子单独呆着。好在裴夫人交代完会就出去了,还不忘把门关上。
玉珍看着已经晕乎乎的裴景平,不禁用手细细描绘他的脸庞。“阿秋!”裴景平一声唤,玉珍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
玉珍心里有点不痛快,不过她很快就抛之脑后,她开始小心地脱下裴景平的衣服,并且细声说道,“景平,我是阿秋啊。啊!”
裴夫人在门口听着动静,嘴角不禁慢慢上扬。
第二天裴景平起床后总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像真的一样,可是纪纫秋已经回纪家了呀。他带着些许疑惑去询问裴夫人自己有没有酒后失德,裴夫人则笑着说,“还说呢,喝醉了吐了,吐得可厉害了,我让人清理掉你就睡着了。怎么?不舒服?”
“没有。”裴景平笑笑,然后去银行了。
玉珍躲在走廊一角看着裴景平,想到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不禁高兴的想和其他仆人分享,不过她知道不是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希望自己能够争点气。
却说纪纫秋在纪府住的舒适,一点也不想回裴家,裴景平知道她心里难受,也不催她,偶尔还会和她一起留宿纪家。难得的是裴夫人也不管她,好像任她在纪家住多久都无所谓。
纪纫秋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难受,天天和那些绣娘一起绣着小鞋。纪嘉许的任务完成了,潘顺他们听说了纪纫秋的事情后,很是同情,尤其是还因为帮助他们才会受此一难,他们让纪嘉许邀请纪纫秋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纪纫秋拒绝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做其他,她需要休息。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有人趁她休息的时候把她的生活搅乱了。裴夫人怕上次一击不成,又挑了个玉珍易孕的日子,在纪嘉许的夜宵里下药。然而这次不知道是药效不够还是怎样,纪嘉许在完事后玉珍还躺他怀里温存时就逐渐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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