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张瑶心里一掂量就清楚了。
“我也和她没多大仇。”张瑶松口说了个地址,最后还警告周祺,“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去,别连累我。”
张瑶给的地址周祺不陌生,就在曾望之前去过的那个网吧附近,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又一路冲撞着人离开了小吃街。
……
曾望醒来时先是恍惚了一会儿,她自然而然地想动动身体,却猛然发现动弹不得。
她这才惊醒,扭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两只脚也是被固定死了。
“醒了?”
曾望警觉地看过去,看到耿明鹏时她的记忆一下就回来了。
“周祺呢?”她的声音嘎哑。
耿明鹏挑了挑他的三角眼,没想到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个小白脸的去向
“他啊。”耿明鹏手上握着一个酒瓶,仰头灌了几口酒才悠悠开口,“不在我这,很失望吧?”
曾望心里一松,旋即皱起了眉,她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周祺关心则乱,她又何尝不是呢?
曾望目光迅速地扫了眼所在处,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房间很小除了入口的一个门并没有看到其它的门,她又看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堆满的衣服,立刻就知道这就是耿明鹏平时住的地方。
她挣了下,发现手脚都被麻绳绑的很扎实。
耿明鹏晃着酒瓶,对上曾望犀利的眼神,邪笑着问:“喝吗?”
“你想怎么样?”
“我想把你怎么样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耿明鹏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放下酒瓶站起身,淫邪的眼神上下细细地打量着曾望,他的手碰上她的手背,来回地摸着。
那触感就像一只虫在手上乱爬一样,曾望恶心极了。
“别碰我!”
耿明鹏低头看着她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脾气。”
“没事,一会儿哥哥我就让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他把曾望的校服拉链往下拉,埋头在她颈边吸了口气,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
凑得近了一股酒味直冲曾望的鼻子,她极力别过头,怒不可遏地吼道:“离我远点,滚!”
她这不服软的模样更激起了耿明鹏的征服欲,从一开始他就是被她这种满身是刺的性格吸引的。
他把她的校服拉链一下拉到了底,露出了里面的单衣。
曾望的背一下子就僵直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你还想让我再捅你一刀么。”
耿明鹏绑她来的时候就搜过她的身了,没有找到那把蝴/蝶刀,此时听到她的威胁忍不住笑了:“小辣椒,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他捂着一边肩膀揉了揉:“你的心可真够狠的,那一刀捅得够深啊,差点没把老子痛死,到现在都使不上劲。”
他捏住她的下巴看她:“你说我要怎么教训你才好呢?也给你一刀?”
“啧啧,我才舍不得呢。”耿明鹏摸了摸她的脸,眼神不住往她胸口瞟,“不用刀,换样东西‘捅一捅’你怎么样,不痛还舒服,保证你不亏。”
他说着就要去掀曾望的单衣。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猛烈地敲门,那动静不得不让人疑心外面的人是用撞的。
耿明鹏和曾望同时往门口看去。
“曾望!”
曾望听到周祺声音的一瞬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看向耿明鹏。
他也正低头看着她,眼神带上了阴狠:“又来坏事了,本来没想找他麻烦的,不过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拒之门外。”
他的目光四下搜寻,最后停在了刚喝完的酒瓶上,他走过去拿在手上掂了掂。
“上次没把他砸残了,这次可不会失手了。”
曾望的眼中攀上了惊恐,她立刻朝门外喊:“周祺,快走,快报警!”
她话音刚落,门外静了一瞬旋即又响起了更猛烈的撞门声。
“曾望!曾望!”
“砰砰”的声音像是直接撞在她的心房上。
耿明鹏箍住曾望的下巴拿胶带封上了她的嘴:“安静呆着。”
他蹲下身体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又去翻了翻一边的柜子,从里面搜罗出了一条方巾。
“打死了就不好玩了。”耿明鹏将小瓶中的液体倒在了方巾上,抬眼见睨着曾望,不怀好意地说,“知道我怎么把你迷晕的么,就这玩意儿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托人要来的。”
曾望鼻尖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她想提醒周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祺还在外面敲着门,到后来就改为一脚又一脚地狠踹在门上。
耿明鹏住的地方以前是一个工厂的宿舍,房子年限久了,条件也不好,后来工厂倒了,这里就被低价出租,住在这的大都是在社会上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混混,隔三差五地就会有人找上门来闹事,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住在这的人都见怪不怪了,更何况耿明鹏一人住在最顶楼,自然更没人跑上来多事。
“开门!”
周祺一脚踹在门把上,老旧的房门经不住他这样折腾,竟然真被他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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