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几十分钟就下完了,傅诚看柳槮槮打了个喷嚏,赶紧打车回了宾馆,柳槮槮一回房间赶紧洗了个热水澡,才窝在床上翻看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读者大大顺手给个评论,您的一点小小的鼓励都是我谨以珍惜的莫大动力!
☆、生病
哪晓得第二天早上起来,柳槮槮还是感冒了,感觉头有一些沉,她坚持着开完了上午的会,感觉脑袋昏沉四肢软得不行,估计中午傅诚还要和那些老总们聚一聚,下午已经没有正式会议议程了,就只是参会企业进行自主交流,想着晚上的飞机才回去,她就一头回到宾馆爬进被窝睡了。
迷糊中她感到有人轻拍她的脸颊,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傅诚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一个激灵,难道是误机了吗?她拿起手机一看,下午3点!还好没有误机。
傅诚坐在她床前,说:“柳同志,你生病了怎么也不报告上级,我回来见到你没动静,打你手机也没接,这才叫服务员打开你的门,发现你在发烧,来吃药吧。”傅诚拿起一片药递给她,又端了杯水给她,她顺从地吃了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傅总,给您添麻烦了,我其实,平常没这么容易生病的,这次不知怎么淋了点雨就感冒了。”她怕傅诚觉得她麻烦,出个差又是迟到又是生病的,反而要傅诚这个领导来照顾她,心里过意不去。
傅诚难得温和地说:“不怪你,昨天是我拉你去吃烤肉才被淋了雨,你再躺一会,我们一会就要出发了。”傅诚说完回房间快速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提着小箱子过来到柳槮槮的房间,柳槮槮已经起床,也开始收拾物品,两人拾掇好出门,傅诚把两个箱子都拿过去一只手拉着,还腾出一只手来要扶柳槮槮,柳槮槮哭笑不得地摆摆手:“没事,谢谢,我没病得那么严重。”
下楼打车,傅诚利落地把两个箱子搬进了出租车后备箱。上了出租车,市区红灯较多,每每临到红绿灯时,车子缓停,柳槮槮都紧张不已,因为她一感冒坐车就爱晕车,快到机场时,她已经快要忍不住,头晕目眩还想吐,坐在前排的傅诚发现她的异常,回头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点了点头,拿张纸巾捂住自己嘴巴,怕吐出来,傅诚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开快一点。”
终于辛苦地忍到了机场,车子方停,她快速打开车门,蹲在路边一阵干呕,却没吐出来,等她缓下来,休息了一会,方才觉得恶心的感觉少了些,站起身才发现傅诚站在她身后,他递给她一张纸巾,她颇为不好意思地接过擦了擦嘴。
傅诚又要来扶她,她往前快走两步:“没事啦,刚才只是有些晕车。”傅诚在后面一手拉一个箱子,她朝前迈进航站楼,又办理了登机手续,过了安检,在登机口坐下,傅诚离开了一会,回来时拿着一盒粥,递给她说:“你中午没吃东西吧,多少吃一点,以免饿坏了肠胃。”
她一阵感动,双眼炯炯盯着他说:“领导,您真是个好人。”
傅诚笑笑,说:“有多好?其实我坏着呢!”
“有多坏?”她边吃边问。
“你想象不到的坏。”
“比如?”
“我杀过人。”
她愣住了,抬起头看着他,他又补充道:“只不过那人没死,伤了,进了医院,后来治好了。”
“哦,您也有这么..凶猛的一面吗?”她斟酌着用词,本想说“残暴”,似乎觉得不妥,又用了“凶猛”。说完自顾自的先笑了,如果把傅诚比喻成一个凶猛的动物,那应该是狮子比较妥帖一些吧。
傅诚温柔地笑笑:“有没有吓到你?”
“没有。这粥挺好吃。谢谢您了。”柳槮槮转移话题。
等到她慢慢把一盒粥吃完,登机口就开始排队了,傅诚又熟练的把两个箱子拎着去排队,她站在傅诚的后面,个头只及他的肩膀略高,看着他挺直的背脊,闻着他长款风衣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她不禁在心里吐槽:怎么这个男人老是随时喷着香水呢,虽然味道挺好闻,但你让周围这些不用香水的女人情何以堪?
上了飞机,柳槮槮照例坐在窗边,估计是退烧药的作用,吃饱喝足的她躺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睡意就来了,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飞机的倾斜使她的头歪来歪去也没有醒,傅诚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突然像是窗外的云朵般柔软,就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无比宁静,侧头看着身旁那颗脑袋歪来歪去,手伸到半空想要把她的头扒到自己肩上,想了想又放下了手。什么叫一见钟情?他从来不知道,但是自从第一次见到身旁这个女生的时候,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归属感,那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他这样想着,竟然也睡着了。
柳槮槮是被傅诚叫醒的,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飞机已经落地了。睡了一觉难受的感觉似乎好了许多,她坚持要拉自己的箱子,傅诚让她回家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公司,又坚持不要傅诚用专车送她,自己迅速打了个车回了自己的小窝。
☆、跑腿日常
第二日上班,柳槮槮感觉到王佳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想解释又无从解释,令她很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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