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湛迟疑的目光转向慕容辞,“王爷,敝庄庄主今日不在庄内。”
“其实,跟容公子协商也是一样的。”慕容彧的黑眸闪过一丝兴味。
“王爷,请。”容湛摆手邀请。
“哦,本王还有一位好友。稍等。”
慕容彧走回来,对慕容辞道:“你不是对天下第一庄也有兴趣吗?一起吧。”
她还没发表自己的想法呢,他就霸道地揽着她往前走。
慕容辞的体内怒火熊熊,又要面不改色,摆出一副“受人照顾”的模样。
不过,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趁机占便宜。
他揽着她揽得相当的紧,好像怕她摔了,几乎把她提起地面,又恨不得把她抱起来似的。
众人看着摄政王搂着一个俊秀的少年,举止亲密,不由得瞪大双目,议论纷纷。
在燕国,断袖、娈童之风颇为风行,只是没摆到台面上罢了。
“摄政王回朝五年,并没有迎娶哪家闺秀,莫非摄政王有龙阳之好?”
“小声点儿。摄政王的确没有迎娶王妃,听闻王府里连个侍妾也没有。”
“不会吧,摄政王血气方刚,竟然连个侍妾都没有,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你找死吗?这种话你也敢说?”
在万众瞩目下,慕容彧揽着慕容辞从容离去。
慕容辞暗暗叫苦,却又没有理由推开他,毕竟脚踝那么疼,根本走不了。
该死的慕容彧!他绝对是故意的!
到了内苑,他不知哪根筋不对,索性抱起她,而这样抱着一个人丝毫不影响他前进的速度,不仅步履沉稳,而且大步流星。
容湛不由得侧目,心里偷乐,这画风有点清奇。
慕容辞崩溃地扶额,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见容湛诡异的神色,就知道她这么一个“男子”被另一个男子抱着画风是多么的诡谲。
“王爷,放本宫下来。”她恨得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
“马上就到了。”
其实,慕容彧是有目的的,再次真切地感受一番太子的身躯。
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温香软玉。
不过,或许太子的容貌和体格承袭了故去的继皇后,才长了一副女子之相。
容湛把二位贵客请进大厅,吩咐下人奉茶。
慕容彧把她放在一张椅子上,接着坐在一旁,“不知庄主何时才会回来。”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慕容辞早已杀死他千百次。
“王爷来得不巧,庄主刚刚外出,没有说何时回来。”容湛俊眸微闪,不着痕迹地看她一眼。
“传闻庄主喜欢云游四海,当真如此?”慕容辞明白他的意思,问道。
“确是如此。”
下人端上茶水,他请贵宾用茶。
慕容彧的黑眸精光闪烁,“本王一向仰慕庄主的头脑与胸襟,不知庄主有没有出让天下第一庄的打算?”
容湛心神一跳,“王爷的意思是……”
慕容辞震惊得脑仁疼,该死的慕容彧又想做什么?
“只要贵庄归顺本王,本王保证,庄内一切如旧,而贵庄将有一个依靠。有了御王府的支持,贵庄无需担心钱银等任何方面的短缺,前途更加光明,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庄’。”慕容彧俨然纵横捭阖的谋略家,指点江山。
“这……”容湛不由自主地看向慕容辞。
慕容辞再次气得吐血,他竟然要整个儿收了天下第一庄!
他这是光明磊落地挖墙脚?
她辛辛苦苦经营五年的天下第一庄,他动动嘴皮子就想夺去?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待庄主回来,还请容公子禀告一番。本王恭候佳音。”慕容彧剑眉飞扬,意气风发。
“王爷,我可以肯定地跟您说,天下第一庄是庄主的心血,不会轻易地出让。”容湛客气道。
“本王相信,本王开出的条件,庄主会有兴趣。”
“不知王爷开出什么条件?”
“待庄主回来,本王亲自跟他说。”
“也好。”
再闲聊几句,慕容彧告辞。
容湛道:“这位公子似乎受了伤,敝庄有药酒,我让下人去取来。”
慕容辞连忙道:“好好好,劳烦容公子。”
很快,下人取来一瓶药酒。她正要倒出一点在手心,却被一只手夺过。
慕容彧拿过药酒,“本王帮你吧。”
她怒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打爆他的头:谁要你多管闲事?
“不用了,本宫自己来就行了。”
“乖乖坐好。”
他霸道的语气不容抗拒,把药酒倒在掌心,接着解下白色罗袜,白皙如雪、纤巧如玉的右足就这么展现在两个男子面前。
慕容辞冷厉地瞪向容湛,那吃人的表情表示她现在非常不爽,快气炸了。
容湛忍俊不禁,偷偷地摆手: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一片好心为你着想,谁知道这个摄政王对你这么好,亲自为你擦药酒。
慕容彧把掌心的药酒擦在纤足,用了三成力道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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