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他的诡计!
他这么说,无非是诱她自爆秘密,或者是用美男计诱她上当,心甘情愿付出一切,拱手山河讨他欢。
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此,她稳定心神,却听他叫了两声。
“嗯?怎么了?本宫好像睡了一下。”慕容辞嘟嚷道,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没什么。”慕容彧淡淡的语声难掩自嘲。
走了一里地,终于遇到他的下属。
琴若跟着那两个黑衣男子寻过来,看见御王背着殿下,吃惊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鬼?
慕容彧放慕容辞下来,就势在她耳畔低声道:“其实方才咬你的那条蛇没有毒。”
第1卷:正文 第078章:威逼利诱
慕容辞闻言,惊愕之后是气恼,恨得牙痒痒:这男人太坏太邪恶了,怎么可以这样耍人?
从昨夜开始,他就在戏耍她,不然为什么非要在郊野过一夜?
方才他说的那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话,必定也是为了骗她、耍他才编出来的甜言蜜语!
他一直在做戏!
慕容彧的薄唇噙着一丝愉悦,看着她气哼哼的俏模样就觉得心情很美丽、周遭的风景很优美。
琴若见殿下好像很生气,不过完好无损,急切激动地奔过来,“殿下,你没事吧。”
慕容辞摇头,低声道:“回去再说。”
少了一匹马,她和琴若共乘一骑,往京城飞奔。
穿过城门,慕容彧望着殿下一骑绝尘,薄唇勾起一弯优雅完美的弧度。
接下来几日,慕容辞命人盯着军器监和地道的出口,不过没有任何动静。
万方、王涛果然是狡猾的老狐狸,知道他们私卖兵器的事已经被人发现,这些日子都按兵不动。
容湛每日传来消息都是没消息,她等得心烦气躁。
那日,他出城办事,直至半夜才回城,这才知道庄主留了口信。
待他匆匆赶到军器监,军器监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藏身暗处观望了一阵才潜进去,听几个侍卫说起之前的刺客,这才知道刺客已经安全离去。
这几日,他派人日夜盯着军器监,希望尽快查到是什么人与军器监勾结。
琴若翻着那本账簿,寻思道:“奴才觉得,军器监的人会把那些账簿毁掉。”
“毁掉也没什么。本宫觉得,要拎出一个线头,才能抓起一大把。”
慕容辞眸子一亮,挑眉狡黠地冷笑。
如意笑问:“殿下可是想到什么好办法?”
慕容辞诡秘地笑,“琴若,给容湛传个话。”
琴若轻快地应了,领命去办事。
次日,慕容辞和琴若来到漱玉轩西北处竹楼。
凤尾森森,绿意盎然,几许森凉,几许清幽。
二楼雅间,琴若推开竹门,里面的中年男子霍然站起,布满了惶惧的眼睛在看见来人的时候,极为震惊。
惊愣了一瞬,他醒过神来,抖抖索索地躬身行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慕容辞悠然坐下,琴若斟了两杯茶,笑道:“许主事坐吧。”
“下官不敢。”
竹楼阴凉,隔绝了外面的暑热,许主事却冷汗涔涔,脑中电光火石,不知如何自处。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要见他?
今日一早,他正要出门前往军器监,一个大约十岁的男孩送来一封书函,书函简单地写了两行字——有人要见他,若他不来相见,他做过的作奸犯科之事将会公诸于众。
他犹豫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决定称病不去军器监,来见这个神秘人。
却没想到,是太子殿下。
“本宫记得,你是军器监账房的主事。”慕容辞语笑如风,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正是下官。”许主事拘谨地垂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太子殿下传召他来这儿,必定是为了军器监的事。
“许主事,本宫没记错的话,你上有双亲、下有儿女,全家人指着你这俸禄过日子吧。”慕容辞清冷一笑。
“殿下说的是,全靠下官一人养家糊口。”
“本宫听闻你一个月前搬到一座新宅院,虽然那新宅院比不上高门大户的豪华气派,但与你先前的五间土房相比,舒适许多。不过,就你那份微薄的俸禄,如何买得起那座新宅院?”
“这……殿下有所不知,下官先前住的房子漏水,实在不能住人了……下官唯有咬咬牙跟亲朋、同僚借了银两买了一座旧宅院,让父母过得舒服一些。”许主事结结巴巴地解释,慌乱使得他言辞闪烁、目光不定,一瞧便知说的不是实话。
“许主事,你好大的胆子!”慕容辞陡然厉声怒喝,“你还不知罪吗?”
他的身子剧烈地震了一下,卑微低弱战战兢兢道:“下官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殿下明示。”
她盯着他的目光凌厉如刀,似要将他凌迟,“你私卖兵器,罪大恶极!本宫已经得到账簿,并且已经把账簿送到上书房,御王定会治你的罪,且诛三族!”
砰地一声,许主事重重地跪地,悲苦道:“殿下,下官没有私卖兵器……殿下明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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