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街头游玩闲逛,他牵着她的手,体验这俗世的喧嚣繁华与别样温柔。
这一刻,她的心泛起圈圈涟漪。
杂耍演到最激动人心、最精彩的时刻,人群爆发出热烈如潮的掌声。
“你怎么不看?”慕容彧问。
“在看。”她转过头。
不过,一个高个子男子挤过来,正好挡在她面前,她的视线完全被挡了。
慕容彧横去一眼,眼风冷冽,不过并没有计较,而是把她拉到身前,长臂拥着她,姿势极为亲密。
慕容辞大窘,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可是她穿着男袍呀,两个“男子”当街搂搂抱抱算怎么回事?
因此,她掰开他的手,不安地扭动。
他在她耳畔低声道:“所有人都在看杂耍,没人看见。”
她无语地翻白眼,听之任之了。
在杂耍的对面有一家茶楼,二楼雅间的窗前站着一位公子。这位公子身穿雪白锦衣,手持茶杯品茗,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观看杂耍的那两个人,慕容彧和慕容辞。
他灰蓝色的俊眸冰冷地眯起来,眼梢凝出一丝阴鸷。
“就是那两个戴面具的人吗?”站在他身后的仆从问道。
“嗯。”
“他们戴着面具,主子如何认得?”
“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
白袍公子沉郁地挑眉,慕容辞,很快我们就能再见了!
……
第二日要进宫面见西秦国皇帝,慕容辞起得相当早。
四个近身侍卫、琴若跟着她进宫,不过在宫门处被拦下,最终,慕容彧跟着她进宫。
东楚国太子、南越国太子也带着随从进宫,在上书房,他们面见了西秦国皇帝,西秦国的文武重臣也在场。
西秦国皇帝四十来岁,魁梧俊朗,年轻时也是个俊美的翩翩佳公子。随着年纪的增长与一国之君的君威沉淀,他不怒自威,举手投足皆是霸气外露,王者之气彰显无遗。
“诸位太子千里迢迢来帮大秦国找寻国玺,朕十分欢喜。在此朕先谢过诸位。”他爽朗地笑,“国玺一事,明日再议,今夜朕设宴欢迎诸位贵宾的到来。”
“谢陛下。”诸位异口同声道。
“今日你们就不必出宫了,朕已经安排太子带引你们在宫里游览一番。”
“谢陛下美意。”
之后,他们告退出来。
一位内侍引他们到含章殿,道:“诸位太子在此稍事歇息,太子殿下很快便来。”
宫人奉茶,众人一边饮茶一边等候。
慕容辞打量东楚国太子和南越国太子,前者年约二十,面若冠玉,锦袍大氅赤金冠,风度翩翩,看似温润实则精明擅谋;后者二十来岁,丰神俊朗,身穿南越国特有的衣袍,外披大氅,脸庞瘦削,眼珠不停地闪动,看着就是个狡诈之人。
相比之下,南越国太子身形颀长,东楚国太子较为文弱。
慕容彧站在她身后,也在观察那两国太子以及他们的随从,他们的随从自然是武功高强。
“没想到北燕国太子这般秀气。”南越国太子的语声里不无讥讽之意。
“没想到南越国太子喜欢挖苦旁人,逞口舌之快。”慕容辞从容以对。
“怎么?长得秀气还不让人说了?”他微怒。
第1卷:正文 第226章:西秦国太子
“嘴长在你脸上,自然没人阻止得了。只是祸从口出,越太子别忘了,这里不是南越国。”
“你……”
“二位,这口舌之争向来没有益处,都少说两句吧。”东楚国太子劝解道。
“听闻北燕国朝政由御王统摄,慕容太子毫无实权,是个逍遥自在的傀儡。本宫也想撒手不管,当真是羡慕得紧。”南越国太子笑眯眯道,语气极为挑衅。
“越太子,有一件事本宫很想问问。你的三弟越景辰在我大燕国潜伏那么久,做了不少事,几个月前被我们擒获,斩首示众,又在闹市的牌楼吊了一个月,让我大燕国臣民观瞻。不知贵国皇帝为什么不派人来接回贵国三皇子的遗体?”慕容辞清朗道,狠辣地反击,“贵国皇帝不认儿子,连亲儿子的尸首都不要,你这个当皇兄的也不顾兄弟情谊了吗?哎,亲人凉薄寡义,本宫真是替越景辰不值,心寒呐。”
“你……”南越国太子愤怒得面色铁青,面上布满了凶狠,“你们随随便便抓一个人就诬陷他为我大越国的三皇子?真是笑死人了。父皇不承认你们抓的那人是三皇弟,他就不是!”
“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贵国皇帝连亲儿子都不认,尸首也不带回去安葬,让他归根故土。”她叹气,“越景辰太可怜了。”
“噗嗤……”东楚国太子忍俊不禁地笑。
南越国太子气得跳脚,索性不再开口。
这时,一个宫装女子快步走进来,众人看过去,那女子身穿粉蓝色棉袍,披着天蓝色斗篷,斗篷四周和衣领缀着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添了几分可爱。再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立体,娇媚可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眼波流转,灵动慧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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