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不过还是领命了。
帝卿绝的眉宇萦绕着冷锐之气,“既然那位姑娘长有一双翅膀,说明她应该不是寻常女子,那么她应该有本事把一双翅膀隐藏起来,以免惊扰百姓。”
无风、无影了悟地点头,“属下明白了。”
无邪一脸懵然,世上竟有长着翅膀的姑娘?他要找有一双翅膀的姑娘?
忽然,她想起自己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其中就有一个长着一双翅膀的神秘女子。
恶魔要找一个有一双翅膀的姑娘,而她的记忆里有一个长着一双翅膀的神秘女子……可惜的是,她一直看不见那个神秘女子的容貌,否则就可以帮他了。
待她变回人身,要不要告诉恶魔这件事呢?
帝卿绝揉着她的雪毛,“这几日越发圆润了。你吃这么多,就不怕变成小母猪吗?”
她虎躯一震,眨巴着眼盯着他,小母猪?
本小姐才不是小母猪!
这些日子她的确吃了不少,每回都吃得快撑了才罢休,不肥才怪。
不!她不能变成小母猪!她要减肥!
今后,她每顿只吃以前的一半,加强运动量!
这一日,墨凌尘没有来琼香楼,无风、无影一直盯着大街,也没看到可疑的人出没。
无风揣测道:“大人,这几日凶徒没有在朱雀大街、青阳大街现身,应该是知道京兆府正在彻查此案,有所收敛,不敢顶风作案。”
无邪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不然为什么连续几日都看不到可疑的人?
帝卿绝面目冷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忍不住腹诽,有必要装得这么深沉吗?
无影问道:“大人,明日还去琼香楼吗?”
这时,关老爷和柳枝儿来到京兆府,说有重要的物证呈上。
帝卿绝看着关老爷呈上的一枚碧玉佩,问道:“你的儿子不是在街上失踪的吗?这枚碧玉佩有什么说头?”
“大人有所不知,今日内子无意中看见乳娘拿着这枚碧玉佩想去典当,心生疑惑。因为乳娘的家在乡下,一穷二白,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碧玉佩。”关老爷回道,“草民从严审问乳娘,她才一五一十地说了。那日,犬子与乳娘、丫鬟一起上街,犬子在朱雀大街卖风筝的小摊前看风筝,乳娘、丫鬟在看胭脂水粉,相隔就一个摊位的距离。乳娘说就一眨眼的功夫,犬子就不见了。当时,乳娘看见卖风筝的小摊前,就是犬子站着的地方,有一枚碧玉佩,就立即捡起来收着。之后,乳娘并没有说起这件事,想偷偷地把碧玉佩当了换银两。草民在想,遗落这枚碧玉佩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掳走犬子的凶徒。”
“本相明白了。你放心,本相会彻查清楚。”帝卿绝道。
“谢大人。”关老爷俯首叩谢。
无邪朝柳枝儿挥爪,柳枝儿也朝无邪点头致意,原来,这只小可爱成为右相大人的爱宠。
关老爷夫妇离去之后,无邪看着那枚碧玉佩,忽然觉得这碧玉佩很眼熟。
对了!这碧玉佩不就是墨国师常常佩戴的那一枚吗?
这么多桩孩童失踪案的凶徒不会是墨国师吧。
帝卿绝若有所思,无风也察觉到不对劲,“大人,这枚碧玉佩与墨国师佩戴在腰间的那一枚很像。”
“一模一样。”帝卿绝目色冷冽,“这几日,墨国师没有佩戴这枚碧玉佩。”
“属下也记得,这几日墨国师没有佩戴这枚碧玉佩。莫非墨国师真是这么多桩孩童失踪案的凶徒?”无风惊异道,“可是,他掳走这么多孩童做什么?”
“叽叽……”无邪想说,倘若墨国师真是凶徒,那这两日他们一起侦办孩童失踪案,怪不得墨美人带着刘芳去放蛇,凶徒都不出来呢,白费劲嘛。
“无风,你和吴捕头等人去缉拿墨国师。”帝卿绝吩咐道。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墨国师这么好的人,这么风趣潇洒的人,会掳劫孩童、作奸犯科。
一个时辰后,无风、吴捕头把墨国师带到。
墨凌尘气冲冲地进来,劈头盖脸地问:“帝卿绝,你什么意思?”
无邪纠结,看他这盛怒的表情,好像挺坦荡的呀。
帝卿绝冷淡道:“墨国师,这几日你为什么换了玉佩?”
“本国师想换就换,你管得着吗?”墨凌尘不屑地瞪他一眼,看向无邪却笑眯眯的。
“本相自然管不着。”帝卿绝把那枚碧玉佩扔给他,“你如何解释?”
墨凌尘接住碧玉佩,又疑惑又奇怪,“本国师的玉佩怎么在你这儿?”
帝卿绝冷冷道:“本相也想知道。”
“前几日,这枚碧玉佩就丢了,本国师吩咐下人在府里找了,不过没找到。”墨凌尘忽然恍然大悟,“你偷了本国师的玉佩!帝卿绝,你堂堂右相,偷本国师的玉佩,你还要脸吗?”
“这是孩童失踪案的家属送过来的,他家的孩子失踪的地方捡到的这枚碧玉佩。”帝卿绝冰冷道,“换言之,这枚碧玉佩的主人,很有可能在掳走孩童的时候不慎落下玉佩。”
“就凭这玉佩,你就断定本国师是掳走那么多孩童的凶徒?”墨凌尘炸了毛,“你这样断案,也太草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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