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结果一样,何须拒绝?
墨凌尘无邪如愿以偿地抱住无邪,侃侃而谈:“其一,凶徒不仅轻功绝顶,而且对皇宫的地形、宫殿、守卫相当熟悉,不然就不可能没人发现八皇子失踪。其二,墨某察看了寝殿各个角落,凶徒的确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墨某在想,当时凶徒进来后,立即点了八皇子的睡穴,否则八皇子定会惊醒而哭闹呼救。其三,八皇子被掳多日,凶徒未曾送来只言片语,我们不知凶徒究竟有何企图,这是最令人怀疑的一点。”
无邪惊讶,他这番总结有点意思,不算真知灼见,却也有见地。
“你说的这三点,所有人都知道。”南越国太子不屑道。
“请墨国师说下去。”睿王有点赞赏。
“墨国师还有发现吗?”夏侯潇有点失望。
“凶徒掳走八皇子,但凡有所企图,早就明言。过了几日,凶徒屁都不放一个,要么凶徒已经杀死八皇子,要么凶徒是熟人作案,有更大的野心与企图。”墨凌尘自信地吊高剑眉。
无邪更惊讶了,这回墨国师长进不少嘛。
她看见,夏侯潇的眼底有一丝暗诡的戾气一闪而过。
睿王赞道:“熟人作案,墨国师的发现有点意思。”
南越国太子对此结论嗤之以鼻,“你倒是说说,凶徒有什么野心、企图。”
夏侯潇赞同地点头,“墨国师高论,本宫佩服。墨国师不妨说说凶徒的企图。”
“凶徒的所思所想,墨某如何猜得到?不过,凶徒的企图必定见不得光。”墨凌尘道。
“那如何寻找八皇子?”睿王问道。
“既是熟人作案,应该不会把八皇子带出城,那就应该在皇宫里、金陵城搜查。”墨凌尘低头朝无邪眨眼,好似在说:我断得不错吧。
无邪笑眯眯地伸出爪子兴奋地摇晃,国师棒棒的!
夏侯潇看见她对着墨国师露出天真明媚的微笑,心里有一种叫做妒忌的情绪悄然滋长。
为什么它对自己从未笑得这般开心、灿烂?
南越国太子不苟同道:“你这么说过于武断吧。”
睿王道:“太子殿下,小王觉得墨国师的推论有几分道理。”
夏侯潇不动声色道:“本宫会把墨国师的推论转告父皇。多谢三位,请。”
墨凌尘立即走到一旁,低声道:“夏侯潇对你好不好?你是不是逃不出来?他看你看得很紧吗?”
无邪使劲地点头,用两只梅花爪子着急地比划着,问帝卿绝为什么没来。
可是,他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吱吱……”
她急死了,怎么比划他才会明白?
右相,右……
她的左爪比划了一下,右爪又比划了一下,见他还是不明白,她使劲地摇晃右爪。
墨凌尘的剑眉揪在一起,脑子高速运转,“你的右爪怎么了?”
无邪心力交瘁,想着要不放弃吧,反正他怎么也不会明白的。
忽然,她想起来了,指指自己的兽脸,摸一摸,相貌啊,傻瓜,笨蛋。
他恍然大悟,“你想问右相?”
她感动得快哭了,他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上凰长公主下旨要帝右相率使团来金陵参加四国峰会,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无风来跟我说,帝右相有重要的事来不了,使团一应事宜由我负责。”
说完了,墨凌尘才意识到,这样说她会不会伤心?
他连忙安慰:“帝右相可能不知道你被夏侯潇抓了……或者他真的有重要的事,脱不开身才……”
无邪伤心得双目含泪,心碎了。
原来,帝卿绝真的没有染病,而是有其他事,不来金陵。
他不知道她在金陵才不来的吗?
还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早就忘了她?
心,尖锐地痛起来……
忽然,她被人抓住,离开墨凌尘的怀抱。
“这才说几句话,太子殿下至于这么着急吗?”墨凌尘气得想揍人。
“墨国师智谋不凡,若有兴趣,不如想办法找到八皇弟,父皇必有重谢。”夏侯潇无懈可击地微笑。
墨凌尘气得攥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对了,他想办法找到八皇子,不就可以向东晋皇帝讨赏吗?
到时候,他讨要夏侯潇的小兽,东晋皇帝不可能拒绝吧。
嗯,这个办法不错。
无邪沉浸在悲伤里,帝卿绝真的不要她了……
回到东宫,夏侯潇的眉宇布满了阴戾,用力地捏她,“对着墨凌尘就那么开心吗?”
疼死了!
他是不是要捏死她?
她疼得眼泪涌出来,痛恨地瞪他,倘若兽的目光可以杀人,她一定杀他千百刀。
“你就这么讨厌本宫?”他阴柔的俊脸乌云密布。
“对!讨厌死了!”无邪在心里怒吼。
“你信不信本宫稍稍用力就能捏死你?”
“你最好立即捏死我!”她瞪圆兽眼,恨死了他。
夏侯潇的眼眸迸出可怖的杀气,似要吞噬她,手指逐渐用力,好似决意捏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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