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喇子哗啦啦地流下来,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无邪猛地惊醒,太没节操了!
不对,前不久他不是因为她而受伤了吗?胸膛为什么没有伤疤?
伤疤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即使过了好几年也会留下疤痕。
她再次偷偷地睁眼去找那伤疤,可是他的胸膛真的没有伤疤,光滑得过分。
太神奇了!
莫非是无影的伤药有祛疤的功效?
帝卿绝将她好色又害羞的举动瞧在眼里,不由得失笑。
这小东西总有办法令他心情愉悦,有她在,他的日子充满了无限乐趣。
看见他唇角的笑意,无邪忽然灵光一闪。
不行!说不定恶魔故意引诱她的,她不能掉入他挖的坑。
帝卿绝横手一扫,将她扫落浴池,“还不下来洗洗?磨蹭什么?”
她华丽丽地掉入浴池,直坠池底,她感觉温热的水直冲耳朵、口鼻,憋死了,透不过气。
忽然,她听见恶魔的声音:“自己爬上来。”
她愤怒,她根本不识水性,怎么爬上去?
“本相不会救你,爬不上来,你就溺死罢了。”
他冷酷的声音直入水底,缭绕在她耳边。
她恨不得在他的腿上狠狠地咬一口,可是当务之急是拼了老命爬上去,保住小命。
这恶魔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她只能自救。
于是,她拼命地划动短小的四肢,即使累瘫了,快晕过去了也不敢松懈半分。
终于,无邪浮出水面,一口气跃到池岸,哼哧哼哧地喘气。
“这狗刨的姿势又猥琐又难看,来个花式。”帝卿绝漫不经心道。
“花式你妹!”她气哼哼地怪叫,本小姐险些溺死,狗刨怎么就不行了?
“再来一次。”他狠辣地把她扫落池底。
她气得炸毛,可是还得先浮上去再炸毛。
帝卿绝狠绝的声音再次冲入她的耳朵,“再这么猥琐,还会有一次。”
无邪瞄到他绸裤里的私密部位,恨不得伸出梅花爪子把他的兄弟抓个稀巴烂!看他还怎么侍奉上凰长公主!
迫不得已,她拼了全力游上去,还要游得优美好看。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四肢无力,脑子昏沉沉的,眼前一黑,栽倒水里。
他伸手一捞把她捞上来,在她的小腹轻轻一按,当即她喷出一口水,直冲他的俊脸。
他本能地闭眼,被她喷了个兜头兜脸。
无邪醒过来,狂甩兽躯,水珠狂飞,溅了他一脸。
这还不过瘾,她挥舞爪子,张牙舞爪地冲他怪叫,“这么害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倘若可以飞到他脸上,她必定抓花他的雪颜,让他变成天下第一丑八怪,看他还怎么得瑟。
“安分点。”
帝卿绝并不生气,给她搓洗,似按摩,如揉抚,温柔得令她心惊肉跳。
她根本不想被他这样袭胸、袭身,气得牙痒痒的,“放开我!”
他沉缓道:“过两日晋阳公主举办荷花宴,挑选驸马,你想去玩玩吗?”
晋阳公主?
无邪忍不住心尖一抖,每次见到她,晋阳公主都要杀她而后快,她还往前凑,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帝卿绝的语气有几分激将的味道。
“吱吱……”她傲娇地叫,谁不敢去了?本小姐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本相要操办荷花宴,若你不敢去,便留在府里。”
“我去!我要去玩玩!”无邪瞧得出,他想让她去。
既然他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即使晋阳公主要吃了她,他也有办法从晋阳公主的嘴里救下她!
只是,他不是一直叮嘱她不要在宫里惹是生非,尤其不要招惹晋阳公主吗?为什么这次反而要带她去瑶光殿?
男人的心思呀,你别猜。
帝卿绝轻柔地给她擦洗,连梅花爪子的缝隙都抠得干干净净。
她根本没心情欣赏美色,可是看着他莹白光滑的肌肤,看着那精致如玉的锁骨,看着那蕴藏着神秘力量与美感的腹肌,她就恨不得飞上去扒拉几下,留下几道华丽丽的爪印,盖下她无邪的独特大章:
这个恶魔,属于本小姐!
……
荷花宴定在酉时开宴,这日午时,无邪跟着恶魔进宫。
午后,帝京的世家公子、名门闺秀陆续进宫,在瑶光殿内外游玩。
帝卿绝在偏殿指挥宫人,统摄全局,虽然不时有宫人来问事,但也能歇会儿喝杯茶水。
无邪不是窝在他手里东张西望,就是躺在小几呼呼大睡,乐得逍遥。
只是,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与小兽的叫声,她好奇地往外张望,一副要冲出去玩耍的样子。
负责此次荷花宴的宫女过来请示,帝卿绝瞧出无邪的心思,“你自个儿出去玩玩。”
无邪最想听见的就是这句话,立即撒欢儿地冲出去。
瑶光殿的东侧、北侧有小花苑,打扮入时的闺秀们和公子们三五成群地赏花、闲聊。晋阳公主特意在小花苑和凉亭内外摆放了一缸缸的荷花,有的荷花漂浮在清水上,有的荷花一整支养在水里,风姿独特,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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