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明:“我的一些不当行为可能吓到诸位,都是剧情需要,别太放在心上。”
司云:“不准打断我!”
程春:“我真的很爱她,有些时候感情很难说出口,但鱼和蛋糕都是证据。”
葵:“程春难得说这么多话啊。”
司云:“哼……”
白遥:“司云先说吧。”
司云:“遥……”
司云:“那就友情给大家个预告吧,下篇文里面和我相似的那个人是官配。”
葵:“嘘。”
白遥:“感谢一直的陪伴,我让大家担心了。”
程春:“再见。”
司云:“拜拜啦。”
周月明:“再见。”
白遥:“大家拜拜!”
☆、后记
很感谢三个月的陪伴,又完结了一篇。
其实原计划要写两个结局,除去现在的既定结局,还有一个超级圆满的HE…为的是感谢这篇文连载期间陪伴的诸位,感谢即使我写得如此放纵,你们也依然陪着走下来。
当然这个所谓的超圆满大结局还是胎死腹中了。因为我不知道结局要怎么写才能做到“好人很好,坏人也很好”,角色原本便没有好坏黑白之分,假如把周月明算作坏人,程春算作好人,我不知该如何让前者得到好结局的同时,后者也放下仇恨。
所以说我还青涩得很,对于HE的拿捏还需要练习。
不愉快的事自然有。先前写同人文时熟识的一名读者读完后很气愤地跟我说,没想到我喜欢的太太把家暴写成这样,洗白家暴男,评论也都那么不清醒。
她说我不懂家暴。
那晚我气极了,发了条动态。虽然后来删了,但大概有看到的。
我那时候说的是,白遥的事情就是我本身的经历。白遥与郑丽的故事,就是我与我母亲真实发生的事,而且现实远比这篇小说还要残酷太多。
直到我上大学前,我妈妈日复一日地打我。她能够找到任何理由打我,我妈妈会把只穿着内衣的我丢到楼道里罚站一晚,会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把我从床上踢到地上,会抓着我的头发往地上磕,耳光十个起步。印象很深的一次是我的太阳穴和头皮里全是血块,鼻腔口腔里面充着血,我当时不敢睡觉,因为特别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人的态度就像我在文中的描写那样,我爸爸在一旁冷嘲热讽,姥姥假装听不见惨叫。家里所有人都会在之后要求我向我妈妈道歉,即使我真的只是错在穿了一件她不喜欢的衣服。
我从来没有跟家里顶过嘴,没有不尊敬任何人,没有乱花钱,没有早恋,没有冷漠。姐姐让我说自己是猪我说了,舅妈让我磕头我磕了,舅舅打我我认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讨厌我。
这些事原本在那次被说“不懂家暴”前我不想提,因为如果提到,就好像我在向大家抱怨我的人生,就好像这些事真的给我带来难以磨灭的影响和心理阴影。
但人要诚实不要浮夸。没有那么大影响就不必说它是阴影。
我们远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就像以前某篇文连载时我说我父母双双出轨,这些事对我而言就是个素材,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写写,不需要的时候通常也想不起来。
我到现在也很爱我妈,她当然也很爱我。假如我半夜说肚子饿想吃饺子,我妈是一定会起床给我包的。她会把家里整理得一尘不染,会每天不重样地给我做饭,她会给我多到不行的零花钱,但她自己有时候一年都不舍得买一件新衣服。
这就是我的母亲。即使她有再多的不好,也是我唯一不可替代的人。
提及这种话题就免不了说原谅或不原谅,其实言重了。假如从来都没有恨过,就谈不上原谅。如果爱远比恨要让人轻松,我们就不要选择去恨别人。
然后就是所谓洗白家暴这件事。我不知道至今是否还有人这样想我,别的姑且不说,我洗白家暴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虫当时有句话说的很对,她说现在人就是太浮躁了。看到什么都妄下定论,话语根本经不起推敲。
说洗白这个词,无非就是因为我经常描写周月明有多么爱白遥。
那我就想问了,难道家暴男就不能有爱的一面吗?我非得把这个家暴男写得一无是处百般缺陷,有些人就觉得好了吗?家暴男就不可以跟女主有恋爱的回忆?就不可以有温柔的时候?
说句难听的,有些人太信奉政治正确了,他们就知道反对家暴是绝对正确的,然后只要涉及到这件事就皱眉。别人想要探讨就是诡辩,想要换个视角就是洗白。
我在写这篇文前和一个人聊天,我说我想写个家暴男,他毫无缺陷哪里都好,就是家暴女主。我希望能让大家体会到家暴受害者那种想要离开,又离不开的感觉。
然后她就直接说不对、不行。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一口咬定家暴就是不行,我说我没有打算让大家觉得家暴行,我只是想让大家真正站在女主的立场看看这种处境,并且做个选择。然后她还是那句话,家暴就是不行。
她根本就没去听我说话。
我不知道大家对这篇文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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