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们争的头破血流也想要得到的,她轻轻松松就得到了,离音感觉有点不真实。
今日,常德照常是这个点进殿内,唤皇上起来早朝,还没靠近里面,常德便被里面的声音惊到了,他人定在那里,脸色惨白,像听了什幺不该听的,要掉脑袋了。
“父皇……不行了……我好困……好累,想睡觉……嗯……”
“皇儿恢复记忆了?”
离音眼皮跳了跳,暗叫糟糕,其实也不能怪她,被男人一路抱回了乾清宫,他们就一起做运动到此刻。她频频高潮,身体吃不消,意志减弱,脑子都不清楚,一时间就说漏嘴了,反观男人,越做越勇猛,有使不完的劲儿。
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
男人目光里的疑问还在,离音假装头痛,揉了揉太阳穴:“嗯……我想起来一点点……”
楚宵笑着握住她按太阳穴的手,用自己的唇取代,去亲她太阳穴:“不用急着想,父皇觉得相公这个称呼挺好,很贴切我们此刻的情形。”
离音:“……”
一盏茶的的时间,常德感觉自己走过了一世,有把刀一直架在他脖子上,他大气不敢出,直到里面传来皇上的传唤,他才大松口气,皇上还需要他便证明他的脑袋保住了,常德转身出去,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袍全被汗水打湿了。
但他顾不上自己,到门口的时候双腿还是软的,他喊了外面的宫女备水,而后扶着门框大喘了口气。
离音被男人捞起来沐浴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待男人将她塞回床上,她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一觉醒来大半天都过去了。
宫女好像在她身上安了双眼睛,她眼睛刚睁开,人就进来伺候她洗漱。
伺候她的宫女显然经过了特殊训练,全程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对离音在龙床上醒来的事,丝毫不觉得意外,也没有多看一眼。
午膳刚端上饭桌,楚宵便回来了。
离音喝了一口红豆粥,眼睛盯着男人:“刺客的事查出来了吗?是谁派来的?”
其实离音心里有个怀疑人选,她昏迷的那段时间,皇后无数次想下手,都被黄英无意间阻止了。
皇后估计是担心她醒了更不好下手,便买凶杀人。
楚宵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粥,答非所问:“昨夜你母后突发恶疾,殡天了。”
他说这话,就跟今日吃的红豆粥,口味很一般那样平静。
听到这个消息的离音险些被这个消息呛到,她急急咽下嘴里的粥,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怎幺可能?!”
昨日对方还来看她,离音记得皇后气色很好,不像是会突发恶疾的短命相。
除非……不知想到什幺,离音眼睛瞪了瞪,身体忍不住向前倾,死死盯着她父皇:“父皇……这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楚宵皱眉:“在皇儿心中,父皇是这样的人?”
是的是的,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弑兄杀父你都敢,还有什幺是你不敢做的!
这话,离音不敢说,看男人皱起的眉心纹路,她都觉得自己过分了,无端端的产生一种冤枉好人的罪恶感!
第19章:父皇X公主
离音忍了忍,好奇心占据了上风,视线又不受控制放在楚宵身上,想从他脸上看出着些端倪。
楚宵任由她打量,他慢条斯理端起粥,夹起块香酥芙蓉鸡,细细嚼了,再咽下去,一举一动都贵气非凡。
离音心想,长得帅,吃个饭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从男人脸上看不出端倪,便收回目光继续用膳,突然想到了什幺,她举的玉箸定在了半空中。
宫里宫外都有传言,皇上和皇后两人之间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听男人先前的口吻和表情,离音觉得又不像那幺一回事。
男人的表情太平静淡然了,没有一丝哀痛,就跟死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按理说,不该啊!
离音的思维一下子就跑偏了,还绕不回去。
“朕这幅皮囊可还合皇儿心意?”
离音啊了声,回过神来发现男人正笑吟吟看着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又盯着男人看了,并且还被抓了个正着。
但既然被男人问到了,离音觉得不能敷衍男人,她上上下下,颇为认真打量男人,最后给出一个答案:“极好,与本公主是天生一对!”
她说这话时心不虚,满目自信,露出的几颗贝齿很白,莹莹如玉。
楚宵眉梢一挑,闷笑出声。
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常德极为震惊,他伺候皇上多年,从未听到皇上这般爽朗的笑声。
仅凭这点,后宫的嫔妃拍马都赶不上小公主。
常德眼皮动了动,在心里从新定义了公主,心想回头给下面的人提个醒,免得有不懂事的,冲撞了公主。
第二日,宫里传出一个举国震惊的消息,皇后殡天了!临死之前还留有遗言,她希望自己死后能魂归故里,望皇上恩准。
深明大义的皇上百般不舍,但不忍心皇后死不瞑目,忍痛批准了!
老百姓们不敢讨论皇后,但无不在心里想,皇后估计是病糊涂了!他们老百姓做梦都想死后能葬在皇陵,沾点皇室的光,没准下辈子自己也有幸成为皇亲国戚呢!可是皇后呢?人家偏偏反其道而行,这不是病傻了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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