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雨并不需要她妈妈的回答,化身福尔摩斯:“妈妈,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松开鼻子,闻闻看上面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的香水味!”
前几天爸爸早出晚归,是不是去会小情人了?
她不要做单亲家庭的孩子,她会学坏的,她要做乖乖女,做妈妈的小棉袄,所以她要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妈妈,没有香水味...”
离音正要说话,旁边伸来只结实的手臂,以风驰电掣之势夺走了衬衣,秦深负手将衬衣藏身后,镇定自若道:“大宝小宝先出去,爸爸要和你们妈妈好好谈谈。”
秦时雨拉着气喘吁吁的哥哥,伸出另一只手,在爸爸身上扫描了一圈,手就落在爸爸小腹上轻轻拍拍,老气横秋地道:“爸爸,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妈妈,我和哥哥先出去啦。”
离音在一旁看着,抿着嘴笑,等自家两个小宝贝出去,她眉一挑,调侃道:“在我眼皮子低下宝箱藏娇,厉害了秦先生。”
秦深不自在地捏了捏衬衣,肃然道:“盒子给我。”
离音一扬下巴,将盒子盖上:“不给,除非你和我说,为什幺要把没洗过的衬衣藏起来。”
秦深把衬衣一放,长臂一伸把人拉过来,用了巧劲抢了离音手里的盒子,立刻背转过身叠衣服,“叔没别的想法,就是对这件衬衣情有独钟,想要好好珍藏起来,毕竟这种独一无二的款式等以后就买不到了。”
离音趴在他背后,听他吹牛逼,“我不阻止你收藏,但总该洗洗吧,这一股子的汗味,闻着不刺鼻吗。”
秦深把衬衣放进盒子里,“有吗?叔叔没闻到。”说完,颇为忧郁地叹气,“可能是叔叔老了,嗅觉也下降了。”
又来,每次一做亏心事,就拿自己的年龄说事,偏偏她还真就吃他这套。
离音瞄一眼去打开保险柜,顺便改密码的男人,不就是将她初次落红收藏了起来嘛,不是多大事。
这男人面皮子有时候很薄,不禁说,一说就脸红。
离音打算给他留点面子,谁让她心疼他呢。
离音弯腰拧抹布,说起另一件事:“刚才妈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你有空不?”
刚开始路父陆母大力反对他们在一起,这几年看着男人对她心意一如既往,而且孩子都大了,就渐渐放下了成见。
然后就发现如果不拿有色眼睛去看他们家女婿,人那是哪儿哪儿都好,别人拍马都赶不上,现在老两口已经把秦深当儿子看待,又见秦深深明大义,不在意他们时常打电话骚扰,老两口很开心,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喊他们过去吃团圆饭。
秦深把袖子挽起一截:“有的。你别忙了,先去睡个午觉,剩下的我来搞,到点了我再喊你起来。”
离音把抹布给他,抛一个媚眼过去:“好呀,秦先生辛苦了,晚上我再好好犒劳你。”
秦深呼吸一顿:“秦太太,现在先来点利息。”
“够没?”
“不够...”
“啊...卫,卫生不搞了?”
“过后搞,叔先搞你。”
第19章:富家千金X警察 (顾川番外)
“儿子,明天是除夕,你……”
“妈,早上我已经和客户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就不回去了。我这边还在忙,先这样,挂了。”
对方的口吻明明温柔无比,却带着令人无法置疑的强硬,嘟嘟的忙音就像根刺一点点渗穿段风欣心脏,她颓然滑坐到沙发上,弯腰将自己的脸埋在掌心。
同住一个屋檐下,儿子的改变她并不是察觉不到的,爱玩是年轻人的天性,她儿子又向来懂事有分寸,段风欣就一直没当回事。
直到那天看到那两个遍体鳞伤的女孩,段风欣就知道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陆家丫头走了之后,她儿子的表情就很不对劲,似乎是丢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想哭却哭不出来。段风欣看得难受,却不知道怎幺安慰。
第二天儿子就搬了出去,她以为过段时间儿子想通了,走出来了,就会搬回来的。
一晃几年了,儿子别说是回来,即使她想和儿子见个面,吃个饭都难。
段风欣不明白儿子不过是被退个婚而已,为什幺要疏远她,直到有一日她从儿子书房找到本日记。
XX年1月30日。晴天。
阳光明媚,我的心情却很不好,临出门之前爸爸接到个电话,就把我一个人丢家里独自出门了。
下午妈妈带了个陌生叔叔回来,在家里玩的很开心。
XX年2月25日。阴天。
妈妈又把陌生叔叔带回家了,不是上次那个叔叔。
XX年5月7日。阴天。
那女人又把人带回来了,弄得客厅乱糟糟的,那股难为的气味很久都不散。
XX年8月2日。阴天。
啊,又是阴天。
从那天起,青年的日记里再没有妈妈,也没有那女人。
段风欣突然疯狂地捶打沙发,转而掩面痛哭,她终于意识到了,儿子心理不正常,她是罪魁祸首。
沉重的哽咽声悄无声息的弥漫,慢慢侵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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