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谂突然兴起来接她,是因为和薛灵儿吵架了。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薛灵儿夜夜和陆松同床共枕,陆谂不担心她的贞操,反倒是薛灵儿得理不饶人,拿离音和他同床共枕的事情和他闹,质疑他的人品,还胆大包天命令他尽快实施计划。
陆谂实在是被闹得烦了,将薛灵儿送回家中,驱车出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离音开的咖啡厅。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下了车。
想了想,反正都来了,就尽下身为丈夫的义务,打电话给薛离音,却不料一转身,就看到了马路对面那辆熟悉的车。
陆谂思绪回笼,耳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哼,娇娇软软,如同这月色,透着无限春意。陆谂喉头滚了滚,平缓的嗓音裹携丝丝沙哑:“阿音,你在听吗?”
“……我在。”离音推了推挨到她身上,撕都撕不开的陆松。
陆松不为所动,两手抓住她衣摆,熟练地把衣服推上来,埋头下去,离音向前弯的脊背微微颤栗,她语速很快的和对面的陆谂说她现在有点急事需要办,回头再给他打电话,便中断了通话。
“陆松,下次我接电话,你能不能别捣……”未出口的话,尽数被他吞噬在自己口腔。
强势的吻根本不容她反抗,离音因为刚才的事,心里头有些上火,毫不留情反击。
两人就像在游戏里厮杀的敌人,豪不退让。空气中噼里啪啦燃起了火花。
身下突然传来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离音微微蹙起眉,陆松退开与她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一手捏在她后脖,黑沉沉的眼睛似两个漩涡,仿佛一不留神就被他吸了去:“湿了。”
他声音沙哑至极,埋在她幽穴里的两指自得地动了动,意思很明白,我虽然搞了点小破坏,但是宝贝儿你也动情了,不是吗?
离音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得,也被挑起了好胜心,伸手下去直取黄龙:“彼此彼此。”
她眉头微微扬起,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盛满了柔媚的光,莫名牵动陆松的心,他突然又吻了下去,这张唇是软的,是甜的,世间最美妙的佳酿不及她分毫。
她就像毒品一样,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陆松暴力扯开她下半身的衣物,只觉得胸腔有团火在燃烧,而眼前的女人,是他的灭火器。
离音整个脑袋处于蒙圈状态,眼睛湿湿润润,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眼前的人也确实在欺负她,以另外一种形式。
她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痒得挠心挠肺,双乳被陆松掌控在手里,肆意玩弄;双唇被他强势掠夺,红肿刺痛;就连下身,也没有逃过魔爪,烙铁一样的硕大龟头,在她蜜水四溢的穴口戳弄,她身体里面的痒意,极大一部分是因为它。
好想要。
离音喉咙里发出泫然欲泣的低吟,屁股一次次从沙发里抬起来向陆松靠拢,两人的性器处,牵连了无数的银丝,那穴儿不断收缩,吐出一口口透明的淫液,每当被肥厚的龟头戳到,四周的粉红嫩肉便抽搐得更厉害。
真是淫荡极了。
陆松吸进肺腑里的空气,也都携带着她独有的幽香,身下的小女人,娇吟低泣,像是孤苦无依的浮萍拼命抓住他这根唯一的稻草。陆松再难自持,一挺腰杆,把自己送进去。
激荡的酸流从被鸡巴碾压而过的内壁一拥而上,汹涌澎湃,瞬间淹没了离音,她喉头里发出低颤,双臂死死抱住陆松,陷入陆松怀抱里的娇躯,战栗不止。
阳具被四周媚肉疯狂挤压,让陆松感到疼痛,进入她身体深处的决心却没有动摇半分,双手捏住她两边屁股掰开到极致,臀部下压,向前重重撞击,龟头噗呲一声进入更狭窄的天地。
“哈——”陆松喉咙里无法抑制碾压出一声性感至极的呻吟,大手抓紧她的屁股,势头不减,接二连三把自己深送到离音体内,想要消磨自己体内的火焰,却不料那火焰却越滚越大,他只得用尽所有的精力往死里弄她。
这段时间,陆松逮着机会,就与离音来一场身体与心灵的交融,离音勉强适应了陆松这种现在不做,恐怕以后就没机会只能往死里爱她的热情。
她大口大口哈气,两眼泪蒙蒙的,眼尾处的桃色似朵迎春绽放的娇花。
陆松浑身的肌块鼓起,重重往离音深处撞击,目光所致的地方全是她:“喊老公。”
离音浑身战栗,只觉得自己喉咙都快被他顶穿了:“老、老公,啊嗯——”
“还有呢?”陆松气息沉沉,从额头慢慢下滑,在眉头凝聚的汗珠,都带着蓬勃的阳刚气息,离音紧了紧环住他脖颈的手臂,眼里有几分痴迷地贴上他双唇,“喜欢,喜欢老公~”
他最想听的,就是这句,每每欢爱,都要逼她说一说。
陆松气息一急,发了狠似的咬她唇瓣,啄她舌尖:“再说一遍。”
“喜欢老公。”她从善如流,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不满意,想听更多:“有多喜欢?”
她双腿夹紧他腰杆,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很喜欢很喜欢……想给老公生宝宝。”
“啪!”室内突地响起大手击打皮肉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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