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摸了摸他胯下,又硬了,他对自己的欲望总是来得很快,不及时发泄就会很难受,离音觉得还是找个机会给他把个脉,看看什么情况。
捏了捏手里的硬物,她道:“我用嘴帮你。”
帮季凉深吸了出来,离音趁着他去清理的时间,打量男人的房间。
从男人的房间可以看出其主人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边边角角都看不到一丁点灰尘。
离音参观完了总结一点,这房间能看到男人生活的痕迹,却完全看不出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苏珠带她去换衣服的卧室,明显就是苏珠常住的,那时候她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难道这两人感情不好,都是分房睡?
季凉深从洗手间出来,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首饰箱子,偏头看向自己出来就一直看着某一处发呆的少女:“过来看看。”
“嗳。”离音应了声,走过去,看了一眼首饰盒里面的东西,眼里掠过一抹惊艳,“这是?”
“娘留下的,让我送给她未来儿媳。”季凉深道,“喜欢吗?”
“喜欢。”离音小心翼翼摸了摸里面的古典流苏步摇,再摸了摸那顶凤冠步摇,想了想试探地问,“苏姐姐也有吗?”
季凉深一听就明白她和旁人一样误会了:“她没有,你才是我女人。”
离音:“那苏珠她……”
季凉深怀疑地看着她,将自己刚才一直忍着没问的问题问出来了:“我们两难得独处,你怎么老是提那个女人?”
“……”她忘记了,这男人是个醋坛子,无论男女她只要多提几次对方的名字,男人从来不会怀疑到他自个身上,就只会怀疑自己对别的女人有意思。
离音无奈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苏珠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她是我战友大奔的女人……”
季凉深的战友大奔临死之前,不放心苏珠母子,便将他们托付给季凉深。
那段时间局势紧张,到处打仗,季凉深把苏珠母子两带回季公馆,便继续回到前线,这一仗打了一年多,期间他没回过一次季公馆,等战乱平息,他回来,发现整个季公馆的佣人都以夫人称呼苏珠。
除了打仗,季凉深什么都不在意,知道了这事也没想过澄清,误会就这么来的。
“这种事怎么能不在乎。”离音听完,气得狠捏一下他手臂,“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纠结。”
季凉深不明白:“纠结什么?”
离音抱臂,仰起下巴:“不告诉你。”
季凉深下意识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说。”
“哇,你还凶我,”离音气鼓鼓,“我就不说!”
“……”有口难言。
民国20:督军X舞娘
夜晚,黄包车如往常一样在弄堂里穿梭,后面突然响起痛呼声:“你们是……”
三个字刚出,一记闷哼响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坐在黄包车里的离音却是挺直腰,面容肃杀:“伍叔,麻烦你调头回去。”
拉车的中年男人脚步一顿:“是他们?”
离音:“嗯。”
黄包车立刻调转了头。弄堂深处某一间废弃许久的民房突然亮起了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肩上扛着人鱼贯而入,很快地上多出了六个昏迷不醒男人。
离音在几个人身边走了一圈:“把他们弄醒。”
一桶冷水泼下去,地上的六人逐渐转醒。躺在离音跟前的那人,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看到离音就下意识露出淫邪的表情。
没少被离音用点心犒劳的伍叔看到那人居然敢用这么放肆的眼神看离音,抬脚毫不留情朝着那人的脸踩了下去,狠厉碾压:“看什么看,当心我挖了你的眼。”
那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一下一下痉挛着,想必很痛。
伍叔见好就收,弯下腰,把对方嘴里的破布拿开,那人半张脸上刻着牙印,浑身上下都痛,能说话了也不敢说,看了眼神狠戾的伍叔一眼。挪着身体往里面缩,明显是怕了。
伍叔捏着对方下巴,逼迫他抬起脸,粗声粗气道:“说话!”
那人咽了咽口水:“说什么?”
伍叔啪地甩了对方一巴掌:“大声点,晚上没吃饭吗!”
那人痛得眼流鼻涕一起流:“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脸行不……”
伍叔回头看向离音,离音攥紧了椅子扶手,点了点头,伍叔回过头把那人的脸甩了回去,接着换下一个。
一个一个听完声音之后,离音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立刻跑出梦中那如同恶魔一样猖狂肆意的笑声。
五个人,一个不少,现在全在这里了。可能因为她的出现,发生了什么改变,还多出一个人。
离音目光看向最后那个黑衣男人,和这五个畜生为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
伍叔站起来,来到离音身旁:“离音小姐,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帮人,只知道离音要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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