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啪啪的肉体击打声也愈发密集。
离音腿软得站不住了,反手勾住他脖颈,男人不放过任何和她亲密交流的机会,立刻凑脸上前,亲吻她的唇。
唇舌相交,性器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她不禁眯起了眼儿,在快感太猛烈时一下咬住了季凉深的舌,完全没注意力度。
舌头上的疼痛,刺激撩拨着季凉深的神经,幽黑的眼波一滚,男人伸手死死掐住怀里少女的腰,蜂腰向前狂耸,结实挺翘的臀震颤着。
体型壮硕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快速从她深深的股沟插过,磨得她的皮肤又痒又麻,捣入小穴的肉棒,更是能要了她的命。
“嗯啊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离音仰起脖颈张着嘴连连娇喘,胸前那两个奶子没被人玩弄却喷出了大股大股的奶汁。
太舒服了,她眼尾挂着泪,脑子发晕。
季凉深看着她这副随时受不了厥过去的样子,眸色猝然一深,吻去她眼尾的泪,继而伸手狠劲捉住她一边奶子,大口吸吮,一手探到离音小腹,两根修长的指按着离音敏感的花核顺时针疯狂揉转。
三重刺激之下,离音双手猛地抱紧季凉深脖颈,整个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
肉眼看不到的地方,花壁在一圈圈收紧,牢牢绞着季凉深,阴精从肿胀的龟头灌溉而下,季凉深浑身肌肉抽了抽,用尽全力往少女体内撞击,再撞击——破开了宫口,洒出了滚烫的精液。
折腾到下半夜,离音精疲力尽,季凉深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离音默默揉了揉自己的腰,泪下悲伤的泪水,看着季凉深起来,进洗浴室,她没动,脑子放空。
过了一会,沉稳的脚步声渐近,离音注意力被拉回去,看了季凉深一眼,发现他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没太在意。
待男人坐到她脚边,作势要给她擦下身的时候,她终于发应过来这毛巾是要做什么的了,红着脸迅速翻个身避开,伸出手来:“我自己来。”
季凉深没把毛巾给她,就盯着她看。
离音和他对视了三秒,然后懂了,某人这是在表达他们该做的也做了,她的身体也里里外外都被他看过了,不需要难为情。
她讪讪地收回手:“好吧好吧,你来,我乖乖躺着还不行嘛。”
收拾干净了之后,离音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我想明天搬家。”
季凉深原本已经打算好找到出现在她梦里的人之后,便让她辞去舞厅的工作搬到季公馆,此时听到她的话,没立刻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搬到哪?”
离音理直气壮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搬到这里,明天之后,季公馆将迎来它的女主人。”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一点点翘起。
离音等不到他说话,不安地再戳戳他胸膛:“你倒是说句话呀。”
季凉深抓住她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嗯,夫人说得是。”
第二天,身旁的男人一动,离音就醒了,懒洋洋地支起脑袋亲了他脸颊一下。
季凉深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很轻道:“还早,你再睡一会。”
离音打了个呵欠,困得眼睛睁不开:“有早点吃吗?”
“有。”
“那我不睡了。”打铁要趁热,有些事,必须尽快解决。
和季凉深一块儿下楼的时候,苏珠已经坐在餐厅里面了。
看到离音,她脸上浮现讶异之色,似乎不明白大清早的离音为什么会出现在季公馆。
离音早就料到她会装傻充愣,倒没觉得意外,打了个招呼,先发制人道:“苏姐,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苏珠微微蹙起黛眉:“记得我喝了些酒,之后的事……我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我没喝酒,昨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呢。”离音坐到季凉深旁边,看着对面的苏珠道,“昨晚你喝醉之后,跑到了阿深的卧室,向阿深倾诉你的烦恼。”
苏珠涨红着脸飞快看了季凉深一眼,随即慌乱地垂下眼帘,嗫嚅道:“这事……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装得倒挺像,离音保持微笑:“阿深一个人肩负家庭的重担,怪不容易的,我下午般过来呢,也是因为想为他分担一点。”
苏珠眼皮颤了颤,这才多久,便允许她登堂入室了!?
季凉深神色莫名地看了自家女人一眼,没发表意见。
离音也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小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他的腿,又再看向对面一直垂着头的苏珠:“我是女人,最懂女人心了,苏姐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只管跟我说,”
女人?季凉深目光在离音身上一扫,离音立刻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挺了挺胸。
年龄不到,胸部来凑。
季凉深对上她得意的小眼神,笑而不语。
苏珠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一口银牙差点咬碎:“都听妹妹的。”
“哎呀,瞧我倒是忘记这要紧事了。”离音道,“阿深重规矩,我们也该注意些。”
苏珠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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