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离若说不,“冻死他最好了!这样我就能再只给他守个两三年的寡,然后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也不用一辈子都待在这王府里了!”
什么?安凉习支着耳朵听到了。王妃竟然还咒他死!这个没良心的,好歹他以前还救过她一命,要不是他,哼,那小丫头片子现在还能这么猖狂的把门关上不让他进?
真是黑心黑到家了。
轻染听了也是一惊,她喏喏开口,替王爷说尽好话。
“王妃,你瞧瞧王爷他对你多好呀!这从边疆一回来,连皇宫都没去拜呢,就来看你。可见王爷他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轻染说句实话,你这么对待王爷真是……”
“怎么了?”储离若抬眼看她,这轻染和夕月是她从仙天境带来,对她是有什么说什么。
轻染小声道:“反应奴婢看在眼里,就是觉得你忒不厚道。”她又轻轻出声提醒,“成婚两年,你都还没让人王爷洞上房呢!”
储离若咧嘴大笑,“那是他没本事,爬不上姑奶奶的床!”
安凉习在外听着,默默哼了声,要不是两年前那天他喝醉了,不甚清醒,战斗力下降,能那么容易就被她给踹出门去吗?
今日可不同了。
储离若又夹了一筷子菜吃,余光往外面一瞥,发现那人还跟一条哈巴狗似的,坐在她门口不走,于是她向轻染招招手,“你去跟外头那破凉席说,我这里不欢迎他,让他赶紧走,别在我门口碍眼!”
“哼,他要是真对我好,两年前就不该娶我。”
安凉习听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娶你才是对你不好呢。
轻染领话向房门处走去,嘴上一边大声重复着储离若刚才交代她说的话,一边又悄悄下了房门上的锁,拉开一点缝隙。
安凉习扭头去看,眼前一亮,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将那道缝隙撑大,一骨碌直接滚进了房里去。
轻染识相的赶紧关门溜掉。
房里就只剩下储离若和安凉习。
安凉习没皮没脸的滚到储离若脚下,扶着桌腿站起身来,风轻云淡的掸掸衣袖落坐在储离若身旁,笑嘻嘻的看着储离若,“王妃,晚上好呀。这我叫下人们做的酒菜,王妃吃的可还满意?”
储离若一拧头,“你怎么进来的?”
安凉习实话实说,“滚进来的。”
“轻染呢?”
“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轻染自然不敢打扰你我……”他潇洒的挥挥手,“我把她给打发走了。”
储离若眯着眼瞅他,清亮的眸中悬着一抹危险的光,“安凉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拍了桌子。
安凉习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不轻,可面上依旧保持淡定从容,他对储离若笑笑,如暖阳,如春风。
“不知……王妃可还记得,你我成婚两年了,但还未曾洞房呢?”他小抿了口酒,昏黄的烛光下,耳根泛起微红。
储离若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凉习,末了,一脚踩上刚才坐的圆凳,一手抠着下巴,另一手又摸了摸安凉习的头顶,“想洞房啊?”她抬手敲打他。
“嗯嗯。”安凉习小鸡啄米似点头。
“想得美吧你!”储离若劈手下来一掌差点就盖在安凉习脑袋上。幸好安凉习这次反应贼快,不仅没被储离若打到,还反手擒住了储离若的手腕。
他压住她的手在胸怀,眨着晶晶亮的眸子埋怨着看她,“你怎么老是想打你夫君啊?万一我没躲过,把我打残了,这传宗接代的重任我还怎么完成?”
他说的无比正经,储离若哼哼一笑,“长能耐了呀,安凉习,竟然能躲过我的飞手鹰爪了。”
安凉习嘴角一翘,扬扬眉头,“那还不是小意思,以前我都是让着你,现在不能再纵容你了。”
再纵容,人家孩子都会跑了,他还是个雏。
储离若撇了撇嘴哼唧,安凉习又抱紧她的一双手在掌心捂着。
这丫头,怎么喝了酒手还那么凉呢?就在这时,储离若突然“哎呀”一声,“你把人家弄疼了喂。”
“啊?”安凉习慌得赶紧松开她的手,女孩子家果然细皮嫩肉要轻轻柔柔的呵护着。
他这还没用上力呢,她就喊疼,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茫然之下,他就只好先松了她再说,哪不料,储离若趁此就给他来了一手,飞速点了他几个穴。
一时间,安凉习动弹不得了,只能干眨着眼望她。
储离若哈哈大笑,弹了他的脑门一下,“傻了吧唧的。”
安凉习嗯嗯啊啊,奈何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
储离若忽然间发了善心,把他硬往床上拖,“你不是要洞房吗?嘿嘿,姑奶奶我成全你。”
她把安凉习拖到了床上,把他的衣服扒光。又取来一支水墨笔,在他身上、脸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且全都赤/身裸/体。
“哼哈哈哈哈哈哈……”只听夜半时分,从王府风鸢阁那里传来恶魔狂笑不止的声音。
众人都很担忧,他们的王爷这次又要不知怎么被他们泼辣凶狠的王妃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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