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俊虽然是陈家嫡系这一代唯一的后代,但也仅仅是嫡系,架不住陈家还有各种的分支旁支,也架不住陈家还有各种长辈在上面压着碍事。
他就算再狂,都不敢在这事上惊动长辈,调动陈家的所有能量跟陆承安对着干。
但现在看来,这事是怎么也绕不过他那些烦人的长辈了。
“嗤,真是神经病。”明明只是个贴上来的女人,还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陆承安那个白痴居然还把人守得跟个宝贝似的。
陈启俊进了家门,果然看到他爸他妈两个人脸色严肃地坐在大厅,摆明在等他回家,旁边几个值夜班的佣人鹌鹑似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陈启俊进门前本来还有点怂,现在看到他爸那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突然反骨又起。
自己的儿子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也没见他老子连夜赶回来看他一眼,现在被人动了几处产业就搞得跟天要塌一样。问都不问就先对他摆出一副审犯一样的嘴脸,到底谁才是他儿子!
不就是一个陆承安吗?要不是他们迂腐,凭陈家的势力,现在的陆承安十个捆在一起都能一把捏死,多大的事。
陈启俊内心不满,脸上的表情也就带了出来,敷衍地和坐上的男女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地就想要回房间睡觉。
没走出两步,一个东西砸在脚边,哐啷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动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陈启俊止住脚步,低头看了眼在脚边躺尸的水晶杯,撇了撇嘴,“陈大会长好大的威风,这是需要小的聆听圣旨吗?”
陈父是帝都商会的会长,平常陈启俊只要心情不好要涮他老子,就会阴阳怪气地用这个称呼。
陈耀光看着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差点把老婆面前的杯子也照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白小玉看着父子俩话没说两句又开始吵,皱了皱眉,还是出来充当中和剂:“怎么跟你爸说话的,过来,有事要问你。”
陈启俊不想听训,但也知道拗不过自己双亲,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陆家那边是怎么回事?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让人家死揪着你不放?那个傅巧巧又是谁?”
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砸下来,让陈启俊彻底的不耐烦。
“怎么回事?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陆承安那个神经病和他女人闹矛盾,叫上了我们一群兄弟过去说要把人送给我们玩,结果最后不但中途反悔,那贱人还给老子开了瓢。现在那贱人不见了,陆承安怀疑是老子干的,天天像疯狗一样追着老子咬。”
真真假假地把事情说了出去,陈启俊越说,越觉得这就是事实,越说感觉越委屈。本以为他爸听完之后多多少少会先把怒火按捺下来,没想到抬头就被陈耀光扇了一巴掌。
正文 第21章 你不会去查吗
“你是谁的老子!嘴里不干不净的。什么叫做一群兄弟过去玩玩?你当你自己是谁?皇亲国戚还是侯门贵族?封建王朝亡了好多年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姑娘只要去法院一告状,你这个玩一玩就能把自己玩进监狱里!”
陈耀光恨铁不成钢,左右看了看没有趁手的东西,想再抄起桌上的杯子砸过去,白小玉眼疾手快地把杯子拿走。
“你以前玩明星玩车玩女人,这些都是这些我都不管。因为这都是钱银交易,别人冲着陈家的钱来了,心甘情愿,你玩得起,我也不管你,但是你这次居然想动人家不乐意的姑娘,被别人打了你还觉得委屈了?”
陈启俊低着头用留海遮住自己的表情,内心却不屑地冷笑。
说什么不乐意,不过就是为了事后多拿点钱而挂在嘴上的借口而已。
别说只是欲拒还迎,就算真的不乐意,只要不让上面的人知道,多的是方法把人打发掉。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棘手的女人,处理干净了根本屁事都没有。
也不过就是个爬床成功的女人而已,如果不是陆承安不依不饶,又哪里会惹来那么多事。
陈耀光见陈启俊低着头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训诫达到了震慑的效果,虽然不觉得这个皮小子会从此变好,但最起码在这段时间里应该会收敛一点了。
明天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陈耀光等到凌晨把话说完已经是极限,扔下一句“最近不要出门,在家好好反省”就回去睡觉了。
反而是白小玉还留在大厅里。
陈启俊被打破头的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是陈耀光的副手,平时两个人都忙,很多时候忽略了孩子,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孩子已经长野了,他们也管不动了。
很多时候陈启俊惹下了麻烦,他爸负责教,她就跟在后面善后。多少,是对对方的一种补偿。
但这么多年来,会被外人打得头破血流的,这还是第一次。
“受伤的地方,还疼吗?”
白小玉站起来,摸了摸儿子刚长出头发茬的脑门。
“你爸爸平常忙,脾气急,对你凶,也只是恨铁不成钢。你这段时间,就乖乖留在家里避一避风头吧。陆承安拼命揪着我们家不放,可见那个姑娘对他是真的很重要。”
白小玉静静地的看着不说话,委屈巴巴地站着儿子,一字一句道:“老实告诉妈,傅巧巧失踪这事,你真的没掺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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