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唱着古老的歌。
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我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只盼那日头落西山沟,让你亲个够。
“啊!”正唱的浑然忘我。
男人却从后方欺了上来。
“你,你干嘛?”萧墨蕴猛咽口水,虽然,虽然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可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好么!
“你干嘛!”男人的暗哑的嗓音反问她。
“刷碗呀!”
“刷个碗你给我放射这么浓的味?”
“味?”
没有啊,洗洁精的味道不浓,是淡淡的芬香。
“求欢的味!”
“……”萧墨蕴。
一个晚上,她的小脸已经第三次红胀到耳垂子处了。
耳垂子有一种热辣辣的感觉,好想用凉水冰一冰。
男人再次掐住她的腰肢,大掌狠狠的一收,包住她,嗓音里放射着危险的气息:“扭着水腰,摆着翘臀,唱着勾魂歌,就连耳垂都红胀的滴着水儿等人咬……”
“你……你怎么能说这么……这么多不符合……这么勾人的话?”萧墨蕴简直不信,这段话,是程湛这样一个军人气息特别强硬,带着冷凛气息的冷男说出来的。
“不是你刚才说的么,我闷骚。”
------题外话------
四更在八点半哈。
110:不走了(四更)
“……”萧墨蕴。
“咳咳咳。”
干咳了几下,被他掐的腰肢麻嗖嗖,偏他的大掌越收越紧,摩挲的让她口干舌燥,以至于嗓音里的几分哑也透着别样味道:“那个……你大概会意错了,闷骚就是说,说一个男人很细心,很暖,跟表面上的感觉不一样……”
“你现在是什么骚?明骚?”男人又欺进了几分,说的话也直白到底。
她才二十一岁。
从未谈过恋爱。
虽然从小到大经历过各种大场面,人也不傻,心眼儿也不少。
可,在谈情说爱,男女互撩,尤其说话直白这方面。
她是一张白纸。
纯然的根本经不起一激,她便周身战栗无处躲闪。
“你……你怎么能说这么……这么直白的话。”小脸儿已经不敢再看他了,她躲向一边。
小公寓。
小厨房。
空间本就逼仄。
而他又把她控制在他的一方臂膀内,她躲哪儿去?
“你真经不起折腾。”
“啊……什么?”
“跟了我!”
“跟……跟你什么?”
“今晚,跟我睡。”
“……”萧墨蕴,低垂了头颅,声音小点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以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我……我没有经验,我第一次……我……怕。”
“我俩都是第一次,怕什么?”
“……”萧墨蕴。
“倒是我怕。”男人轻轻的喟叹一下,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怕你不经折腾。”
“程哥哥,蕴姐姐,你们别折腾了,我想去下面玩儿……”俩人太过浑然忘我,竟然忘了,这小小的室内,还有一个小小的第三者。
“啊……你,你放开我啊。被柳柳看到了,影响她。”萧墨蕴的嗓子眼儿都透着一股子柔柔哑哑的味道。
“我不介意啊蕴姐姐,我喜欢程哥哥抱着你,甄妈都跟我说了,只有程哥哥抱着你,你才会给我生很多弟弟妹妹陪我玩儿,甄妈还说了,以后我那些小弟弟小妹妹都听我的,我领导他们!”小人儿就这么站在他俩中间。
一本正经。
而且下着命令:“程哥哥,这任务你必须得给我完成啊!听到没!你不能总是笨笨的。”
“遵命!”国之栋梁程阿湛少将,原来是被一个身高刚过一米的小屁孩管着的。
幸亏傅远不在。
要不然,可劲儿讹他!
“那个……”萧墨蕴收了收自己快被程湛化散了的魂魄,双手理理发丝,其实是在捏耳垂。
想让肿胀发烫的耳垂尽快回复原状。
然后看着柳柳笑:“柳柳,告诉姐姐,你刚才趴在阳台上一边向外看,一边哼哼唧唧的唱歌,就是看到下面很好玩是吗?”
“嗯,他们都是爸爸妈妈牵着,在滑滑梯,荡秋千,丢沙包。”柳柳一边说着,一边牵了萧墨蕴来到阳台边。
“哇……”
真的很热到,全都是大人们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公共设施里玩耍。
那份自然和缓慢。
怪不得柳柳吃了饭就趴在阳台上哼哼唧唧。
“蕴姐姐,我们快下去吧。”
左手牵萧墨蕴,右手牵程湛,小妞妞儿在中间,从没有这样高兴快乐过。
柳柳笑的:“咯咯咯。”
“你们家孩子真可爱,怎么长这么漂亮?”小区里散步的一对夫妻中的男人由衷的夸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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