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个刁钻的小妮子!还真的是配了我的钥匙!就是不明白,外面谁敢给你配一把军用钥匙?其实也不难想,一定又是傅远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门开!
小妮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正想抹黑开灯,程湛已经一个俯冲又一个勾拉,小妮子细柔不盈一握的小腰儿已经被他掐在手中。
“啊……”仅仅被她卡在喉咙里尚未叫出来,程湛另一只手已经堵住了她的唇。
她尚未适应室内的漆黑。
而他,却极为训练有素的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到一切。
如此以来,摆弄她更加得心应手了。
为了方便弄她,他掐着她的腰肢儿猛然一个一百八十度弯,她便硬生生的被贴到了墙壁上。
手臂捂住她嘴的同时,他手肘也按在了她的背上,如此以来,掐住她腰肢儿的那只手臂便可以腾出来了。
他没闲着。
而是伸手一个抄底,大掌完美覆盖住她之后又一个反托,她整个人的重心心便在他的一直手掌心内了。
他的手很宽广,很粗粝,很有劲儿。
她的心脏像被一条坏坏的猫儿用它的猫爪子揪了,扯了,提了,拧了似的。
还不用尽全力,还拧一半儿留一半。
这让她想哭。
可他大手掌在堵着她的嘴。
她拼命的挣扎,可她没有了力气。
这个时候,他在她的耳边开了口:“我放开你,但你不能叫,你要一叫,这个早晨你可就连骨头渣都吃不到了!”
“……”萧墨蕴乖乖的点点头。
接下来,整个过程,他技术翻飞。
而她,只能将一次次的快乐咽在喉咙里。
那是一种煎熬。
她恨死男人了。
可她,爱死男人了。
时间很短。
因为他不能恋战,再过一会军人们就该出操了。
缓缓将她扶正,抱好,又为她整理一番之后,他才问她:“饱了么?”
“没有……”她娇羞,却嘟嘴抗议。
“早晨你只能七分饱,因为接下来要跑步,要训练,各种强度,听话。”他哄着她。
“嗯。”她乖乖的答着。
静静的等着他快速的将两个人都整理好后,她便跟着她迎着夜雾出发去了后山靶场。
没有人知道,他教她的都是一些多么高强度的训练,自由搏击,短打,散打,设计,体能,以及各种。
两个多小时候之后。
早上八点。
他和她都热出了一身汗。
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娇嫩如花的小脸儿,他心疼的说道:“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你自己回去,就不能在我的办公室里换衣服了,你要在部队上专门拨给你们的剧组内,换下你这身汗湿的衣服。”
“我明白。”萧墨蕴理解的回答,她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一刻也不舍得和他分开。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突然问她。
“像落汤鸡是吗?”她含笑着算是回答他也算是问他。即便不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是落汤鸡。
“错!”他拧了下她的鼻尖子。
“嗯?”
“你像一个军人,一个标准的军人,你的眼眸里少了一分天不怕地不怕,而多了一分隐忍和自我抑制,这就是军人的特质。”
“哼!我不愿意我变成这样!我爸养了我二十年,他一个大军枭都没有舍得把我变成这样,而你倒好!讨厌你,我走了!”小妮儿一口气抱怨完,转身跑了。
来到剧组内,剧组的人员还未全部到齐。
不过
程皓珊和筱琳玥两个人倒同时都来的很早。
筱琳玥很是礼貌又老实的跟萧墨蕴打招呼:“蕴蕴,你来了,你怎么身上这么湿漉漉的?”
如此的真诚,倒是让萧墨蕴无所适从了,难道,筱琳玥变好了?
先不多想了,她要回以礼貌:“筱琳玥,你的脸现在好了么?”
“嗯,差不多了,虽然那些青紫的地方还有一些泛黄的底色,但是可以用粉底液盖住,应该没问题。”回答的又是诚恳又谦卑。
萧墨蕴都愣了。
同样楞在当下的还有程皓珊,她狠厉的瞪了筱琳玥一眼。
筱琳玥不为所动。
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在祈祷:“程皓珊!我也没办法,我一边为你服务,我另一边还得为那个神秘的墨镜女服务,谁让她一看就是能轻而易举夺人性命的女杀手呢!不过我这也是间接的为你爸,既然那个神秘的女杀手要取萧墨蕴性命,你何乐而不为呢!”
筱琳玥胆颤心惊间,程皓珊却一副懒得了她的表情,而是笑眯眯的一张脸看着萧墨蕴:“怎么,三婶今天没跟我三叔一起锻炼,以往不都是我三叔把手教你,单给你一个人开小灶吗?今天怎么例外了呢?而且还是你尽心尽责,无微不至照顾我三叔一个星期的份上?”
“你想说什么?”萧墨蕴稳沉的问道。
“没有啊,我就是担心您跟我三叔的关系……”
“关心我们小两口儿的私事,你不觉得你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侄女,管的太宽了,这样的你反而让我觉得,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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