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不让萧墨蕴爬到他们兄弟姐妹的头上就是好事。
再说了,冷婉若是能把程湛再重新撩挑在手的话,对他们冷家只会有好处,而不会有坏处。
以至于,此时此刻,吊唁不像吊唁,反而成了撕逼现场。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端看萧墨蕴怎么处理这件事。
却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萧墨蕴一脸关心的看着廖碧云:“碧云姐,你没事吧?”
什么情况?
更让他们懵逼的是,程湛一副冷沉的面孔看向在场的人:“碧云是我这辈子很在乎的女人,等于是我的亲人,我爱人的亲人,如果以后谁要是想要跟碧云过不去,那就等于是跟我们夫妇过不去!”
吊唁现场,他也不想说这样的话。
可,总不能让他走到冷婉的面前,一顿斥责说她挑事儿吧?
程湛眼眸的余光瞥了冷婉一眼,很是想不通,自己当年十八岁的初恋,怎么会喜欢上她?
冷婉正楞在当下。
这个程湛!
真是敢作敢当,一点都不把萧墨蕴放在眼里,竟然敢直直白白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她对碧云的占有权?
人与人之间,长久的分开所产生的那种误会,可真要命。
冷婉再怎么也想不到,程湛萧墨蕴夫妇和廖碧云之间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程湛是大模大样的在占有廖碧云。
而这样的程湛,却让她有了一种想要依附的感觉。
太强大,太霸道了!
她就不信了!
她一个堂堂冷家的娇小姐,还就争不过一个小演员出身的萧墨蕴?
不动声色件,冷婉想着自己的事情。
却冷不防的看到萧墨蕴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出去!”萧墨蕴正色的看着冷婉。
“什么?”冷婉没听明白。
“出去!”萧墨蕴是驱赶的声音。
“这是我伯父的吊唁现场,你也太霸道了吧?”冷婉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吃惊到笑着问。
“你现在知道我霸道也不晚。”
“萧墨蕴你能不能不闹啊,我知道你年龄小不懂事儿,可这是我伯父的吊唁现场,我在这里是守孝的。”冷婉的语气里仿若萧墨蕴无理取闹,而她不跟萧墨蕴一般见识的语气说道。
“你还知道这是你伯父的吊唁现场,你既然知道,就不应该独自起来和找碧云闲聊,就不应该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推碧云一把,你的心里要是有一点点对死者的尊重,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守孝!”萧墨蕴说的话可是一点都不给冷婉留情面。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而不是,一心想撬别人的墙角。”
“撬墙角?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那好,我现在再告诉你,我,和程湛,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而你,在程湛这里已经翻篇了,懂吗?听明白了吗?”
“你!你!你……”冷婉被萧墨蕴说中了心思,面上青红不定。
“现在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出去,我一脚把你踹出去!你信不信!”萧墨蕴皮笑肉不笑的翻翻眼皮。
“……”冷婉。
还真是拿这样的萧墨蕴没辙。
她求救的眼光看向在场的冷家姐弟,却无人敢出口帮她,因为萧墨蕴昨天闹的那一场子让他们都明白。
如果他们敢公然抵抗萧墨蕴。
现场主理事物的程湛毫不犹豫的给萧墨蕴做靠山。
冷婉无助啊,父亲冷胜军因为这两天都在外面去商定冷御军的目的位置,所以不再冷家,以助于,这个时候,她十分的孤立。
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离开。
“等等!”萧墨蕴又叫住她,冷婉驻足。
“这几天,知道冷御军下葬,你都不要进来!面的对亵渎亡灵!”
“……”脸红的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活到将近三十岁的年纪,她第一次受到这样耻辱。
可又不好当场发火。
灰溜溜一人去了大厅的外面宅子里。
“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吧。”萧墨蕴看着大厅的人,淡声吩咐道。
一场由冷婉挑起的喧闹,终归是冷婉的自找难堪而收场。
这一日,也是冷御军自裁的第二天。
云江乃至整个帝国的内部人员该来的都来了,而且所有人都以低调处理这件事为主要意见。
尤其是程湛,更是将冷御军自裁这件事儿封锁的极为严密,就算是入殓化妆师,都被程湛吩咐后而守口如瓶。
一天下来,吊唁也告一段落,冷御军的妆容也画的非常好,从冰棺外向内看,一点都看不出他是枪口对准口腔自杀的。
这一天过的也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虽然有冷婉闹那一出插曲,可总的来说还算是控制了现场,而冷家的兄弟姐妹也因为看到举国的总要人物都来吊唁父亲而倍感自豪。
而真正死去的人,已经令他们不那么悲伤了,更或者是,他们早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又常年在国外,心里压根就已经没有了这位最亲的亲人?
总之,那种被顶层的正要高官包括国君都来吊唁的场面让冷家兄妹的虚荣心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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