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不能弄死这个口没遮拦的不肖女儿。
却没想到,潘塞丹一看到萧远清想要杀女的心如此坚决,她便将刚才的孤立抛却了,其实也是为了讨好萧远清。
“萧伯伯,在我拿萧墨蕴人头之前,我先告诉您一件喜事儿,不妨让您先高兴高兴。”
“什么喜事?说来听听?”萧远清将最后一口稀饭喝完,一边擦嘴,一边慢条斯理的问道,他的旁边,警卫员及时的将残余饭羹撤除,而坐在一旁干着急的潘塞拉夫妇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拿眼珠子剜这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的女儿。
潘塞丹哪里看得到?
她只顾兴高采烈,滔滔不绝:“萧伯伯,我告诉您啊,我硬生生的把萧墨蕴的男朋友给抢了过来,她那个男朋友长得可帅了,也是个军官呢!萧伯伯,如果您以后认我当了您干女儿的话,我让他为您效力,到时候您岂不是如虎添翼了?”
潘塞丹虽然嚣张不懂收敛,但是心眼儿还是有一点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她知道不能把奶奶在家说的那一番话,说给萧远清听。
萧远清听到潘塞丹竟然抢了萧墨蕴男朋友的时候,面上依然不为所动,他只用他你苍劲的声音说道:“好啊!任何有用之才愿意投靠在我的麾下,我都不会拒绝。”
语毕,眼神看似不经意的看了潘塞拉夫妇一眼。
“丹丹,不要打扰你萧伯伯休息,你也改回去了。”潘塞拉早就想让这个口没遮拦不懂轻重没有分寸的女儿回去了。
“我知道啦爸爸!潘伯伯,我先回去啦。”终究是把这样的喜讯给曝发了出来,潘塞丹纵然喜悦和激动的心情不是完全被满足被艳羡,却知道适可而止。
而且,她现在要有更好的消息要散播出去。
那就是,萧远清要认她当干女儿了。
在病房里三个人面上复杂的表情下,潘塞丹喜滋滋的出了萧远清的病房,她几乎是蹦跳着离开的萧远清的病区。
余下室内的三个人,心中均各有所想。
“将军,请您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潘塞拉已经一脸的汗水,擦都擦不完来了。
“还请萧老将军看在我们夫妻和您交好多年的份上,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我们夫妻这就回家一趟,好好的教训小女一番,她说话实在是口没遮拦了。”潘夫人潘塞鲁莎更是一副爱女心切的心急模样。
两夫妻看着面上不动神色,表情却极为难测的萧远清,心里忐忑至极。
“潘塞兄,小孩子都说实话,我的确是在追杀萧墨蕴,潘塞丹说的没错,你们夫妻担心什么呢?”萧远清眼神直直的看着潘塞拉夫妇道。
“远清兄,您又何必呢?您和您的子女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追杀他们?”这个时候,潘塞拉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不得不问出这样的话语。
而后不等萧远清回答,潘塞拉又继续说道:“远清兄,其实你纵然不说我也知道这几年,尤其是你在大国的那些年,肯定是遭受了不为人知的重创。你的心里也有着难以言喻的苦痛,但这些都是过去了,萧兄。”
“现在你在加国生活了二十年了,而且因为你的到来,致使偶们加国一跃变成了世界富国,别人不知道,还都以为你的雇佣兵是我加国财政拨款,我这个一国国君最为清楚,其实你的养病军饷,以及你的日常开资,都是你所统帅的雇佣兵挣来的,你能在不耗加国国库开资的情况下,还能依然保我加国一方平安,不容外来者侵犯,这已经远远超越了我这个国君该做的,所以我觉得我真的该退位让贤了。”
“萧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加国国君,早该由你统领,如此以来,你有了加国这个根基,名正言顺做了加国国君之后,你要是想要讨伐曾经对你不起的人,也可以师出有名了不是?如此以来,你是否可以缓和一下追杀你的那些孩子们的决心?”
说出这番话,潘塞拉其实也是战战兢兢,但是,堂而皇之做了二十年的国君,享受了二十年的待遇,平心而论,他问心有愧。
作为治国而言,他没有能力,当年要不是因为萧远清的到来,他潘家到现在真的是要饭都不一定找到门道。
而这二十年来,萧远清不仅帮他维护了整个加国,却真的犹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他从来不参政,不参与立法,不参与选举。
这样的镇国枭雄立在加国,不仅没有威胁到他这位国君的存在,反而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二十年的安逸生活。
这些,他的心中都跟明镜似的。
眼看着这几年里,萧远清的脾性越来越暴躁,已经暴躁到连自己的儿女都要追杀,要不是因为心中有着极大的不悦无法宣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潘塞拉心里明白,也是极为虔诚的想要退位让贤,只希望他能撤除对子女的追杀令,因为同样有女儿的潘塞拉知道,萧远清这时候是赌了一口气非要追杀儿女,万一真的追杀成功了,儿女一个一个死在他的面前。
那时候的萧远清会怎样?
毫无疑问,一定会疯魔。
加国国君要是疯魔了,对整个加国都没有丝毫影响,加国子民该吃吃,该喝喝。
而萧远清若是疯魔了,则,加国子民立刻便会面临风雨飘摇四面环敌内忧外患的又回到二十年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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