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军枭的女儿。”程湛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什么?”萧墨蕴没听懂。
“我说我,遇到你,是我高攀了呢,我仿佛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在这一刻,男人诚挚又宠溺的说道。
“哼!想想你那个时候,还高傲的跟什么似的!现在知道了吧,本公主配你,绰绰有余!而你配本公主,有点欠火候哦。”女人半撒娇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男人问道。
“说必定,我回了我家,我爸爸不杀我了,还给我找一个和我更相配的呢!”
“你敢!”男人突然吻了上来。
就这样,车停了,两人都不自知。
司机也很识时务。
直到,车外有人敲门。
两人这才有些不自在。
下车,程湛第一眼便看到的,半山腰处,正对着他的,是一桩堪比古代王朝的大门,大门外面,他所站着的这块地皮,是一大片空旷如大学里的操场那般的平原空地。
真气派!
这是程湛的第一感觉。
那雄伟恢弘的大门,那大门两旁停放整齐的装甲车,以及装甲车后面,偌大的岗哨亭内一排排的警卫员。
让程湛觉得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这里和潘塞拉的国君府邸相比,真的感觉潘塞拉的府邸犹如猪笼一般。
怪不得潘塞拉嫉妒岳父大人。
能不嫉妒吗?
一路跟着进入大门内,便是犹如军区一般,道路两旁是松柏穿插,葱茏参天。
给人一种又寂静,又庄严,又整洁的感觉。
来到萧家宅子的外面,两名身着一模一样佣人服装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的含笑慈目的站在外面。
“蕴蕴!你终于回来了。”其中一个女人一边笑着说着,眼泪却已经掉下来了。
“蕴蕴,你都瘦了,也黑了。”另一个夫人也泪流满面。
“朱妈,刘妈。我爸呢,已经进来了吧?”萧墨蕴和两名佣人抱了抱,然后问道。
“已经在屋子里了,小姐,您不要跟姥爷一般见识,这几年,这么大的宅子里,就剩下姥爷一个人,他的脾气真的就是越来越差。你一定要多原谅他,他毕竟是你的爸爸。”佣人替萧远清求情道。
“我大妈,三妈,小妈呢?他们都不在了?”萧墨蕴吃惊的问道。
“都在。只是。”刘妈摇头叹息道:“本来你那几个大妈跟你爸感情也不是特别好,你爸爸养着他们也只是当他们是个亲人而已,这几年,你们这些兄弟姐们不争气,老是惹你爸爸生气,诶,你小姨带你出去的第一年,你爸爸把你大妈送去洛杉矶定居,半年之后,他把你三妈送去了墨尔本定居。两年前,你小妈又被你爸爸送去了意大利。所以这个两年内,这么大的宅子里除了我们这几十个老佣人之外,你爸爸等于一直都是独居!”
“哼!”萧墨蕴嗤之以鼻:“老东西也算是坚强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变态,思路各个方面还那么清晰,除了追杀我们兄弟姐妹意外,其他都很正常,真是难为他了!”
刘妈“……”
朱妈:“……”
三年不见,小姐的脾气,性格,怎么跟她父亲一个样儿一个样儿,甚至于分毫不差呢?
这样的父女俩,不吵架才怪!
以至于,佣人们将萧墨蕴和程湛迎到了萧家宅子内,纷纷一番对萧墨蕴的嘘寒问暖之后,竟然全都都跟遁地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佣人们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姥爷会杀了小姐。
毕竟,带回家了,那就是已经冰释前嫌了。
这些跟随萧远清一辈子的佣人们,个个都是人精。
姥爷什么脾气,小姐什么脾气。
他们这些佣人都门儿清的很!
才不会夹在他们父女俩中间呢。
偌大的萧家客厅,纵然见多识广的程湛也禁不住到处关上一番,真气派,真森威,却不显得奢靡堂皇。
“萧叔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审问潘塞拉和李承泽?”既然来到了这里,程湛即便是再有自己的打算,却也只能以岳父为主要。
“坐下!”萧远清不回答,只两个字命令程湛。
“是,叔父。”程湛只好坐下。
“小臭东西!”萧远清那话里的意思是:“还让我请你坐下不成?”
“我小姨呢!”萧墨蕴质问道。
“你小姨长腿了!”老头儿极为不情愿的回答。
“我再问你一遍,我小姨呢!为什么我小姨没跟过来!”萧墨蕴要吃人的语气。
救了老头儿一命,理直气壮呢!
“我手下最为得力的四个步将跟着她!她只是去送了她的朋友,然后去你们下榻的酒店拿回她的东西。你小姨不跟你汇报。你要怪在老子头上吗?以为老子好欺负到这个程度?”萧远清猛然一拍茶几,腾的一下站起来。
两父女,骤然间就要剑拔弩张的节奏。
夹在中间的程湛,尴尬到了极点。
突然,萧墨蕴一下子泄气了:“算了,跟你耗了一个下午的,我跑的都快体力不支了,我饿死,我自己去煮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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