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毕竟这边事情多,明天还要审理潘塞拉和李承泽,主要是李承泽,一定要从他口中得知那位幕后大佬,至于你,不妨等到回了帝国在在军区医院复查一下。”
“嗯。”
想到潘塞拉和李承泽案件。
萧墨蕴默默的起身,穿了自己衣服,男人不解:“怎么了?刚才还让我一直住着,现在你要离开?”
“当然是正事儿要紧,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在我家,在萧家大堡,你能不能成为我合格的老公,还得萧远清点头同意才行!”小妮儿说的极为认真。
男人扶额。
这父女俩!
老子对女儿的关心,是在背地里。
女儿对老子的尊重,也是在背地里。
好吧!
恋恋不舍的看着小妮儿一袭白色睡袍,偷偷摸摸的潜回自己卧房。
因为有了刚才的运动,程湛一会儿间便沉沉睡去,这一夜,他睡得安稳,丝毫不警觉。也许是心底里早就认定了这里,早就认定了岳父,早就把岳父当成了一家人了吧。
然而
萧墨蕴却没有自家老公睡得辣么香甜了。
回到自己卧房,钻入被窝,随手抱了毛茸茸的大抱熊,她的思绪,却飘回了童年乃至的她的整个少年时代。
她所有的回忆之中,都是只有爸爸。
而妈妈,只是在这四个月里,给予了她最温暖的爱,相比之下,根深蒂固中,萧墨蕴最为心疼的还是父亲。
那永远都无法抹杀的疼爱。
两个小时前,父亲在廊下对程湛说的那翻毫不讲理的话,让她窝在被窝里哭了笑,笑了哭。
也在这一时刻,她体尝了人间的无奈。
纵观萧远清,如此之恢弘的萧家大堡,那么的部下将领都唯他马首是瞻,在加国,他活得比加国国君还要受人敬仰。
可私下里,谁曾想,他也是那般的无奈,却又无从说出口?他对女儿的爱,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
越是这样,萧墨蕴就越心疼他。
“萧远清。”萧墨蕴笑着哭:“我一定会让你的晚年不在这么凄苦,我一定会让你的晚年有所归依。”
怀着这样对父亲的承诺,抱着父亲给她买的大背熊,萧墨蕴沉沉睡去,睡梦中,都是小时候,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一些将领的陪护下,父亲带着她草坪上放风筝。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那犹如银铃一般,咯咯咯的童声。
很美好。
这种美好的梦,一直到天亮,都未有退却。
清晨一觉醒来,她便来到窗前,拉开了落地窗向外眺去,窗外,是萧家偌大的花园草坪,负责管理园林的家丁正在园子里翻整着。
萧墨蕴定睛一看,父亲也在其中。
清晨熹微阳光下的老头儿,退去了那种军人的威严,多了一种花农的朴实。
父亲爱花。
各种花他都喜欢,而且会精心侍弄。
你很难想象,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军枭,难道不应该是粗鲁至极,粗话连篇,行为粗狂吗?
可萧远清不。
他对花,对文艺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和休养。
有时候萧墨蕴在想,韩启山一直都嫉妒父亲为什么能够吸引了那么多的女人,这是韩启山暗地里痛恨父亲的原因之一。其实韩启山说是很了解父亲,却又抬不了解父亲了。
父亲其实是个感情极为细腻的人。
对花是这样,对女人更是这样。
“老谢,你说这盆素心兰好不好?”萧远清忽而问身旁的家佣道。
“那是当然了老爷,您去是市面上看看,那些花卉市场里,谁有您侍弄的这些兰花儿这么好?兰花本就娇嫩,不好养活,尤其是素心兰,更是名贵中的名贵,极难打理,可您,愣是把这素心兰给打理的赏心悦目,别具一格。你啊,打理这些兰花,就跟您精心呵护您的几位宝贝女儿一样珍贵。”家佣是由衷的夸奖自家老爷。
老爷对话的喜爱和精心侍弄,满跟对他的孩子们了。
“要把这宝贝女儿送人了,你同意吗?老谢?”萧远清举着花,问道。
“嘿呦!老爷,您可说笑呢,您要把这素心兰送人啊?怎么可能呢?您花了多大的心思精心侍弄它啊?噢!好不容易现在开花了,灿烂无比,光彩夺目,您要把它送人!那得了这盆花儿的人岂不是要乐疯了?不行!老爷您答应我都不答应!再说了,放眼整个加国谁那么大胆子,敢要您亲手打理的素心兰?”
萧远清无奈的笑了。
这个时候的老者,一带军校,真有点舍不得将花拱手送人的花农一般。
他的面上,有着极为浓郁的不舍。
但,却也极为坚决的说道:“在舍不得,也得把她送人不是?毕竟那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你说这花儿就跟我闺女似的,老谢你想想,一个闺女把她养大了,每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怕掉了,精心呵护着,还不是想着等她长大成人了,将她送给一个好男人继续呵护她?”
老谢:“……”
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老爷说的不是花,原来是女儿呀。
昨儿夜里回来,姥爷和小姐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可这父女俩的脾气都是一个样儿,老子古怪,女儿更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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