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蕴:“……”
这个时候,才陡然意识到,她是上了男人的当了。
以往,也是这一阵子的忙的。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的每天都又一次,变成了没三天一次,后来每一个星期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三次。
以后,每个月三次变成了每天三次?
“你这个剥削人的周扒皮!”女人伸手掐着男人的胳膊说道。
“我这个周扒皮只负责扒你的皮。”男人笑。
伸手就要去为女人挠痒痒。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一路俩到剧组门外,程湛将萧墨蕴放下之后,才离开的剧组。
剧组内,好几个人看到程湛亲自来送萧墨蕴,那种羡慕和欣喜自是不必说的。
这个下午戏份不是很多,都是一些补镜头的戏,大多说都是萧墨蕴和郁鸿放的对手戏,以及居中人物凌泉月和父亲对话的戏份。
如果换成先前萧墨蕴没有去加国,没有J见到自己父亲,没有经历那样的生离死别的时候,或许萧墨蕴还无法将这种将父亲擒获,劝他认罪伏法的戏份演绎到位。
居中人物临泉月和父亲最终的结局虽然和萧芸蕴萧远清两父女的真相大相径庭。
可那份情感,那份女儿对父亲的那种真挚的亲情是一样的。
无论父亲是被冤枉的,还是真正的触犯了军法,可在女儿面前,父亲就是最亲的父亲,那份生离死别,那份复杂的心境。
萧墨蕴因为刚刚经历和父亲的那场见面,以至于,这场戏中,临泉月和父亲的对决,被萧墨蕴演绎的尤为真挚和到位。
看的围观者无不为之动容。
尤其是余启明,一个导演,掌控大局的人,竟然也因为萧墨蕴演绎的太真挚了而连连抹泪。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她和萧墨蕴两人演绎的父女。
这场戏刚收,两人都有些无法出戏。
“其实人生何尝不是这样呢?”
余启明哑了嗓子说道:“那种真正能做到大义灭亲的,和犯罪的父亲断绝了来往的人,又有几个人能做到那样绝情?要真是那样,那还是人吗?是人就总是要有自私的亲情一方面,如果真的演戏演成那种大公无私,大义灭亲,太假了,假的很!就蕴蕴这样,内心纠结,几欲要帮助父亲逃跑,最终战胜了自己的心里,和临刑前的父亲抱头痛哭,对自己的战友破口大骂的戏份,最真实。”
萧墨蕴更是未从戏份中走出来,她同样伤感又五味杂陈的说道:“其实是编剧台词写的好,写的到位。”
“蕴蕴。一部好戏,少不了任何人的努力,你都不相信,我是因为你这次去了加国之后,看到你和萧老将军你们之间又吵又闹的,却是这世间最为浓郁亲情的时候,才又将着剧本做了改动的。”一旁的编剧也毫不揽功的说道。
“蕴蕴,有没有兴趣我们原班人马,同样的导演,同样的制片人,同样的编剧,还是你做女一号。我们开始筹备下一部戏,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忙,这个也不着急,年后,我们这部剧过审了之后再说?”身后,冷士奎也虔诚的说道。
“当然没问题。”萧墨蕴欣慰的笑,一边笑,一边荣幸的说道:“也就是,以后我就正式走向了演绎之路,而且还一出道就是妥妥女一号?”
“不仅如此。”身后郁鸿放来了,今天下午没有郁上校的戏份,萧墨蕴来了剧组之后就没看到郁鸿放,本还想问问郁鸿放干嘛去了,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他关于小姨的事情,却一直没看见他。
这下看到了郁鸿放,正合适。
郁鸿放如父如兄一般的笑容看着萧墨蕴说道:“蕴蕴,你不仅仅会是女一号,你还是地地道道的军旅演员。”
“郁上校,你今天下午去哪儿了?我找你呢,都没找到。”萧墨蕴转身问郁鸿放到。
“想知道啊?”郁鸿放笑着说道。
“嗯。当然了。”
“这个,暂时先保密。”郁鸿放神秘说道。
“保密可以,让我猜一下?”萧墨蕴问道,然后凑近了郁鸿放的耳朵边小声的笑着说道:“今天下午你出去办的事情,跟我小姨有关吧?”
郁鸿放一愣,继而笑了:“小丫头!就你鬼机灵。”
“我猜对了?”萧墨蕴笑问,然后又极为有眼力见儿的说道:“那我就不问了。不过我祝你早日成为我的小姨夫。”
这话一出口,倒是把成熟稳重的三十多岁男人说的有些面红耳赤了。
两个人的对话,在剧组人的眼中倒是没什么,萧墨蕴行的正坐得端,又是经历了这么的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对于她的人品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算是对余启明,郁鸿放,以及冷士奎他们也都知道,彼此都很光明磊落。
可
即便如此,依然不乏觊觎和窥视的眼睛。
和郁鸿放的有说有笑中尚未终止,萧墨蕴看到了几天都未曾露面的温一斐。
这个剧务和场记,难道他不该每时每刻都在剧组吗?这阵子好像温一斐老是不在剧组。温一斐这阵子干嘛去了?
陡然间,想到了前几天柳柳和她说的说的事情,好像程洢姑姑和温一斐叔叔闹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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