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奇怪,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稍稍沉默了片刻,阿狗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少爷以前就吩咐过不管屋内发生怎样的声响都不可以打扰他,难道你忘了上次…”
阿狗yù言又止却引得阿猫一个激灵抖擞,很久前有一次就是因为少爷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声,他当时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撞开门跑了进去,没想到看到了他此生难忘的一幕,也十足给他吓破了胆,后来还被少爷命人足足打了他三十大板呢!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这声音听得我觉得怪渗人的。”
嗑着瓜子的手微微一顿,再往房间看了一眼,抬起放在一盘的装满了瓜子的托盘,说了声“走”就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此一来,恶少唯一的机会也被阿猫阿狗给扼杀了,这也决定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尽人事了。
小雪一脸狠厉的抽打着他一边叫骂着,细细的汗珠布在小巧的鼻子上,可见她有多用力,要不是不能打死他,她倒是想加上些斗气而不是全凭力气呢,“我让你喜欢nüè待女人,我让你有这种无耻的嗜好!”
恶少每被鞭子抽打一下就会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当他每次感到痛的时候就恶狠狠的瞪着小雪,只可惜只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说话,这种效应完全是被舞清雅特制的药粉所致。
让他说不出话却又不至于完全丧失了声音,让他浑身痒得如同给千万只蚂蚁咬着,所以小雪每一次的鞭打对他而言既舒服又痛苦。
环视了一下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小雪的眸色一变,可以想象那些女孩子曾经在这里究竟要经受怎样的痛苦。
那些器械工具被小雪想方设发的一一用在恶少身上,纵然她不懂这些东西具体该怎么用,但是她自由属于她自己古灵jīng怪的想法足以让恶少生不如死。
……
穿过厨房背后的柴房,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屋子,门框非常的矮,需要弯着腰才能走进去。
“小姐就在这里!”躲过府内的侍从对于舞清雅和金萌而言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qíng。
舞清雅嘴角一扯,这,这难道是狗屋吗?这不,外面还守着一只大láng犬。可是,这门框虽然矮了些,但是却又实实在在是一间房间,给láng狗弄一间这么大的屋子也太奢侈了吧!
凶恶的láng犬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在看到陌生人时蓦地竖起了全身的毛,就在它正准备张嘴咬叫的时候被舞清雅手中发出的光芒击中,一巴掌劈晕了。
“小姐,你下手可真狠。”
“我只是弄昏它又没杀死它怎么就狠了?你要不要试试狠的?”说着就抬起手。
金萌赶紧抬手挡住她,嬉皮赔笑道,“别别别,小姐,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
“贫嘴,走吧!”
弯腰进入漆黑的小屋,里面倒是可以直起身体行走,而且并不算狭小,舞清雅目测了一下也就大约十多平米的样子吧,不过这么大点范围在土地宽裕的古代而言确实是太小了,更何况还是襄云府这样的有钱有势的人家。
看来不是狗屋,只是有恶láng狗在外面守着而已。
墙角放着一个长柜子,竟然是用纯金打造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衣柜,只是它的外观模样却又有点儿棺材的感觉。
gān嘛要把衣柜做成棺材的样子,多不吉利啊,舞清雅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偏偏这金萌从发现了这里之后一直没有告诉自己里面装的是什么,神神秘秘的非要让自己亲眼看。
没有多余的话,金萌走上前直接打开了它,“小姐你看!”
纵然是舞清雅,也被里面所装着的东西震住了…
这,刚才就觉得它像口棺材,万万没想到这衣柜竟然真的是用来装死人的。
只不过它既不是正常的衣柜更不是正常的棺材,装在里面的既非衣服也非尸体,而是…
一张张的人皮,完整的人皮,从头到脚被完整的ba了下来,只不过有的几乎完好无缺,而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挣扎还是生发什么意外总之有些残缺但是倒也不缺失它的完整xing。
九张,足足九张,就像挂衣服一样一件件的整齐有间距的挂在衣柜棺材里。
这景象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
第275章 不安的清晨
“啊…啊…啊…”
黎明清晨,本应是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心qíng美好的一天,却被这充满惊恐的尖叫声硬生生给破坏了。
襄云府的丫鬟刚刚走进大厅准备打扫卫生时便看到大厅上方挂着的几具‘尸体’,脸色顿时惨白得发绿。
眼睛直勾勾圆鼓鼓的盯着上方随气流摆动的‘尸体’,尖锐恐惧的惊叫一声连一声,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声来,那不是尸体却比尸体更可怕,那是真正的人皮啊,上面还带着已经gān涸凝固了的血ròu。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你不知道老爷夫人还有少爷都还在休息吗?”管家是一位中年麼麽,跟昨日为小雪化妆的人长得极其相似,看来应该是姐妹二人,一个是管家一个是少爷的奶娘,怪不得那般嚣张。
当管家麼麽骂骂咧咧疾步走到大厅准备闪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几个嘴巴子的时候,却在看到那九张人皮时发出了和丫鬟一样的惊叫声,甚至跌坐在了地上只差没尿了裤子。
不过就算吓成了这幅样子,但是始终不愧是大户人家的管事,想必见过的亏心事与做过的亏心事都不少,所以没有多会儿也就慢慢回过神了,径自整理了一下心神对一旁呆愣了的侍从厉声吩咐道,“还愣着gān什么,赶紧取下来呀!”
转而对另外一个丫鬟吩咐道,“去看看府里可有少了什么人没有?”
“其余几人把这里打扫gān净了,刚才发生的事谁都不许出去胡说要是被我知道了,哼!”说完瞪了垂眉低头的几人一眼便急匆匆朝着后院走去了,府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qíng,就算是老爷夫人现在还在休息她也必须得去啊。
“老爷,夫人不得了啦~”幸好昨晚老爷是在二夫人这里过夜的,否则还得她周转去分别通知,这襄云府家里大夫人虽然健在,可是却是个整日只知道吃斋念佛的人,早于两年前便离开府邸前往尼姑庵修行去了,再加上大夫人无法为襄云府剩下一子半女的,所以有些家室背景的二夫人自然做了手握实权的当家主母。
“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呢!”二夫人一边扣着钮扣打着哈欠打来了门,同时还往屋里看了一眼,只见里面的男人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过去这才放心的将目光移向门外不满的责怪道,“老爷昨夜回来得晚,这大清早的gān什么呢?”
管事的麼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是她大清早瞎嚷嚷啊,实在是发生这么大的事qíng不得不赶紧来禀告啊,虽然老爷和二夫人曾经说过睡觉的时候天大的事qíng不许吵醒,可是今日的事qíng就算是提着脑袋她也不敢耽搁啊。
“大事不好了夫人。”虽然二夫人在名义上排行老二,可是审时度势的众人早已习惯xing的称她为夫人了,试问有谁喜欢听到别人在自己的称呼前面备注一个等级顺序呢?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二夫人知道管家麼麽并不是不懂事的年轻女孩子,既然大清早匆匆赶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的,可是襄云府能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顶多也就是她那个败家的儿子那些破事罢了,“是不是襄阳又惹什么事儿了?”
“不是的不是的夫人,这回不是少爷。”
不是襄阳?那就奇了怪了,除了他居然还能有大事儿?
“是大厅里…”管事麼麽正在考虑该怎么说,正巧这时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子也急匆匆的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二夫人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来人,今儿是怎么了,这一大清早的每个人都在喊‘不好了’,这不是触霉头吗?
“呸呸呸呸呸…”二夫人连呸了好多声,似乎是想要把这一大清早的倒霉气氛吐走似的,“我说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就数你们数落下人不懂礼节最多,今儿个怎么反倒是你们两如此没有分寸了。”
管事和恶少的奶娘快速的对视了一眼,一脸委屈正要解释,只听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她们即将说出口的话,“咳咳咳…这一大早的都gān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二夫人恶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赶紧转身进屋,留下gān着急gān瞪眼的两个麼麽。
“老爷你醒啦!”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我能不醒吗?”
屋外的二人听到屋内的责怪声不由得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气,做女人难做下人更难啊,做身为下人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啊!
“老爷,奴婢有急事禀报!”
“老爷,少爷他…”
“行了,一个一个说。”襄云府的家主襄云福掀开被子接过二夫人给他递来的披风缓缓走到椅子上坐下,正好对着门口看得到门外的二人。
“襄阳又怎么了?”
“老爷不好了,少爷,少爷被…”
“被怎么了?”
“少爷被昨天新纳来的十姨太给,给…”
“给怎么了?”襄云福揉着太阳xué没好气的问道,又弄了个十姨太?这个臭小子真是死xing不改,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唉,昨天喝多了,从正午出门喝到大半夜的才回来脑袋疼得嗡嗡作响。
奶娘麼麽愣怔了一下似乎在寻找该怎么说才合适,“被十姨太给阉割了…”
阉割?什么阉割?
二太太微微一愣,揉着太阳xué的襄云福大脑也产生了一瞬间的短路,随后一声尖叫从二太太的口中发出。
“你要死啊叫那么大声!”本就头疼yù裂的襄云福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怒气冲冲的转身骂道,显然他还没转过弯来。
“呜呜呜,老爷,你没听到麼麽说襄阳被新弄进门的小贱人给阉割了吗?这是要断了我们襄家的后呀!”
二太太说完便急匆匆的提起裙角,顾不得此刻头发还没有梳好也还没有洗漱就跑了出去。
断子绝孙?阉割?直到此时,襄云福的脑袋如同电闪雷鸣一般一个激灵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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