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挽甩了甩手中纸,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也是难为他了,思及此,她“噗嗤”笑了,“你没骗本小姐吧!?”
抹忆摇了摇头。
“十步夺命浪”真是难搞,棘手的很,不能在这里怨天尤人,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练两遍来的实在。
南宫挽把手中纸揉成团,抛向远方,缓缓起身,开始再一次的练习,抹忆是不建议多练,毕竟是第一次,不适合急于求成。
练了几次,无一次成功,南宫挽不得不停下,向右厅走去,吩咐月牙上点茶水和点心,微风轻轻拂过脸颊,有少许的惬意,南宫挽夹起面前一块点心,放入口中,一副满足感就能看出南宫挽她已忘了练习的枯燥。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候,太阳落山了,很快天就擦黑。
南宫挽刚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就被月牙告知,南宫烈招她去前厅。
南宫挽看了看,这点去前厅,叶媚娘又有什么幺蛾子要出。
南宫挽命抹忆守院落,让月牙陪她去。
月牙手中提着灯笼前面走,南宫挽后面跟,烛火很小,在空中扑闪扑闪的,随时可能熄灭。
来到前厅,南宫挽顿了下,探头看去,南宫烈、叶媚娘、柳如花、南宫芷、南宫熏五人都在,眸色一紧,踏步而入,没丝毫犹豫。
“挽儿参见爹爹、夫人以及二姨娘……”
南宫烈眸色染笑,这在南宫挽眼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看了看南宫熏,然,南宫熏并没有任何反应。
“起来吧!晚饭吃了吗?!”
“还没。”这个点,根本不是吃饭的点,她怎么可能吃过?
“那就一起吃吧!”南宫烈边说边起身,向前厅外走去。
南宫挽一怔,什么鬼!?鸿门宴吗?!
第99章 表演家
瞥了一眼南宫熏,她依然无任何表示,算是和她拉开距离了吗?
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堪比翻书。
南宫挽紧跟众人,脚下不紧不慢的前行着,她倒要看看叶媚娘她会使什么阴招,无论什么招数她都能挡住。
偏厅。
南宫挽瞄了眼餐桌上的美味,不动声色的坐下,扫视一眼众人,右手放在桌子边缘,淡然、从容的面对这一切。
南宫烈长长吐了口气,拿起手旁的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随即放下手中筷子,看了眼南宫挽,很平静,道:“挽儿呀!爹爹不许你再参加接下来的文墨夜。”
不是在商量,是在下达命令;南宫挽听得出,脸色一黑,“不可能!”
二人眸光在空中相撞,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之中,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啪!
南宫烈冷不丁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怒气陡然而生,声音异常冰冷,“你说什么?!”
褪去了先前的温和,彻底暴露了。
南宫挽也不甘示弱,“挽儿说,不―可―能!”
谁也阻止不了她。
“你、你要气死本相吗?!”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若不是碍于君羿王的面子,南宫烈早就掀了桌子。
叶媚娘慌忙起身,安慰,道:“老爷,你先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妾身相信挽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呵呵呵……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唱的不错!但,她不吃一套。
“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会理解本相的用意吗?张嘴闭嘴除了顶撞本相外,她还会什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若有外人在场,南宫挽这辈子是完了,“不孝女”这罪名绝对压得她喘不过气,可惜的是,她不在乎这些,她又不是真正的南宫挽。
叶媚娘对柳如花使眼色,柳如花秒懂,慌忙起身,来到南宫挽身旁,挽着南宫挽的手,“挽儿,给你爹爹道个歉,你看看把他气的。”
一桌子的人都是表演家;南宫挽脸色一冷,“二姨娘……”,嘿嘿一笑,又继续道:“你最好坐下安安静静的吃饭,这是本小姐的事,你无需操心。”
柳如花看了眼叶媚娘,有丝尴尬,“挽儿,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来来来……先坐下,让你爹爹给你细细讲讲这其中缘由。”
算是被柳如花化解了。
碍于南宫熏,南宫挽不敢太过分,只好任由柳如花把她摁下。
这边,南宫烈也被叶媚娘哄坐了下来。
南宫挽较为好奇的是南宫芷为何一直不语,若放在往日,南宫芷早就跳起来,今日的她特别的怪,怪的异常。
南宫烈喝了杯茶,气焰才缓缓熄灭,“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参加文墨夜?!”
南宫烈反其道而行之。
南宫挽沉吟片刻,“夺冠。”
“哼!就你?!”南宫芷一脸嘲讽。
“芷儿……”叶媚娘一声厉斥,吓得南宫芷不再说话。
南宫挽抬眸看去,冷哼一声,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南宫芷。
第100章 动摇
南宫烈眸中藏寒,心底起伏不迭,他本以为南宫挽只是在文墨夜中混水摸鱼,万没想到她的野心如此之大。
就拿南宫芷来说,他也无万全把握,毕竟,最后由当今圣上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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