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韵。”宇文烨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抓柳千韵的手腕,他真的怒了,他担心了她那么长的时间,今天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信王殿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再我离京前咱们两个的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可不知道信王殿下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宇文烨听此,明显一愣。
那一天柳千韵将他骗来了许愿山,再一次告诉了他她的心思,可当时烈王谋反一事早已让宇文烨应顾不暇,当他得知柳千韵用所谓的性命之忧骗他来许愿山的时候,他真的怒了。
他那天说了什么他早已记不清,但他知道从那天之后柳千韵再也没找过她,然后他就知道了柳千韵离家出走一事。
柳千韵见宇文烨不说话,狠狠地冷哼了一下,“不记得了吗?可我记得,你,宇文烨,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是你告诉我,我配不上你,想我这种不识大体,不知轻重的人,就该一辈子把自己关在家里,出门一次都是对别人的侮辱,像我这种人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
宇文烨,我柳千韵也是人,我知廉耻。”
宇文衍彻底愣了,他竟说了这些。
柳千韵见宇文烨失神,忙抽回了她的手,“信王殿下 你这又是再做什么呢?当初可是你让我离你远远的,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我的世界里指手画脚。
我承认我给你一毒针,是为了报一口气,是为了见你一面,可现在我后悔了,我就是贱。”
柳千韵从怀里掏出药,甩给了宇文烨,泪水在她眼里打转,而她就是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这是解药,我们两个从此再无关系,我柳千韵以后一定会躲你躲得远远的。”
宇文衍看着强忍着泪水的柳千韵,心里好痛。
柳千韵转过身,抬腿就要走,宇文烨走上前一把把柳千韵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柳千韵用尽全身力气向宇文烨打去,可宇文烨就是不松口。
宇文烨狠狠地掠夺着,柳千韵在宇文烨的压制下怒火中烧,她狠狠地咬了宇文烨一口,一股血腥味瞬间在柳千韵的口齿间蔓延开来。
宇文烨“嘶”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柳千韵,可他的手臂依旧束缚着柳千韵。
柳千韵泪眼模糊地看向宇文烨,语气不再是愤怒,而是害怕,“宇文烨,你放过我好不好。”
宇文烨感觉到自己脸庞之上划过了一道水痕,风吹过是一阵冷。
“千韵,给本王一个机会,去弥补你,好不好?”
柳千韵听着宇文烨乞求的声音,她唇边的笑好冷,“信王殿下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我,不配。”
柳千韵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恍惚了。
在许愿山,宇文烨把马留给了柳千韵,柳千韵就骑着宇文烨留下的马一路狂奔回京都,她脸上的泪水被风一次次吹干,留下的只有泪痕,耳边回响的也只有宇文烨最后一句:本王不想再错下去了,所以本王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就是宇文烨倒追了,看信王殿下怎么追女孩子吧
☆、开始吧
柳千韵真的是彻夜未眠啊!那双狐狸眼硬是活生生地睁了一夜,效果堪比勿思毒。
天色已亮,柳千韵依旧在死盯着床缦,脑中回想的都是宇文烨说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她在想她要不要接受他。
“不行,凭什么他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我气还没消呢!”柳千韵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就是一阵怒吼,“他不是要倒追我吗?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倒追。”
门口来叫柳千韵起床的钱满月听到柳千韵的“怒吼”之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退出了雪仙苑,钱满月真的自家主子的脾气,现在去叫她家小姐起床,真的无异于去找死。
白如温在忘尘医馆守了一夜,这一夜他都未曾敢小憩一会,他害怕柳千韵出什么事,而他不能第一个知道。
柳千韵昨夜回来之后,就只说了一句“我累了,要先休息了,子温,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除此再无它言。
也就是因为这样,白如温更放不下心。
柳千韵洗梳完毕,从雪仙苑出来的那一刻白如温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柳千韵对于白如温的担心感到十分歉意,她总是这样让他担心。
医馆重新开门看病,白如温虽然放心不下柳千韵,但架不住柳千韵一遍遍的道歉,最后还是选择了回府。
柳千韵为太后诊病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京都,如今医馆重新开门营业,来看病的人从街这头几乎排到了长街的另一头,柳千韵压阵医馆,和钱满贯兄妹一起忙得不可开交。
宇文烨昨天吃了柳千韵给他的药,然后直接杀去了皇宫,他已经猜的差不多了,自己这些年一直查不到柳千韵的踪迹,这其中怕是有他皇兄的功劳。
宇文衍从昨天知道宇文烨把柳千韵掳去了许愿山之后,他就知道宇文烨一定会来找他算账,所以当宇文烨带着杀气冲进寒霄殿的时候,宇文衍还在淡定地看着奏章。
宇文烨走进寒霄殿的那一刻,程公公就极有眼力劲的退了出去,接下来的话还是不听为好,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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