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云里雾里的听他说完,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路过好吗?来不及问个清楚就失去了意识,艰难醒来的时候,只见床前有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呼喊着“王爷醒了”就迅速的跑开了,
不一会,这床前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竟然是她梦中看到的那个被逼宫皇帝“皇弟感觉如何,御医呢,御医还不都给朕进来”
木清闭上眼睛,仔细梳理着脑海中的纷纷扰扰,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觉醒来没有回到她软软的大床上,蓦地又想起那个安王的话,难道……不会吧……
木清略一思索,就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变成了那个什么安王,于是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自醒来就一言不发,任那些宫人伺候着,装作谁也不认识的样子。
直到她伤愈后,今日就是要回安王府的日子乐,望着当今圣上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她打了个冷战,不由得张嘴称了一句“皇兄”
可这一声皇兄已经让我们的皇上喜不自胜了,御医说皇弟伤势太重,昏睡两月之久,可能会伤及心智,日后恐难恢复,可刚刚他从小就带在身边长大,情同手足的皇弟认得他了,如果不是有失礼节,他恨不得让皇弟在宫中多留几日。
木清不知道自己跟这个陌生王朝的安王穆清之间有什么联系,纵使再不愿,她也只能接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古代男人的事实。
她坐在去往王府的轿子里,忍不住又伸出手摸到自己□□,上帝,这一定不是真的!木清一脸绝望,内心深处传来阵阵哀嚎。
虽然自己在现代有过几个男朋友,大学毕业时,她也跟上了分手季的潮流,每段关系都处理的不痛不痒,说到底,只不过是对男生没感觉罢了。
或许她心中有过一个女生的位置,只不过每次一有这样的念头,她就会马上亲手扼杀掉,以前是一天拖过一天,不向老妈妥协随便嫁个男人,也不向自己妥协冲动找个女人,眼下呢?
木清在轿内独自思索着人生,自己如今在外人眼怕是跟现代的自闭症差不多,少说些话也好,省得自己说错什么,还有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男人,重活一世是什么意思,善待她?她又是谁?名字叫温橙?丞相之女吗?难道是那个老丞相?
回到王府第一天,木清简单熟悉了一下地形和府里的人,就宅在了书房思考起了人生。
自己只做个闲散王爷就行,可万一有后患呢,还有那个丞相之女温橙,应该就是那个老丞相的女儿吧,想想那人的表情,恐怕是有过感情上的纠葛,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于是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除了吃饭和晚上回房睡觉,我们的安王爷便再也没有踏出书房一步。
看完内卫严峰传来的书信,穆炎感觉自己这个兄长太不合格了,自己仅剩下这一个兄弟,却为自己受了这无妄之灾,想了许久也没有好补偿的法子,结果三个月了,除了命人给安王府送去了一车藏书,自己什么也没做,这让皇帝莫名的感到挫败。
而木清这三个月来废寝忘食的读书,用心临摹着从前安王的字迹,现在也有了点样子,大概知道自己所处的穆国王朝看似内忧已除,且无外患,实则数百年来相邻两国都虎视眈眈,不知道哪一天会打破这奇妙的平衡。
距上次宫变已过去五个月之久,这天,木清终于想出府去转一转了,她带了两个家丁出门后,安王府里就炸开了锅,这王府上下惶惶不可终日三个月,如今终于确信他们的王爷并非传言中的变痴傻了,管家赵叔也精神抖擞的吩咐一众丫鬟家丁打起精神来,这王爷午饭不知道会不会回府,他也只能让厨房时刻备着。
木清好奇的走在街道上,被路两边的店铺迷了眼,特别是看到好看的手链等饰品,总是向前两步又顿足,自己身上除了两块玉佩好像就没别的了,这让一个爱美的姑娘觉得生无可恋。
午饭被随从带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坐在雅间里听着楼下各种声起,木清来不及感叹什么,就被身后这位皇上御赐的随身侍卫的一番话吓着了。
什么这含烟楼是安王府的产业,她那个便宜皇兄竟然把德王和礼王在京城经营的产业都给了她,亏她一个有志青年还在书房思考了许久怎么挣钱,结果你告诉她已经暴富了,木清艰难的消化了下,她将来就要在这京城过完下半生了吗?
想起书上看到的塞北草原,还有南疆大漠……世界这么大,她好想去看看怎么办,等等,好像这些并不冲突吧,现在她也可以到处走啊。
想通后,木清的心情更好了些,待到傍晚正欲打道回王府时,她发现了不得的事情,前面那灯火通明,有许多姑娘扶腰招手摇手卷的地方,难道就是传说中青楼!脚步下意识的走了过去,严峰吩咐随从在旁边候着,自己却是不敢大意的跟了上去,想他一个大内侍卫,如今却整日对着安王寸步不敢离,只恐有辱了使命。
木清现在虽然变成了一个男人,却还有有着原本女儿家的羞涩,她在青楼不远处正犹豫着要不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见一群人朝着她这边涌过来,中间隐约可见似乎有一位姑娘,正被两位壮汉扭着胳膊向前拖行。
难道是遇到了强抢民女,顿时一种叫做正义感的东西充斥在木清的脑海里,路见不平怎么办?废话,当然是一声吼啊!她没有过多思考,下意识的对着人群中间的高声轻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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