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显然也想到了自己的一时心软,没想到那些人不思恩德,竟然一再叛乱,若无严法,他这皇位还真是坐不稳了。
夜,安王府。
“王爷一定要去吗”温橙惴惴不安的坐在床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木清心里忐忑,面上却不显,他故作镇定的轻笑道:“橙儿这是担心本王吗”
“是”惆怅又笃定的一个字,让两个人都沉默了。
“橙儿放心,本王会平安无事的”木清坐过去拥住她的肩膀道。
其实他心里也是拒绝的,这才新婚第三天,两个人还没怎么享受到新婚生活呢,就要相隔两地,他心里苦,可他不说,
将床幔放下,木清重复着前两晚的动作,刚躺下就一个转身把人儿给压到了身下:“橙儿,我想”
温橙偏过头,这登徒子,都什么时候了,真是羞煞人了,双手不敌羞意的捂住自己的脸颊,双手下传来闷闷的一个字:“嗯”
木清欣喜若狂的把开温橙的双手,双眼里好像有两个小太阳,照射着身下人儿的脸,把人给看融化了,倾身向下,他没有像那夜一般执着于自己的身份,而是违背自己的心意,强忍着握紧躁动的手指,用自己的身体去占有了面前的人儿。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一切,原谅我总是分不清该用哪个身份来爱你,因为我想给你一份完整,真实的爱,而我同样也怕,怕你爱的那个我不是真实的我。
随他真真假假,管他分不分的清楚,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是爱你的,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身体和灵魂的,都想好好爱你。
温橙感受着比那日更急切的占有,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大概是前日晚上的疼痛没了,取而代之的都是满足和惬意,殊不知,真正改变的东西她看不到。
战争,关乎国家存亡,决定民众的生死,而这样的重量都压在出征的将士身上,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此处告别,或是一时,亦或是一生。
当天晚上,木清所带领的援军就抵达了上邺郡,虽然前身有上阵杀敌的经验,可他却是毫无作战经验,甚至空有一身武艺,完全都不会使。
现代只在电视上看过大阅兵的木清,看着面前一身戎装的三军将士,顿感责任重大,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所有人的国,为国家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讲:
好消息是这篇文被编编敲明天入V,到时候三章掉落~
坏消息是这篇文明天入V了,国庆节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过,消息来的突然,希望不要吓到同学们(捂脸)
昨天在群里和文下面都有向你们请假,我去山里修身养性了,所以没有及时更新,求不要打哈~
祝好,明天见~
☆、海
第二十四章
木清和众将领在军帐里面色隆重的商量着作战计划,场面弥漫着难言的安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只有苦苦撑到镇北军来了,可他们能撑到吗,这安王带来了京城所有兵士,若是城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便都败了。
木清心中又何尝不知呢,他心神不宁的盯着作战地图,和一众人沉默着,突然他漫无目的的眼神急速聚焦在地图上的某一处,口中大喝一声:“上邺郡守何在?”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上邺郡的郡守马上反应过来是在叫他,于是连忙躬身向前:“上邺郡李功义,参见王爷”
木清的眼睛依旧盯着作战地图,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众人回神间,他抬起头:“本王问你,这作战图可是属实”
虽然不清楚这安王的意思,李功义还是据实以答道:“万不敢有失”
木清严肃的盯着上邺郡守,郑重的问到:“本王问你,这上邺郡与下邺郡之间所隔渭水河有多宽?深度又是多少?这图上所画可是木桥?周围又是否有树木?”
“回王爷,河宽足有十数米,然水深刚及腰,两岸之间仅有一座木桥相连,周围刚好有树木掩映”
说罢,他像是知道了安王的意图,李功义又补充道:“只可惜水太浅了,敌军完全可以踏马直接过河”
“传令,御林军原地待命,无需再去支援下邺郡,下邺郡守将何在?”木清目光逡巡的问到。
“卑职周靖见过王爷”下邺郡郡守双手抱拳,躬身答道。
木清看着面前的人:“如果今日援兵未到,你下邺郡撑不过明日是也不是?”
“禀王爷,卑职撑的过明日”周靖倔强的抬头道,他是下邺城的郡守,管理下邺郡已足有八年,可这安王的意思,竟是不准备反抗就弃城吗,他们拼死也会守过明日,给这些人看看下邺郡的男儿都是有血性的。
木清赞赏的看着面前一脸刚毅的男子,他相信这个人可以撑过明日,但也会身死城中,而他要这人活着,朝廷需要这样的人:“本王今日就带两千轻骑随你回下邺郡,令城中百姓于明日申时前撤离,但人走,屋内必须燃起灯火,尔等将士不必死守,明日申时过后就弃城,一直逃到渡过渭水河也不要停,本王会负责殿后,以确保敌军深入,直到本王吹响号角,尔等才可以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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