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知是李府哪位少爷,竟傻的不收了这大才女,当个妾也是好的啊”一位穿着富贵的公子言语轻浮的问向李元。
“不就是李令嘛,往日里那小子经常借着什么诗会的由头,和那温小姐整夜的不回府呢,说不定……嘿嘿,我的好三弟可真是艳福不浅呐”他的话虽然没说出来,却足够令人遐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太暖,满满都是感动,鼓励我都收到了,嗯嗯,我会加油的~
☆、你
第四章
雅间内,木清桌下的拳头用力握紧,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人打一顿,忽地想起他们话里的内容,不由得脸色不愉看向对面惶然的女子,脑海里略微筹措了一下言辞,不确定的问“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你和那李令当真…?”
温橙强忍下心头的委屈和酸涩,呵呵,对面的人恐怕也如门外的那些男子一样吧,当她是个不贞的女子么,其实她也并不太在意别人说什么,只是此刻好想问上一句“真假有那么重要吗”
木清没料到她会避重就轻地这样回答,想起在现代看过的那些清宫大戏,面前女子的心性果真如外表一样吗?难道真的是外面那些人说的,自己的智商呐,真的不适合来辨别这些真真假假,似是为了确定一般,木清一字一顿的说“本王要你如实回答”
“正是”决绝的两个字毫不犹豫的吐出,温橙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她与李令确有婚约,只不过当日她蒙难相求时,已经被那尚书夫人退了婚书而已,可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看来她又要和母亲流落街头了,这些日子也着实可笑。
木清怒从心起,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古代女子不是最注重名节的吗,她怎么可以做那种女人,嘴唇张张合合却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怎样又与自己何干。
“王爷不必为难了,民女自会离去,近日来承蒙王爷照料,此生无以为报”温橙失神的说完,然后落寞起身准备走出去。
“本王准你走了吗,随本王回府”明明是挽留的话,木清却说的蛮横无理,自己答应过这幅躯体的主人会好好善待她的,眼前现状,管她贞不贞呢,自己尽好本分就行,没错,就是这样。
温橙不解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望去,难道是她想岔了,不由得疑惑“王爷?”
“今日本王什么也没听到,你还是我安王府的贵客,安心住着就是”话虽然这样说,可木清自己却知道,自己是有点嫌弃的,就像前世的班长一样,自己也并不是完全的没有动心,也罢,总归是做件好事,就好人做到底吧!
刚刚还嘈杂不堪的人群倏地静默,原来是都瞧见了这从雅间里走出来的二位,可不就是处在那话题里的两人吗。
回到王府后,木清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既然她有婚约在身,自己断然是不能将人长期留在府里的,毕竟一个姑娘家,久了恐怕有损名声,那个未婚夫定是靠不住的,自己还是差人给她物色个好人家吧,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最近怎么不见王爷来了,吃饭也碰不着他,可是你做错了事”温母有些奇怪的问自己女儿。
“母亲,王爷眷顾是恩泽,哪里容得了我们能左右的”木清心里阵阵冷风吹过,无奈的答道。
好在温母也没有多问,如今有了容身之所就已经是很好了,那些远的高的还是不要肖想了,她一把年纪也不盼别的,女儿平安无事就好。
自那日后,安王果然再也没有踏足过这个小院,偶尔去书房也碰不到他人了,温橙有时候会冒出想去找那人解释一番的念头,到最后想想却还是罢了,以色侍人终不长久,那王爷看上的不过也是自己的这张脸而已啊。
今日是穆国三年一度的科考,木清最近很少去书房了,侧院也没有再踏足了,人就闲的无聊了,所以就拜托她那便宜皇兄把自己指去监考了。看着考生们一个个交完试卷,触景生情想起前世的高考,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几年前自己高考时还想着作弊,结果到了考场上就只作了个死,但是木清认为学历不能代表一个人,因为人有很多面,而学历只是其中一面,所以大学里她就混了几个证书,只可惜证书上的能力却是没有的,真是个悲惨的故事。
放榜七日后是殿试,木清也去凑了个热闹,其实就是好奇罢了,几位考生一番论答下来,基本上也有了定论,只是在拟旨的时候,木清暗戳戳的凑到边上幽幽的插了一句“皇兄,依臣弟所见,那李令怕是难当状元之名,还是做个探华好些”拟旨太监的手一顿,瞧了皇上一眼,默默的把将要写出的状元二字改成了探花。
如果可以,木清此时恨不能让李令狼狈落榜,或者直接革了他的功名,可是毕竟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自己也实在不好插手太多。这小子,未婚妻都流落街头了,他却还有心思在这朝堂上侃侃而谈,如此没有担当的男儿,如何能保家卫国,又怎会好好的去爱护一个女人。
尚书府三公子李令,此次殿试他虽然没有摘得头筹,可好歹也有了个探花之名,今后凭着父亲的户部尚书的地位,应该也能在官场上立足了。
男儿当立业成家,他如今好歹有功名加身,总算可以媲美他那未婚妻的才名了,只是一直被父母以科考为由,闭门读书多日的李令却不知道,这段日子外面早已变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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