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我高三的时候在一起的,也没在一起多久,他就走了。”
“那次在包厢吃饭确实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见面了,那次他找我我还生气,后来就好了……”
他说着忐忑地望向三个,林嫣然白她一眼,大发慈悲地说:“看你这么老实,原谅你好了!”
四个人又热热闹闹笑作一团。
在食堂吃过饭回去时,孟西陆发现许砚风正站在宿舍楼下。
他依旧是白T休闲裤和板鞋,看起来和身旁来来往往的大学生没什么分别,年轻又清爽。
回宿舍的女孩子们一个个都偏头偷偷看他,他也不理,直直地站在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
孟西陆过去,想吓他一下,还没出声他就已经转了过来,看着她笑。
虽说已经见惯了这场面,但孟西陆还是忍不住脸红,慢吞吞地挽住他胳膊,“你在这儿干什么?”
语气说不出的轻甜。
闻言,许砚风眼睛细细地眯了起来,语气阴险,“你说和我一起吃晚风,忘记了?”
孟西陆一愣,她真的忘了。
直到坐在餐厅里,吃着孟西陆排了长队买回来的蒸饺,许砚风脸还是板着的,笑也不笑一下,只是机械地用筷子夹起蒸饺,塞进嘴里,咀嚼,然后再夹起另一个。
而孟西陆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睁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眸子里全是笑意。说不出的讨好意味。
虽然他这副表情,但是孟西陆知道,他肯定是硬生生憋着的,他心里肯定在笑。
因为他的眉尖在微微地颤动,每次他憋笑时,眉毛都会微微地动,像毛毛虫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啊?”孟西陆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虽然她没明说,但许砚风知道她在问什么,他咀嚼地动作慢了下来,也不再板着脸,“林岩告诉我的。”
孟西陆心里暗骂道,这个李萌。心里却甜丝丝的。
“那你怎么做到的啊?”孟西陆看着他继续问。
“什么?”许砚风做出疑惑的表情,装作不懂她意思的样子。
“就广播……”孟西陆以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说,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说完就脸红地低下了头,不再看许砚风。
许砚风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得逞似的笑了笑,“噢,那个啊,和你们广播站的同学谈了一下,就当是个合作吧,校庆的时候给他们赞助。”
“啊?”许砚风说得轻描淡写,但孟西陆却急了,这样的话那广播站不得狮子大开口,漫天乱要价啊?
外联部拉来的赞助一般都有给学生提成的标准的,这是为了鼓励学生多去拉赞助,提提高他们的积极性,你拉来的越多,自己赚得就越多。
许砚风见她急了,安抚似的笑了笑,“反正校庆的时候还是要找社团合作,只是提前了而已,一样的。”
见他是真的轻描淡写,而不是嘴上逞强,孟西陆这才放下了心。
“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许砚风想起今早林岩跟自己说的时候那个为难的表情,语锋一转,向她发难。
孟西陆尴尬地呵呵一笑,不知道怎么说。
谁知许砚风竟隔着桌子凑近了她,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张俊脸和她相距不到十公分。
“嗯?”他刻意偏了偏头,温热地鼻息洒在孟西陆脸上,还能闻到虾仁馅儿蒸饺的鲜香。
她紧张的心脏都不会跳了,嘴唇无意识地蠕动,“不想让你担心……”
许砚风早就等着这句话,她话音一落他就迅速凑上前含住了她唇畔,轻咬了一下。
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继续吃着蒸饺,“长点儿记性。”
孟西陆脸爆红,像爆炒过的油焖大虾。
接下来的日子再无波澜,平静地像一滩水。孟西陆时不时地陪许砚风去其他两家店转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大学城。她下了课买菜去许砚风那儿给他做饭,短短时间内她厨艺已经有了质的变化。有时间了和李萌林嫣然陆简去健身房,再私会他一下,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的。
期末的时候好多门考试同时进行,时间太紧,宿舍几个人疯了一样地背书,顾不上吃饭,塞两口饼干了事,每天的睡觉时间都被压缩到了三四个小时。虽说大学挂科是个很正常的现象,但是谁有那个精力准备补考啊?最好一次过,痛苦也是痛苦一次的事儿。
期末考试完了之后,宿舍每个人都是一副脸色苍白,黑眼圈重到都快掉到地上去的女鬼样子,但精神还算饱满。毕竟要放一个半月的寒假了,谁不开心啊?
陆简和林嫣然买了明天一早的车票回家,这会儿正把超大尺寸的行李箱摆在地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去带回家。
林嫣然边塞还边哀嚎着:“女生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多啊!”
最终一个行李箱塞得满满的,要有一个人坐在上面压着才能拉上拉链,布质的箱子从外面看都变了形。
孟西陆扶额,她都塞了点什么进去啊?
李萌因为林岩的关系,要在宿舍多住几天,打算好好跟林岩玩几天再回去。
孟西陆办了留宿,可以一整个寒假都待在学校。她本来是想寒假陪许砚风的,可是又他妈有什么社会调研,孟西陆不禁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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