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山,我们是姐弟不能结婚呐!但是,这次姐姐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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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列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昨天他因为长姐回归,太过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断片。
感觉怀里抱着个人,朴灿列以为是陆良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朴善英。
朴灿列猛地收回手坐起身,眼睛大大睁开,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
朴善英被他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朴灿列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朴灿列没有回她的话,只努力回忆昨天的事。
他记得他们在在酒吧喝酒,聊了很多朴善英这些年失踪后的事情,后面朴灿列醉狠了,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模糊断层,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有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还看见陆良人了,可为什么现在朴善英会在他床上?
朴灿列搓搓脸,低头看着朴善英,有些牙疼地问:“善英姐,这是怎么回事?”
朴善英有心想要逗逗他,就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脖颈上细碎的粉红印记,眨眨眼睛无辜道:“小火山,这么多年不见,你对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朴灿列心里一沉,再也顾不上细问,掀开被子就跑下床,脚步不稳地往外冲。
他不知道陆良人晓不晓得昨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和朴善英发生关系,他在想着如果陆良人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还有那一巴掌,那件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又冒出这种事情……朴灿列很紧张,心脏砰砰乱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等他下了楼,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看见陆良人在厨房里煮粥。
那粥估计煮了不短时间,糜烂浓稠,香气四溢。
朴灿列在心里不断模拟如果陆良人哭了,他要怎么安慰,却没想到她只是神色平静的在煮粥,心脏猛地落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时候陆良人也看到他了,把小汤锅从炉上端下来,说:“你醒了,胃难受吗?喝点粥吧。”
朴灿列火大的一掌拍开锅子,气急败坏地吼:“谁要喝你煮的粥了!”
陆良人被他这么猛烈一拍,手一松,滚烫的粥掉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就连她的脚背上也落了不少,疼得“嘶”一声。
朴灿列一看烫到她了,心急火燎的赶紧把她打横抱起来,握着脚连鞋都顾不上脱的放在水龙头下面冲。
这时候朴善英出来了,她站在楼上,看楼下一片狼藉,皱了皱眉问:“火山,怎么回事?”
朴灿列这时候也顾不上朴善英了,只专心给陆良人用水把脚背上的粥都冲掉,然后又找出伤药涂抹。
待朴灿列给陆良人涂药的时候,朴善英已经走下楼站在他们两个面前,看见那烫伤眉头皱了皱:“粥都拿不稳?那火山岂不是早餐都没得吃?唉算了,我去买早餐好了。”
等朴善英走后,朴灿列看一眼一声不吭的陆良人,开口问:“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陆良人倒没赌气到不说话,而是很乖巧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喝醉了,她把你送回来。”
朴灿列皱皱眉:“然后呢?”
陆良人苦笑了一下,说:“然后你们就抱在一起……”亲吻。
朴灿列听见这话,心头火气直冒,说话语气更加不好:“你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公跟别人做?”
陆良人脸色一白,握紧了手指,半响才挤出一句:“我已经……习惯了。”
朴灿列浑身一震,扭头瞪大眼睛看陆良人,这才发现她脸色白的吓人眼神中也一片死灰没有光彩。
陆良人慢慢张嘴,声音极轻:“我以前每次快要结婚的时候,对方都会后悔,重新喜欢上其他女人。所以我习惯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离开,大家……好聚好散。”
朴灿列早在看见她脸色发白的时候就后悔了,现在听了这番解释,整个人又慌又怒,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狰狞:
“感情一旦培养起来,就不可能轻易放下,这世上只有好聚,哪里来的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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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山,你怎么会想到跟基地长做对呢?”
书房里,朴善英在给朴灿列泡茶:“你这样只是被他们推到台前加以利用的棋子,一旦出什么事他们就会弃军保帅的抛弃你。小火山,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上这种当?”
朴灿列翻阅着昨天上虹洞的业绩报表:“善英姐,我想有一番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那个女孩子才走上这条路的?”朴善英摇摇头:“你太极端了,想给一个女人幸福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你偏偏走上了最难走的路。”
朴灿列沉吟片刻:“作为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不好吗?”
朴善英嫣然一笑:“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当然好,但你的事业跟那群生化人搅和在一起这点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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