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
陆良人轻轻推了推边白贤,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舍,她知道自己弟弟的酒量很好,不说千杯不醉,以前经常混夜场的他酒量是真的很好,可是今天却醉得这么厉害。
“白白。”
又一次轻声呼唤,边白贤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陆良人温柔地笑了笑,帮他把水杯递上:“喝点热水缓缓好不好,我在里面放了蜂蜜,可以解酒,喝完了你再睡。”
边白贤在陆良人的推搡下渐渐醒来,却没有完全睁开眼睛,而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一个劲喊热。
陆良人犹豫了一下,只得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去帮他脱外套。
刚脱掉一个袖子边白贤就整个抱住她的腰,陆良人也没多想,以为是发酒疯,继续给他脱,脱完羽绒服和毛衣,最后只剩下一件打底衫的时候,陆良人说:“白白,这下不热了吧,快点喝水,喝完了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陆良人想推开边白贤的手去拿水杯,岂料,边白贤却很不配合的死抱住她不放,还浑身发烫,脸色潮红。
陆良人心道他这次真是醉得狠了,倒是不生气,只不过觉得这样抱着挺尴尬的,特别是他的手还总在自己后背上摩挲,那种感觉又痒又麻,很是古怪。
忽然!
后腰上一股冷空气直窜而入,陆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只滚烫的手钻入衣服里面,抚上她的背肌。
这下陆良人真是吓坏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声“白白”,然后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边白贤却在这时候抬起头,他眼睛已经睁开,露出凶狠的狼光,死死地盯着陆良人看,看得她一阵胆颤。
“白白,快点放开我,你这样我很害怕。”陆良人低声求饶。
边白贤却就这么盯着她看,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亮,从阴鹫到狂热,陆良人也就越来越害怕,就在她准备击打边白贤的关节处以获得自由时,边白贤却突然抱住她的腰往下一翻,天旋地转之间,陆良人被甩到了床上,那力道极大,摔得她一阵头晕。
紧接着边白贤扑过来,用嘴压住她的唇一阵允吸撕咬,大手更是拉开羽绒服的拉链然后从里面伸了进去。
陆良人终于发现到他的意图,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可他却用腿死死锁住她的腰部,更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让她没有了反抗力。
陆良人只能大声喊:“边白贤!你清醒一点!是我啊,我是陆良人!”
边白贤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但是很快的他又扑下来,嘴角带着邪气,眼睛更是癫狂的吓人。
陆良人从小到大就很怕他,现在看见他这个样子,更是心跳如擂鼓,又惊慌又难堪的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扳不过他的手劲。
陆良人真是想不明白,他明明这么瘦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把自己强化过的身体压得死死的。
“白白!”
“边白贤!”
“你给我清醒一点!”
陆良人努力呼喊那个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像啃咬小狗一样咬人的男人,是的,他全部都是用咬的,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全是牙印。
这时候他把手伸向陆良人的裤子,十分迅捷的解开牛仔裤的裤扣,陆良人按捺不住心底的恐惧,声音里充满不可以置信的再度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边白贤,你疯了!”
边白贤就像没有听到般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拉,牛仔裤带着内裤一齐褪下,陆良人终于大哭起来:“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时候,“铮”的一声响,平时被她挂在墙壁上的薰之牙自动出鞘,穿过房门直冲入内,然后向着边白贤的后背俯冲而下,它这一刀扎进去,绝对可以把边白贤戳个对穿,但是没有
因为一只手抓住了半空中的刃身,黑色的血液顺着银亮的刀刃快速滑落,一滴滴全部掉在边白贤背上,浸湿一片。
“不可以啊小薰,”陆良人满脸泪痕的低声道:“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的。”
正在实施暴行的边白贤可不知道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只是蛮横的换了个体位,扳开陆良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将他早已忍耐不住的**,就这么直挺而入。
陆良人痛得一声惨叫,这声惨叫终于唤醒了边白贤的少许神智,只见他动作顿了顿,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一顿就是足足一分钟。
就在陆良人以为他终于认出自己,带着希翼和求饶的目光看过去时,却只见边白贤低下头,嘴里喃喃地吐出两个字:
“雲颖。”
陆良人浑身一颤,终于心死如灰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
楼下。
雲颖抬头上看,望着那房间里经久不灭的灯火,面色纠结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电话那端:“当然,因为边白贤就是那把能杀死陆良人的最锋利的刀。”
**
边白贤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做了。
那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
在他破碎的梦境画面里,有被啃咬的锁骨,有空洞的眼神,有一阵阵不自然颤抖的身体边白贤在梦里皱紧眉头,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这样发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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