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切,你个跟自己同学的老妈都能牵扯不清的重口味男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边白贤一根根掰开都景秀的手指,淡淡道:“嘟嘟哥,稳住,稳住,你可是国安,无缘无故的打人不好,别把自己好不容易才捧上的金饭碗给弄丢了。”
“边、白、贤!”都景秀凶神恶煞般瞪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良人!她最疼爱的人就是你,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为什么你总是欺负她?而且这次你太过分了,你会害死她的!!!”
“都景秀,我怎么样对待陆良人是我们老边家的事情,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边白贤不耐道。
都景秀黯然垂首,鼻子发酸。
是啊,良人的事情已经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不管边白贤这条疯狗怎么欺负她,自己都只能在一旁看着,不能插手,也没有立场插手。
“你与其在我家发疯,不如赶紧回去破案,早点把那个嫌疑犯抓住,傻子不就没有危险了吗?”边白贤难得好耐性的对都景秀劝道。
毕竟是国家公务员,不能随随便便说打就打,不然像这种闯自己家跟逛公园一样的负心汉,边白贤一定会让他知道谁才是边家最后一道防线。
会开个门锁了不起了啊?
小爷一定要换锁,今天就换!
对了!抓人,抓到那个人良人就没有危险了!都景秀也猛然醒悟过来,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边白贤是那种死性子而且不讲道理的人,指望把他说通还不如指望自己早点破案。
不过都景秀还是没有忘记安排两个便衣警察守在边家附近,以免那个“长得像鹿含”的杀人嫌犯再次出现,使陆良人陷入险境。
都景秀走后,边白贤坐在沙发上正在整理思路,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金仲大。
“大表哥。”面对长着一张猫咪嘴,整天笑眯眯的金仲大,边白贤不敢瞎胡闹,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边白贤,有什么想要和我聊聊的吗?”与都景秀暗通款曲的金仲大。
边白贤苦笑,得,又变成“边白贤”了。
这只笑面虎就是这样,永远都是春风拂面般的笑容和声音,但是从一些细节处还是可以看出他心情的真正好坏,最好的时候喊“阿贤”,略有不满的时候喊“白贤”,而喊“边白贤”那就是要跟你开干了。
“大表哥,你知道现实任务吗?”
这边,金仲大刚挂断打给边白贤的电话,那边,多人视频通话就呼了进来。
金仲大一看视频发起人金仲仁,不禁叹了口气,都景秀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找什么人才能治得了边白贤。
视频一接通,金仲仁就说:“大哥,你把先大姐接过去照顾一段时间,等明年我这边彻底稳定下来就带她出国。”
“胡闹!”金仲大冷脸:“出什么国,就因为你常年待在国外的事情,爷爷把爸妈都训了一顿,现在还想把大姐带过去,爷爷知道非气病不可。”
“那就不让他知道,”金仲仁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们瞒他的事情也不是这一件两件,就连姑姑姑父去世的事情都瞒了下来,我带大姐出个国怎么了!”
“不行!金仲仁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绝对不行!”金仲大不傻,如果让金仲仁把陆良人带出国,那么以后再想把他们两人揪回就不可能了。
“切!”金仲仁冷哼一声。
大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妈告诉他的?不应该啊,这件事情妈肯定不会到处乱说。
大哥和二哥之间的气氛好奇怪啊两个最小的对视了一眼。
金俊绵说:“要不让大姐来京都?正好我和秀敏都在京都,可以照顾她。”
金仲大还没开口,金仲仁第一个不答应:“开什么玩笑!就你们两个人,一个把医院当家,一个把图书馆当家,大姐在家里长蘑菇了你们都不知道,把大姐交给你们我还不如交给边白贤,起码还能知道是死是活。”
金俊绵和金秀敏那个羞愧啊,脑袋低的抬都抬不起来。
在这件事情上金仲大也站到了金仲仁这边,对两个弟弟指责道:“你们也不年轻了,梦想这种东西让你们追逐几年也就够了,什么医术什么学业都要开始放下,家里这一摊子生意你们也要开始学着接手,不要一天到晚游手好闲。”
金仲仁:“对,对。”
金仲大调转枪口:“还有阿仁你自己也是,出国都快十年了,这么些年你究竟在那边做些什么,我们问你你又不说,家里一直都很担心你知道吗?”
金仲仁:“大哥,我们现在在讨论大姐的安置问题,请你不要岔开话题。”
金仲大:“想要岔开话题的是你小子吧!行了,大姐的事情我已经和阿贤了解过了,不是嘟嘟说的那样,你们放心吧。”
“可是”金仲仁还不死心。
“金仲仁,我发现只要一碰到大姐的事情,你就会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你难道自己没有察觉吗?”金仲大陡然肃穆,端起了长兄的威严。
金俊绵和金秀敏脑袋垂的更低了,大哥生气了,好可怕!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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