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才从俄罗斯回来,黄子涛是外地人,我家那个更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不然你今天的血月之夜也别想开。穷霄,你太不了解我们这群人了,获得刺激的方式很多,赌博、酗酒、打架、色情、飙车,为什么一定要冒着风险来参加你这个神神秘秘的血月之夜?有钱人的命都很贵,所以哪怕是追求刺激,也会事先探明情况,你难道没发现自己兜到的鱼儿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吗?”
听到这番话,雲四和长孙长明都点了点头,边白贤说的没错,不管是n还是白涧,都不是云海市上层圈子里的重要角色,只是一些身家几千万的小舰而已。可能白涧的身家会高一点,钱多多和他妹妹订婚后,在钱家的提携下白家开始向中舰进军。而n就是名副其实的小舰,家产顶多不会超过八千万,这种人能攀上黄子涛也只能说是一双膝盖弯的好。
穷霄失魂落魄地垂下眼帘,他以前租下这个门面开的时候,除去所有开销一个月也就赚个几万块,所以才会觉得像n这种也是有钱人,可原来他们都是不入流的角色吗?
察觉到穷霄的气焰降了下去,边白贤终于停止手指画圈的动作,他走到对方面前蹲下来与之对视,偏灰色的眸子十分暗沉,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你的陷阱已经没有用了,可是就这样放弃报仇难道你会甘心吗?我教你一招吧,对付我们这种人,也只能由我们出手,这叫以毒攻毒。”
穷霄的眼睛里再度闪现出光泽,亮亮的希翼之光直盯住眼前这张白到反光的脸。
“陆半仙!陆半仙!”
陆良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黄子涛正用嘴咬着她的头发在用力扯,一边扯还一边喊,试图把她唤醒。
“黄子涛?”
“我的天,你总算醒了。”黄子涛旁边的白涧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我们都叫你老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吓得我们还以为你直接挂了。”
“怎么我没死吗?”陆良人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看下是否还有温度,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住根本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让他给你解释吧。”白涧说着不断观察四周动静,竖起耳朵监听看有没有鬼到来。
黄子涛下巴朝着某个方向一指,“看到那里没,原来这些鬼砍下了输家的脑袋,然后把自己的脑袋装到他们身体上,顶替了他们的身份。我说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原来都被鬼给换了。”
陆良人顺着黄子涛示意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断头铡,上面的铡刀锋利而细长,而就在铡刀前面滚落了一地的人头。
在陆良人的注视下,铡刀血光一闪,散发出一股邪恶的气息,吓得陆良人赶紧收回视线。
“我我好害怕!”陆良人带着哭腔道,她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能哭。
“安静!别把那些鬼又引来了!”黄子涛低声呵斥。
“哦”陆良人一听到鬼字,立刻反射性地向后面看了看,生怕又突然冒出一个狰狞的鬼影。
黄子涛凑近陆良人耳边低声道:“刚才又有人进去那幢鬼屋,现在它们都去捉那些人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逃跑。我们三个人的绳子是捆在一起的,等下我喊一二三,我们就一起站起来,然后跳到那铡刀前面,用刀把绳子割断。”
“我”陆良人怯生生地再度偷瞄了那铡刀一眼,只觉得它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怪兽,随时都会一刀下来砍掉他们的脑袋,“我不敢。”
“不敢也得敢,不然我们三个就死定了,拼一拼还有活着的希望。”黄子涛强势地盯住陆良人。
“好,好吧。”陆良人的软骨症再度发作,当别人特别强硬的时候,她就会立马妥协。
“那我开始数了,一、二、三。”
三人抵着墙壁奋力站了起来,然后在黄子涛“跳”“跳”“跳”的指挥下,渐渐靠近铡刀。
可是越接近铡刀,地上的人头就越多。终于,陆良人一个不小心踩在了一颗人头上,当即摔倒,并且把另外两位男士也绊倒在地。
“呜呜呜对不起”泪水狂泄而出。
黄子涛倒地时撞在了两颗人头上,被他们坚硬的颅骨顶得龇牙咧嘴:“跟你说过多少次,我讨厌听到对不起三个字,这说明我又被什么人占便宜了。”
“”陆良人默默垂头,泪水不断滴落,敲打地面。
“坚强一点!我们一定会活下去的,所以,别哭。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五样东西扬在脸上的自信、长在心底的善良、融在血里的骨气、凝在眼里的霸气、刻在命里的坚强!”
陆良人微微抬起了头,看向黄子涛。
从他当着未婚妻的面对自己老爸说“要娶你自己娶”,可见这是一个十分自我的人。而且经常前一分钟还笑嘻嘻的拿你当朋友,后一分钟就甩脸子,可见他十分情绪化。就连跟他走在一起都要一身名牌才能配上他的s,说明他喜欢炫耀爱显摆。受到n言词含糊的引诱就来参加血月之夜,说明他为人单纯好骗,性格莽撞冲动。像这种性子耿直,没心机不玩心眼的人,我们应该
“哇!这次的字幕好长!”陆良人被脑子里飘过的一行字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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