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没有任何兴趣为这狗血剧情添砖加瓦,又说:“我也不是木垚女朋友。”扭头进了木垚房间,关了门。
马淳淳气血翻涌:“我说怎么拦门不让进呢。麻烦谁来解释一下。”
木垚受气媳妇儿一样,坐到马淳淳旁边,说:“那什么,我一个朋友,之前一起走过雨崩线的,我跟你说过。”
“哦,好像是说过,玩户外的女的不应该都五大三粗黑不溜秋吗?”
“……她一般不玩,非常偶尔才会去走走。”
罗西听到这话,瞎扯淡。那是防晒工作做得好好吗?老娘走藏北大环线的时候你还搁城里挤地铁呢。
戴上耳机,耳不听心不烦,外面那位时尚的公主殿下一定就是木垚给当备胎的女神了。
“这是重点吗木垚?你可以啊,都同居了,也不跟我说声……”淳淳似笑非笑,眼圈略微发红,“也是,咱俩就普通朋友,你也没必要跟我说。”
自淳淳进屋,木垚就专心膝盖发软,现在简直浑身都软了:“我对天发誓,真的,我跟她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就是一朋友,到北京来行李箱被人偷了,我暂时收留她。”
木垚才知道淫浸在网文世界这么久,自己竟然已经到了编故事张口就来的境界,这绝对是绝境逼出来的才智狂飙。可惜走向有点狗血。
“屁!一朋友到你家穿睡衣啊?行李箱被偷的时候她就穿着睡衣是吗?她为什么不睡客厅要睡你屋?没有羞耻吗?”淳淳思路清晰,智商在线,刀刀命中。
封安国这时一拍大腿,“就是啊!我还差点信了。”话音刚落发现自己又补一刀,他真的是嘴比脑子快的典范。
淳淳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走,走了几步回来拿起茶几上的海岛特产,把脖子昂成个天鹅样就走。木垚直追到楼下去。
“你听我说啊。”
“真的就是一个普通朋友,真没别的。”
“淳淳,你哥要知道我把你欺负成这样,不得从美帝回来把我砍死啊。”
“……”
“行了木垚,”淳淳在小区门口站定,“你别再唠叨了行吗?我耳朵都起茧了。叫那姑娘赶快搬,听见没?”
一记笑中带怨的眼神飘向木垚,木垚当即意乱情迷,说好好好。
淳淳把手里的特产袋子塞木垚手里,说:“我走了。”伸手拦车。
“哎,淳淳,你今天过来什么事?”
“我差点忘了!借我两万周转一下。”马淳淳说。
“你干吗,又买包?你们好好的事务所是选美公司吗?”木垚眉头一拧,看向马淳淳斜跨的小背包,上面有个奢侈品logo,这包眼生。
“你管,过俩月发了工资就给你还好不好啊?”马淳淳拦到了车,“打我支付宝啊,快点。”
木垚一肚子教训半个字没说出去。马淳淳常有入不敷出的时候,找他救急,但过几个月也就还上了。这姑娘在外企工作,薪水是木垚三倍,但从来没攒下来过一分钱。
木垚回家把淳淳带来的鱿鱼丝拿出一包进房,给罗西:“吃吗?”罗西摘了耳机一转椅子,那一脸的嘲笑,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回来了。女神哄好了?”
木垚不想理人,开了塑料包装,拿鱿鱼丝吃。
“三土啊,看在你专门跑了一趟古城探究我是死是活的情谊上,我奉劝你一句,你赶快洗耳恭听一下。”
“哦。”
“你有没有想过,马淳淳是你什么人?以什么身份要求你不要跟别的女人来往?”
木垚一愣,然后开心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意思是说,淳淳在以女朋友的身份跟我交往?!”罗西也愣了,一个复杂的、大体能解读出是在说“你个白痴”的眼神望着木垚。
木垚反应过来了,也觉得不大对。权责关系太不对等了,他还是马淳淳的备胎。而且是专属备胎,只准她声色犬马,不准他心有旁骛。
不过罗西这话提醒了他。他被马淳淳牵着走了太久了,从来没想到过这件事的合理性。他有什么理由要对她保持绝对忠诚呢?
但木垚已经很久不认为可以对别的妹子有想法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对自己的麻醉,还是真的非淳淳不可。
心情跟坐过山车好有一比,木垚连鱿鱼丝也不想吃了。
他黯然站起来,说:“我睡外面沙发上去,你这几天就在我这睡吧。”“好啊,”罗西愉快地答应了,“祝你不要落枕。”
第二天木垚支着一只僵死的脖子工作了一天,他半夜从沙发上掉下去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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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垚敲了一天字,脖子酸疼,转向要靠整个上半身。下班挤在地铁上立了个flag,回去坚决要把罗西赶到沙发上去。
回到家进了房惊了惊,罗西竟然在他房间里支起了个单人帐篷,还是他自己的帐篷。
罗西看他不解的样子,耐心解释:“三土,我估计要在你这借住几天。你的床我睡不惯,就睡地下吧。不要放到客厅去,花蝴蝶我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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