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疼得直咬牙,可是又不敢乱动,动一下扯的更疼了。
“好好好,我说,帮你盯着呢,她现在去了问轩阁。”自从昨天把夜明珠送给了杨妹苏,回头就吩咐让麻生盯着,还想不通为什么,要说杨妹苏长的是还可以,不过跟皇上送的舞姬放在一起也差不多么。
尚殊风听他回了话才把手从麻生的耳朵上拿下来,不给他点颜色他又不听话。麻生揉着耳朵,刚一碰上,妈也,肿了不止有两倍,也不知道怎么跟了这么一个主子,造孽造孽啊。
“问轩阁是什么地方?”
“啊?”麻生眼神闪烁,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要是说了他肯定就过去了,到时候满皇宫的人都知道他跟云熙朝二皇子抢人,闹出去不是笑话么。
抬头看了看尚殊风跃跃欲试的手,生怕自己耳朵保不住,算了,还是妥协吧:“问轩阁,是,是南充皇子的宫邸。”
殊风嗤笑:“敢情是去找未婚夫了啊。”说话间,手指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着,似乎在思索什么,良久才坐起身来:“走,我们去看看。”
“啊?你不会要去问轩阁把人拉过来吧。”妈也,怪自己多嘴,要是事情闹大了,两年之期一到怎么回去交代啊。
殊风挑了挑眉,邪魅一笑:“谁说我要去找杨妹苏了,我去跟二皇子喝两杯,昨天他没来,我今日去他那坐坐有何不可?”
麻生打心眼里鄙视,明明都做了还要找个借口。
“对了,你可知南充是个什么人?”麻生欲言又止。
殊风从袖口处取出纸扇放在手中敲了敲:“还能是什么人,就是二皇子啊,接我的那个。”
麻生道:“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四处又看了看,生怕被什么人听见,才凑近殊风道:“那南充人人皆知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你现在去了,他那宫邸可养了不知道多少男宠,你就没有点心虚?”
说完还拍了拍殊风的屁股,殊风两股一紧,怒气冲冲的瞪着麻生,一脚把他踹了个跟头。
麻生仰坐在地上,委屈道“我又说错什么了?你踹我……”
殊风捂着屁股道:“你说就说,动什么手啊,要不是现在要出去,我非得把你的脸打成包子。”
麻生撇嘴,慢悠悠爬起来,站着离殊风足足有一仗远:“那你还去不去了?”
殊风负手而立,顺手扯开纸扇道:“去,为什么不去?天下君子皆有所好,我爱舞姬媚娘,他爱骏首俏儿郎有什么不对?”
这次换麻生紧了紧屁股,摸着自己又圆又大的屁股甚是担忧,不知道自家二殿下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重口味,该不会早早也有这个打算!
准备走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对,回头看看,麻生一脸防备的离自己有一仗:“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还怕我吃了你?”
麻生还在游离当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后来又发现有点不对劲,又摇了摇。又缓缓道:“殿下,您该不会也,也……”
“也?也什么?”殊风顺势往前麻生跟前走了两步,麻生也退回去,一个不小心靠倒在桌子上,眼看着殊风的脸就要凑过来,闭上了眼睛。
阿妈啊,造孽啊,难不成保守了十六年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可是良久都没有反应,睁开眼殊风仍然用那双迷死人的眼镜瞪着自己,麻生倒吸一口凉气,余光看见殊风的手慢慢从旁边向他身上移动,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脸上?!
眼睁睁看着他捏了一粒米下来,便起了身,道:“想什么呢你,没看见我天天跟舞姬混在一起,走了!”
麻生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嘴边,果然还有米粒。不过转眼一想,也对哦,平日里二殿下可是出了名的爱美酒爱美色。就算怎么联想也不该把他跟那种事情联想在一起。
还好还好,自己又大又圆的屁股保住了,几个胯步跟了出去。
“唉,那不是四公主么,她回来了?”
“我还不希望她回来,他一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折腾。”
宫女们窃窃私语,前面这位手拿皮鞭,正在练武的俊女子就是当朝皇上的亲女儿,四公主阿拉诺拉·轻染。
招招带着一股狠劲,跟其他公主不同,她自幼喜欢习武,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深得皇上喜爱。
自幼嚣张跋扈,对人也是从来不遮口,一个月前去了南岳山游玩,这些日子刚回来。宫里人人人自危,都知道这四公主是不好惹的主,要是碰上了身上肯定要皮开肉绽。
这不一个侍卫,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到哪去,被轻染抓了个正着,刚才刚有点兴致来后花园耍一套鞭子,可是却碰上了眼前这狗奴才挡住了自己的鞭子。
此刻这侍卫的脸上俨然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但不敢多吭一声,趴在地上直打哆嗦。
“公主,公主饶命,小的不是故意挡住了公主的鞭子,是小的罪该万死,小的不长眼。”说话间脸上的血流在地上,就连呼气都不敢大声一点。
接下来感觉到有一双鞋子抵住自己的下巴,抬头看了一眼对上了一双笑嘻嘻的眼睛,那双眼睛更多的是一股想把他按在地上厮杀的恐怖。连忙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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