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已经能看见他们的踪迹了。
“继续追”
百里景逸得到闵应的指令,就是要捉拿到闵慎与越氏等人,死活不论,但是一定得见到人。
若是不然,闵应总是觉得不踏实。
“怎么办?后面好像追过来了”
闵慎将头伸出车窗外,向后张望了两眼。
远远的已经能听见马匹的嘶鸣声。
“六安,快。”
若是让闵应将他抓住,他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反正若是换位思量,今日若是胜利之人是他,他是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王爷,这已经是最快的了”
六安看着拉车的马步子已经有些虚浮,嘴角还有些泛白沫子。
眉头紧紧的皱起。
“驾——”
……
“王爷,刚刚罗田传来消息,越家人已经全部被捕获,但是闵慎等人还在逃”
罗田就是零一,他每日都会飞鸽传书回京,向闵应报告最新的战况。
“什么?”闵慎不是住在越家,怎么会与其分散?
“据罗田信上描述,是因为越家想要拿闵慎他们作饵,引开我们人的注意,结果没想到,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越天鸣也在其列?”
“是”
乐湛躬身回道。
“将他着专人看押,他与越国皇室的渊源不浅”
越天鸣祖上原是越国人,因为不堪受当时当权者的荼毒,只得上书当时梁国的皇帝,请求进入梁国避难。
当年越天鸣的先辈因为某些原因,让当时的梁国皇帝欠了一个莫大的人情。
所以他们举家才能顺利的进入梁国定居。
因为此事,当时的梁国与越国还有过不少摩擦。
当年那位出逃的越家先辈,怕是怎么也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的子孙会为了见不得人的目的,再次与越国皇室携手。
至于闵慎,他是一定要抓到的。
绝不能留下后患。
……
“快,快点”
马车半路上坏了,闵慎等人只能下车徒步前行。
为了好掩饰行踪,他们专门挑拣无人烟的小路走。
好在那辆已经坏了的马车帮他们做了下掩饰,后面的追兵已经看不到了。
“王……爷,咱们能休息一下吗?”
已经力竭的温琦玉扶住一旁的矮树,大口的喘着粗气。
越氏早就在路上央求歇息了几次,但是闵慎一直未曾答应。
如今看到温琦玉开口,赶紧将希冀的目光转向闵慎。
“王爷,休息一会儿吧,您的身子怕是也受不住太多的劳累。”
抬起握着鞭子的手,用衣袖揩了一把脸上的汗。
六安一只手握着从不离身的鞭子,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一把刀。
“……那好吧”
闵慎的身子不好,他也想休息,但是又顾忌着身后的追兵,只得强忍着。
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四人围坐下休息。
温琦玉咬了咬已经干裂出血的嘴唇,从包袱中拿出油纸包着的糕点。
先拿了一块儿递给闵慎,数了数,又递给了越氏与六安各一块。
“谢谢王妃”
六安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本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
“嗯”
温琦玉点了点头,也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可是刚一放进嘴里,糕点的甜腻味儿突然直窜鼻腔。
嗓子眼里泛上一股儿恶心。
随即,温琦玉感觉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站起身子,捂着嘴走到一旁的树下,开始干呕起来。
一边干呕,她的眼神中飘过一丝丝的恨意。
就那一次,怎么就……
“你怎么了?闵慎狐疑的看着回来的温琦玉,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无事,就是跑的太急,胃里颠簸的厉害,如今已经无大碍了”
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温琦玉这次演的有些不像。
“玉儿,你过来”
看到温琦玉听话的凑过来,越氏的话让温琦玉的心顿时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儿。
“你月事是不是自从来到西靖后就没有来过?”
“母妃听谁说的,怎么可能?”
努力的用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温琦玉很快的否认道。
“将手伸过来,我看看”
闵慎离得近,能够听见她们俩在耳语什么。
再加上久病成医,简单的脉象他还是能分辨的出的。
“我没事”
温琦玉还欲挣扎,但是手腕却被闵慎一把夺过。
忐忑的看着半眯着眼睛的闵慎,温琦玉的嘴唇几不可见的在颤抖着。
“你有身孕了?”
闵慎的话里并没有多少的欢喜。
但是却让听见这话的越氏高兴的瞪大了双眼。
“是吗?玉儿,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母妃?”
将温琦玉的手从闵慎手中拉过,越氏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蔼。
“六安,你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人跟来,顺便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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