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听到这话领着侍卫闯进,竟看到单赢在对那刺客对打。
那刺客见人多想要逃,手脚极快要跳出窗外。单赢从侍卫那儿夺过剑掷去,正中那黑衣人的大腿。而后侍卫蜂拥而上,将其死死控制住。
☆、旧人
宴席上没了薇宁,百官倒轻松了几分。
有几个爱看热闹的在窃窃私语:“咱们公主殿下近来与大将军走得近啊,可不知能否成为一对。”
“先皇不是才说,要等皇上掌权公主才可出嫁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成亲不过是个过场。”
“你的意思,只要两人有意,等皇上掌权后再补婚礼不迟?但……这未免太过尴尬,如同偷、情一般……”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属正常,那大邺最尊贵的女人,可不得比咱们一样?无伤大雅。你刚刚瞧见没有,武举状元一出来,殿下都看愣了!哈哈哈!”
“咳咳……咳咳……”眼尖的那位看到大将军走来,连忙提醒对方停口。
尽管如此,拓跋彦还是听出了大概。当初武举是他负责的,那个人的武功与谋略当属第一,他犹豫了好些日子,最终将他定了下来。听这人的话里意思,薇宁再次见到单赢便失控了吗?
“将军来了?”王宰相问候道。
他朝主位走去,问陆御史和王宰相道:“二位大人,殿下在何处?”
陆御史悠悠扬扬说道:“刚刚不慎洒了酒在身上,去换身衣服了。”
拓跋彦将在场的人扫视一环,结果发现,不在宴上的人除了薇宁,还有他忌惮的那个剑客,单赢。
拓跋彦独自一人去寻,等他走远后,陆御史叫王宰相道:“王宰相,刚刚本官若没听错,你可是提了,你的位置本应是大将军的,只是大将军不在,你才暂时坐着?”
王进一时愣住,借着酒醉的借口说道:“本官不胜酒力,今日就暂先告退,还望陆大人在殿下面前挡一挡。”
陆御史轻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有侍卫赶过来时碰上拓跋彦,严至替拓跋彦开口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那侍卫跪下迅速说道:“回禀将军,殿下那里捉到一名刺客正在审问,殿下让属下等人赶来支援安保。”
拓跋彦与那严至对视一眼,随即叫了一个带路,快步走到薇宁审问的那个屋子外,还未靠近便听到一声求饶大吼。
拓跋彦走进一看,屋内地板上躺着一个黑衣人,而蹲在一旁的单赢用劲,将那插在黑衣人身上的那把刀旋转半周。
“啊——我说!我说!”
单赢挑起笑意站了起来,整了整袖口说道:“早说不好?还省得吃这些苦头。”
那个黑衣人狡猾得很,嘴里埋着□□,要不是单赢挑开他的嘴及时挖出,这会儿早成了死尸。
薇宁百般审问,这黑衣人打定了主意不肯多说一句。
单赢没了耐心,就那么轻飘飘地折磨他几下,这黑衣人便招了。
“是潘王!是潘王派我来的!今日宴请科举新官,武官也在场。我来杀公主,就算没杀到也能挑衅朝廷,让武举新官蒙羞!”
“上次扮鬼之人是不是你?”拓跋彦走进门来问道。
单赢及其他侍卫见到拓跋彦后请安,拓跋彦的视线从单赢身上扫过,视若无睹地略过了他们。“起身吧。”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迟疑了一下,单赢悄无声息地在他面前活动了手腕,他便倒吸了口气急忙道:“是!是我!”
薇宁从主位座椅上往前一倾,“潘王为何要杀本宫?”
黑衣人闭眼脱口而出:“因为潘王深知篡位后名不正言不顺,只有将公主和太后解决了,他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太后?”薇宁低声喃喃,脑中闪过几个碎片线索,串联后却不敢肯定。她对上了拓跋彦的视线,试图从中读出点否决的意思,但没有。
“太后之死,也是潘王做的?他如何给太后下毒?这宫中,谁是他的帮手?”拓跋彦问道。
黑衣人磕了几个头:“殿下,我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不敢不答啊!”
“潘王身在何处?”单赢听几位的话得以知道薇宁这段时间遇到的麻烦,应都是出自潘王之手。找什么帮凶,他直接去灭了潘王就算了。
黑衣人道不知,拓跋彦缓缓说道:“若没被捉住,你事成之后理应有个接应的地方。说出来,饶你不死。”
黑衣人回忆了一下,犹犹豫豫不是很想开口的意思。
薇宁说道:“大将军既已开口,你还有何担心?说出地址,会将你秘密保护起来,等到处置了潘王,你就自由了。说得这样明白清楚,你还要考虑什么?”
黑衣人喉咙一松,“在雷霆街天水客栈一字号。”
拓跋彦给身旁严至一个眼色,严至立即将其带走。
薇宁劝退了底下人,单赢也准备离开,她避开了拓跋彦的眼神,“单赢,你也留下。”
单赢挑眼去看拓跋彦,他倒镇定得很,仿若无闻。
“殿下……”拓跋彦准备要自荐乔装前往,但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薇宁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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